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主祺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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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的清闲日子还没过多久,便又有麻烦找上了他。麻烦源自于一件衣裳。
那日鄢帝在宫中的御花园举办了赏花宴会,宴请了许多家臣及其家眷。
丁程鑫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早早便称病躲在寝宫里。可没想到鄢帝并不打算放过他,一早就差人送了一件舞服,要他穿着这身衣服去宴会上献舞。
那衣裳轻薄舒软,看着倒是极好。丁程鑫没办法,只得穿了衣服去了御花园。
一到了那里,丁程鑫便看见了在鄢帝不远处坐着的马嘉祺,挺热的天,他却穿的很厚实,脸色也格外的苍白。
此时正是正午,炎炎烈日,其他人都躲在阴处乘凉,唯余丁程鑫在艳阳下,一曲又一曲的跳着。
丁程鑫已经跳了一个时辰,此时已经是有点头眼昏花站不住脚了。可高台上的鄢帝却左拥右抱,嬉闹的正欢,丝毫没在看他。
台下的众臣此时也没多少人对他的跳舞有什么兴致。
“陛下,宸妃娘娘也累了,不如让他休息吧。”马嘉祺打断了鄢帝的欢声笑语。
鄢帝饮下杯中的酒,“怎么?皇叔这是心疼了?”
“臣不敢。”
丁程鑫发现高座上的状况不对,却一个不留神却踩到裙摆摔了过去。
摔倒的那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他晒太阳晒得眼花了,马嘉祺好像差点冲下来。
这一摔也算是把他的头晕摔得清醒了点,他抬起头,见马嘉祺只是站起了身。
“宸妃娘娘身子原来如此娇弱,不过一个时辰便坚持不住了啊,怪不得惹陛下怜爱呢。”鄢帝怀里的美人酸溜溜的说着。
她是鄢帝的宠妃,样貌家世样样都好,深的鄢帝恩宠。
丁程鑫跪在下面低着头,一言不发,听候发落。
“据说南离善舞乐,不管男女个个都是娇弱可人的,宸妃妹妹从南方来,不适应我们北方,难免娇弱些。”不知是哪个妃嫔应和着。
鄢帝勾起嘴角看着怀里的人,“爱妃这是吃醋了?”
那女子眉眼妩媚,娇滴滴的样子让人心神荡漾,“臣妾哪敢啊,陛下多疼爱宸妃啊,连进贡的月练纱都拿去给他做舞衣了。”
“一件舞衣而已,你若是喜欢,孤再送你便是。”
女子不依不饶,“可陛下以前都是把月练纱送给臣妾做衣服的。”说着,她委屈起来,一副要哭的模样。
鄢帝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马嘉祺刚才说的,一心只想着哄心爱的妃子,“那你说要怎么办?”
他看了一眼跪着的丁程鑫,眼中闪过精明,“不如,你去把他的衣服扒下来。”
女子也是胆大,竟真的起身朝他走去。
走到丁程鑫面前时,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在鄢帝怀里的娇滴滴的样子,眼里写满了嫉妒和愤恨,伸手,朝着他的衣服扯去。
丁程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凶狠的瞪着他。
“你……”女子被抓疼了手,气的瞪圆了眼睛。
“陛下,女子扯男子衣裳,于理不合。”马嘉祺开口。
鄢帝脸色阴了下来,“皇叔今日很活跃啊,身体无恙了?”
“谢陛下关心,臣无事。”
鄢帝和马嘉祺对上视线,两个人的眼神都不容退却,“所以皇叔今日就非要跟孤唱反调?”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马嘉祺,“他们,是孤的人,想让他们做什么是孤说了算。”
“来人,给贵妃拿剪刀。既然爱妃不高兴,那这件衣服就随你处置。”
得到了鄢帝的准许,贵妃甩开丁程鑫的手,得意的笑了笑,顾不上手腕的疼痛,拿起剪刀朝着他身上的衣裳剪去。
不过几下,那件美丽的舞服便被剪的破败不堪,将丁程鑫白皙的皮肤暴露出来。
“怎么样,爱妃消气了?”鄢帝从高台上走下来。
贵妃重新娇俏的钻回他怀中,“衣服的气是消了,可他刚才冲撞臣妾,可吓坏人家了呢,臣妾的手好痛啊。”
“好,那孤便罚他在此跪着到日落,爱妃可满意了。”
“多谢陛下。”女子娇羞的一笑。
鄢帝带有侵略性的目光扫视着丁程鑫,“时辰差不多了,诸位都随孤去赏花吧。”
丁程鑫跪在烈日下,承受着来自每个路过他的人赤裸裸的目光,他贞烈的目视前方,心里一遍遍记着这份屈辱。
直到所有人都离去,最后一个人停在他面前。
他抬头对上马嘉祺的视线,却难以控制的红了眼,他倔强的别过头,不让自己的脆弱跑出来,不让马嘉祺看见他的不堪。
马嘉祺很快离去了。只剩丁程鑫一人跪着。
看着太阳一点一点落下,夜幕的降临带来了一丝清亮。
丁程鑫双腿麻木,艰难的站起身,却又向前倒下。
在他摔倒前,一双冰冷又有力的手扶住了他。
马嘉祺扶起他,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将丁程鑫整个包裹住,“还能走吗?”
“嗯。”丁程鑫点点头,在马嘉祺的搀扶下,一步一步朝回走。
夜晚的御花园很安静,除了蝉鸣和蛙叫,一切都那么的安静。月光照在他们身上,丁程鑫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六年前。
“马嘉祺,你还记得岩丘吗?”他们在那里采过草药,掉进过沙流。
“嗯。”
“你还记得月牙湾吗?”他们在树下赏月,谈心。
“嗯。”
“你有想起过我吗?”丁程鑫的声音有些颤抖。
马嘉祺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将触碰到丁程鑫手的手收回。
“你有想过来找我吗?”丁程鑫自顾自的说着。
马嘉祺慌乱,不敢看丁程鑫,“阿……”
话到嘴边却又改了口,“宸妃娘娘,要注意身体。”
丁程鑫的腿已经有知觉了,他甩开马嘉祺,含泪的双眼盯着他,“你能帮我报仇吗?”
马嘉祺沉声,“我会阻止你杀他。”
“那你为什么不去揭发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以绝后患?!”丁程鑫情绪激动起来。
“我……”马嘉祺不敢看他,也说不出话。
丁程鑫转过身仰着头让自己冷静下来,膝盖的麻木已经缓了过来,只剩下疼痛,他加快了脚步,只想离去。
马嘉祺就默默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一直到一扇高大的宫门前,马嘉祺终于开口了,“我只能走到这了,回去吧。”
丁程鑫没有应答,依旧向前走,却在迈进门前犹豫了,抬起的脚又放下,他转过身,喊住了即将离去的马嘉祺。
“马嘉祺,你是好人吗?”
马嘉祺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过身,丁程鑫这才发现他的背影单薄又沧桑,已经没有的当年的意气风发和孤勇。
眼前的人似乎也和记忆里的那个少年有了天差地别的变化。他曾经坚信他认识的马嘉祺不是他们口中罔顾人命,背信弃义的叛徒。可此时他不敢确定了。
曾经金戈铁马的威武将军,如今却身形憔悴唯唯诺诺,这六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沉默了许久,马嘉祺开口,声音有点哑,“你觉得我是好人吗?”
丁程鑫没想到他这样问,顿时愣住了,他想了想,低下了头,茫然的开口,“我,不知道。”
“起风了,回去吧。”马嘉祺的声音很淡,淡的像风一样,无处不在却又转瞬即逝,抓也抓不住。
丁程鑫转身,抬脚迈进了门,一扇门,那么的窄,却让他们的距离变得好远好远。
他又回到了这暗无天日的后宫,像是囚中囚,笼中笼,再也看不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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