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主祺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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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赏花宴上,鄢帝默许贵妃的行为后,后宫的人也都知道了在鄢帝心里这位宸妃到底是什么样的。
于是,一些身居高位,得鄢帝恩宠的妃嫔也开始对丁程鑫百般欺辱。
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光罚跪丁程鑫就已经受了不下二十次。
鄢帝似乎是很喜欢看他被羞辱的样子,在他每次被找麻烦之后又变本加厉的对他好,送他更多好东西,连着好几天到他的寝宫休息。
虽说每次他来都要威胁丁程鑫侍寝,然后兴致勃勃的看他倔强不从的样子。
于是,每个皇帝下榻的夜晚,就变成了丁程鑫被迫在床前跪一整夜。
这两个月下来,丁程鑫已经被折腾的瘦了一圈,原本有肉感的脸颊已经有了些凹陷。
他只在有次被宣去皇帝寝殿时才再次见到过马嘉祺。
“王爷。”
马嘉祺看上去更消瘦了,脸色还是一样的苍白,单薄的身子感觉随时都会被身上厚厚的外袍压垮。
“娘娘。”马嘉祺恭敬的行礼。
对于娘娘这个称呼,别人叫也就算了,丁程鑫唯一不想听到马嘉祺也这样叫。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他们在这皇城中生存,必须得明白规矩。
“王爷不进去吗?”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来了很久。
马嘉祺苦笑一下,“陛下不愿见我,我等着便是。”
丁程鑫没有再说什么,跟着太监进了内殿。鄢帝只是让他在一旁伺候笔墨。
殿里还有一个人,是当初随鄢帝去南离的那个将军。丁程鑫这辈子都忘不掉他砍下阿耶头颅时的那个样子。
他低下头专心研磨,不去看任何人。手却忍不住的颤抖,用的力气越来越大。
听到他们所交谈的内容时,丁程鑫才明白为什么鄢帝特意叫他来,他们在讨论南离的事情。
怎样对待那些俘虏,怎么对待那些奴隶,等等。
一字一句,深深地扎在丁程鑫心里。
“陛下,王爷还在门口。”太监再次前来通报。
鄢帝头也不抬一下,看着桌案上的奏折。
“王爷都等了一天了,要不您见见他。”太监小心翼翼的问道,瞥见鄢帝脸色不对后,立刻跪倒在地。
“他那个病秧子的身体等不了多久的,他愿意就让他等。”鄢帝无所谓的说着,“来,许将军,孤新得了好茶,你快坐下品品。”
品过几盏茶后,许将军被军务叫走了。鄢帝仍然没有召见马嘉祺。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天色已经见黑了,丁程鑫的手都酸了,可鄢帝还在看着奏折,丝毫没有要见马嘉祺的意思。
“你先回去吧。”
丁程鑫起身行礼,退出了内殿。
马嘉祺果然还等在外面。
已经是深秋了,风吹的格外的凉,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要靠严浩翔扶着才能站稳。
丁程鑫担心的皱起了眉,“王爷回去吧,身体要紧。”
“我没事。”马嘉祺露出一个笑容想要宽慰丁程鑫,却让人看着更加揪心。
“你可是不习惯这里的吃食?”他的放低了声音。
丁程鑫愣了一下,他确实对皇宫里的饭菜吃不惯,马嘉祺是怎么知道的。
“我差人送了糕点。”他继续说着,声音却更小,小到只有他们俩能听见。
丁程鑫有点开心,垂眸微微笑了笑,在路过他的时候用同样小的声音说了声,“多谢。”
有了马嘉祺隔三差五送来的糕点,再加上丁程鑫让小铃铛去卖首饰换了点钱,打点了御膳房的厨子,在吃饭方面的问题,也算是解决了。
快要入冬了,按照习俗,皇后要带着位分高的妃嫔去寺庙祈福求愿。
丁程鑫也是来到鄢朝后第一次离开这皇城。
祈福三天,他们都要住在寺庙里。贵妃娇生惯养惯了,对于寺庙的条件嫌弃了又嫌弃,最后丁程鑫被分到了最偏远的厢房里。
除了祈愿,还要抄写经文。丁程鑫对鄢朝的文字并不熟悉,抄写的速度就慢了别人好几倍。
待他抄完,天已经蒙蒙亮了。
“累死了,终于抄完了。”丁程鑫丢了笔,活动着酸痛的肩膀。
小铃铛帮他收好东西,“离祈愿还有一个时辰多,你睡会吧。”
丁程鑫看了看窗外透进来的晨光,“算了吧,天都亮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
清晨的山上,除了起来早课僧人们,就只有山间的晨雾和鸟鸣。走着走着,两人逛到了后山。
一个带着斗笠的独臂老人正吃力的从马车上卸货。
丁程鑫忙跑去帮他。
“哎呦,谢谢,谢谢。”老人表示感谢。
丁程鑫这才发现,那老人不仅独臂,脸上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疤贯穿他的左眼,一直蔓延到颈处。
丁程鑫和小铃铛都被那狰狞的疤痕吓了一跳,老人立刻又低下头,拉低了头上的斗笠。
“贵人快走吧,免得脏了贵人衣裳。”
“没有没有,”丁程鑫连忙摆着手解释,“我只是有点震惊。”
缓过神后,他和小铃铛又帮老人把车上的菜都搬下来。
“您是每天都来这送菜啊?”小铃铛问道。
“嗯,”老人看他们并不嫌弃,也稍微放宽了心与他们交谈,“也就只有他们不嫌弃我了。给我份活计。”
“您这伤是?”
“以前当兵打仗的时候弄的。”
丁程鑫疑惑,“鄢朝对伤兵的待遇还是很好的啊,怎的会让你连普通的生计都找不到?”
老人冷笑一声,“那是对正规军的待遇。”
“那您以前是?”
老人脸色变了变,犹豫了片刻才开口,“定安军。”
丁程鑫心里一惊,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对于他的反应,同时也引起了老人的注意,“可很少有人听到定安军还如此淡然啊。”
小铃铛问道,“可是他们不是说,定安军叛乱已经全部被就地正法了吗。”
老人的情绪激动起来,“哼,叛乱。定安军只听定安王号令,谁叛乱,我们都不会叛乱。”
丁程鑫明白了什么,“所以不是马嘉祺处决了定北军。”
听到丁程鑫冷静的话语以及对马嘉祺的称呼,老人不禁一愣,难以置信又带着几分警惕的问道,“你?和王爷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他们应该算是什么关系呢?仇人?还是其他的什么呢?
丁程鑫避开老人略显激动的眼神,垂下眼眸,掩饰眼中的失落,“算是故交吧。”
老人却顿时间抓住丁程鑫泪流满面,悲痛的泪水划过脸上那可怖的伤痕,“老天有眼啊,终于有相信王爷的人了。”
听到他这样说,丁程鑫心里一紧,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他扶着老人坐下,安抚他的情绪,“老伯,您先别激动。您能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老人激动心情平复了些许,粗糙的手掌胡乱擦去脸上的泪痕,愤恨着娓娓道来。
“当时先帝刚刚崩逝,战事吃紧,定安王隔日便率军奔赴战场,那场仗打的十分艰难,将士们苦守城门五天五夜,就在关键之时,新帝登基下的第一条军令便是屠城撤军。”
“那个时候,一旦撤军整座城必然沦陷,但只要再守两日,一定能等到转机,定安王并没有接下这道令,可当时的另一位战野将军却撤军了,只留下了定安王及定安军三千人马。”
“人马不够,定安王只能另想法子,最后决定打突袭消耗战,可那日,在军队出城门迎战后,屠城撤军的军令竟然泄露了出去,到最后所有人都以为定安王回来之后就会屠城,那些城中的百姓便想出了献降的法子。”
献降!丁程鑫瞳孔一震,眼前仿佛出现了那血色的场景。所以,献的是所有定安军。
“那场突袭战我们打赢了,可就在全军准备撤退时,没有人打开城门。将士们被追来的敌人围堵在城门口,最后定安军仅剩五百人马拼死护身受重伤的主帅逃出。”
“根本没有什么战野将军相救,是定安军们拿命救出来的人。定安王伤势过重,虽然救下了一条命,但却始终昏迷,直到一年后才勉强下地。”
“这一年里,定安王不败战神的传奇全部消失,只剩下了违抗圣旨打败仗的定安王。皇帝收了他的军权和封地,以修养为由把他关在都城,做着闲散王爷,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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