“渔夫帽少年和青桔味夏天。”
——《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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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的风顺着宋亚轩开着的窗户吹了进来,吹醒了宋亚轩的旧忆。
吹走了敖子逸的那番话。
重庆是个好地方,郑州也是。重庆环山顺水,养温柔的人。郑州依山傍水也养温柔的人。
可能因为重庆环山,那温柔的人还带着坚毅。不像郑州的,温柔虽然温柔可骨子里软到一压就变成了死水。
火车到站了。
宋亚轩捏着手里的纸条下了火车,他只背了把吉他。
他妈妈在这依山傍水的地方给他找了个姑娘,今天来就是为了去见一见。
坐上火车的时候,他心头涌上来无数个问题。可刘耀文不在身边,没有人回答他。
没有人就没有人吧,习惯了不是吗?
宋亚轩也没有去纸条上的地方,他走走停停边采风边填词。偶尔还在街头拉个曲子,就这样走了大半个郑州。
直到在一家德克士门口停了下了,德克士是他们早年代言的快餐店。现在早就不开了,没想到郑州还有。宋亚轩卸了吉他,走了进去。
里面只有一对母女,妈妈在看着女儿吃饭。这场面要多温馨有多温馨,宋亚轩点了个套餐。在母女的附近坐了下来,手机振动了一下。宋亚轩没有打开看,因为他也不知道。
丁程鑫的结局太惨痛,贺儿和浩翔的过程太刻骨。他看在眼里,记在那那一张又一张张白纸上,一份又一份歌词里。
最先赴死的人最是勇敢,可他已经见证了太多的勇敢付诸东流。像是那一年和阿程舞台一样,阿程溺死在雨水里,溺死在人言里,自己在一旁看着。看着那些语言在阿程心里留下一道又一道沟壑,那些沟壑流血结痂。最后带着阿程的爱意交错遍布。肆意流淌,从重庆流到了郑州。在宋亚轩的心头生在出了一个完整的乌托邦,宋亚轩躲在里面。
刘耀文进不去,宋亚轩不愿出来。
“披头散发,很对疤,不认得我的话……”小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完了,她把玩这快餐里送的小玩具。嘴里唱的那首歌是他和阿程的那个舞台演绎的歌曲。
宋亚轩静静的听着女孩唱,童声稚嫩。
女孩看向窗外眼睛大大的,宋亚轩才发现女孩阿程一样有一双温柔的狐狸眼。
她拉着母亲的一角摇了摇:“妈妈,爸爸来了。”
宋亚轩顺着女孩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那一眼像是他写的第一版《年年》的歌词一样被打乱重新拼凑变成刘耀文的那一版《年年》。
宋亚轩没想到和他马嘉祺久别重逢,就是这样重逢。
他见证了马嘉祺和丁程鑫的《年年》,心里头也知道他和刘耀文有个《年年》。
女孩奔向了父亲,马嘉祺弯腰把女儿抱了起来走向妻子。
也看见了坐在妻子身后的宋亚轩。
马嘉祺觉得血液在那时凝固了,他搜刮里脑子里所有的词汇只拼凑出个:
马嘉祺:“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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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记得点赞打卡哦,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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