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那个林礼儿不喜欢你,她如今这般,只是为了利用你,让你去北齐接回她的言冰云。”
——四年前,言冰云去北齐,是我一路护送,临行之际,林礼儿前来送别。
——范闲,我曾看到过她同言冰云相处时的模样,所以,我很清楚,她对你的模样,不是喜欢的模样。
模样?
喜欢的模样……
可他曾见到过的。
她喜欢一个人的模样。
只是,那个人,不是他。
-
车帘再次撂下。
在马车内,听不到外面的半点动静。
就像与世隔绝一般。
车内车外被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只有澄黄明亮的光透过帘子照射进来。
却无法点亮范闲双眸的幽深黑暗。
静谧昏黄的马车逐渐染上暧昧而迤逦的味道。
沈南歌微微侧过头,避开范闲火热的视线。
“你先起来。”沈南歌推了推范闲的胸膛,“你很重。”
范闲一把抓住沈南歌的手,握在手心。
范闲低声问道:“你是故意的。”
明明是疑问的语句,范闲却说的极为肯定。
他不需要她的回答。
因为……
他早就知道答案了。
范闲眸光一沉,长指捏住她的下巴,“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什唔……”
来不及出声,火热的吻便倾泻而下。
霸道、狂热、贪婪、崇敬、癫狂……
且急切。
虽然想慢慢的、一口口的品尝。
可是一碰上她,他所有的理智和自制都早已抛之脑后。
只想发狂一般的拥抱住她。
仿佛如此,才能证明自己真切的拥有她。
而不是在梦里。
-
沈南歌身子一颤,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可范闲的吻带着强烈的惩罚意味。
女子努力反抗,却始终无法挣脱。
或许是不满沈南歌的挣扎,范闲一手握住她的双手手腕,用力按在她的头顶。
随即,胸膛压下,如铜墙铁壁般,将其禁锢在方寸之地。
另一只掐在女子腰间的手也倏地加重了力道。
仿佛要将其揉入身体里一般。
滚烫与娇弱泾渭分明。
却紧紧的贴合着,密不透风。
胸膛上的灼烫温度,似要将衣衫烧掉一般。
一种疯狂的情愫在渐渐燎原。
-
她眼里有他。
-
原来,只有在这种时候,她的眼里才会看到他。
男人吻上少女水雾弥漫的双眼。
温柔的,崇敬的,一点一点的,舔舐掉其中的泪水。
他喜欢她看着他。
光是看着她眼里有他的倒影,灭顶的喜悦便如潮水汹涌而来。
理智被淹没,眼中弥漫猩红……
已经要疯了。
范闲微微撑起身,同女子拉开些许距离。
掐在腰上的大手缓缓解开女子腰上系扣。
-
沈南歌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连忙曲起膝盖!
预料中的抵抗。
某人轻而易举的就躲过了她的袭击。
低沉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
“南歌,这是要谋杀亲夫么?”
嗓音因为情动而沙哑。
却显得十分慵懒性感。
沈南歌努力贴着车壁,不去靠他。
“我们还不是夫妻!”
“我们终会成为夫妻。”
范闲低下头,目光幽深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
那双眸底依旧残留着未退的火热。
显示着他的难以自持。
范闲拉起沈南歌的手,亲了一下她柔软的手心。
“南歌……”
仿佛在承诺,又仿佛低喃着心地的执念一般,范闲郑重道:“我们终会成为夫妻。”
这一刻,她在范闲的眼底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满满的都是她。
沈南歌微微撇过头。
范闲阖了阖俊眸,掩下眼梢的猩红。
他们一定会成为夫妻。
她只会是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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