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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以为我会是最了解他的朋友。
其实我的心里一直都有不甘,我认为我自己的魅力,是足以让他为我癫狂的。
只是我没想到,我和他一起,没有想象之中的癫狂的男女之情,反而,他只认为我会成为他最好的朋友。
苏致予“张艺兴。”
我叫了他的名字,这是我鲜少会叫出口的,因为我一般只会叫他癫仔,像是成了习惯一般。
苏致予“这么多年来。”
苏致予“你只想把我当朋友吗?”
我还是问出了口,因为我迫切的想要知道,想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在他心底到底是个什么地位,想要知道,想要知道这个答案是不是我想要得到的那个答案。
我快疯了。
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
一边理智,一边发疯。
张艺兴:“苏致予。”
张艺兴:“我很清楚的知道。”
张艺兴:“我这一辈子,只爱乔献一个人。”
他这个答案宛如一道惊雷一般打在我的心头,震得我整个人浑身发麻,震得我有些神情恍惚,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去接话。
好可笑。
是我好可笑。
我一直觉得,这种贼事配不上我的,不管他从前怎么讨好想要我留下,我都不会给他一个留恋的眼神。
但是事实却是他告诉我说。
他这一辈子,只爱乔献一个人。
太可笑了。
我自以为是的对我有感觉,自以为是的觊觎感,全都是我自己的错觉而已。
是我自大且又可悲的错觉。
苏致予“好啊张艺兴。”
苏致予“很好。”
我强忍住濒临崩溃的情绪,咽下了即将涌出的眼泪,深深叹了口气。
张艺兴:“苏致予。”
张艺兴:“我很认真的想把你当朋友。”
张艺兴:“因为你是除了她之外,第一个开口说我不要自己憋着情绪的人。”
他红着眼笑了。
我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这种带着几分破碎的美感,眼眶红润,带着泪光不停的闪烁着。
苏致予“张艺兴。”
苏致予“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当朋友。”
苏致予“从来没有。”
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我从来没有这个想法要和他做朋友,更没有想过要和他做恋人。
我知道我们的身份悬殊,我一直在用最清醒的语言提醒着自己,让头脑的理智占了上风,压下去了那些属于少女的悸动情怀。
谁都可以,但是他不行。
张艺兴:“苏致予。”
张艺兴:“我恨不起来你。”
我不明白,不明白他的心里既然对我没有那种特别的想法,为什么还要留着我的命,为什么还要就这样有事儿没事儿的时候来我的面前跟我说这些可笑的话。
我不理解。
我也想不明白。
苏致予“张艺兴。”
苏致予“不管在你心中的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苏致予“但是我要告诉你。”
苏致予“我不会和你做朋友。”
苏致予“我也不可能和你做朋友。”
苏致予“我不恨你。”
苏致予“因为在我的心里。”
苏致予“从来就没有过你的位置。”
我撒谎了。
但是,这些狠话我必须要说,这些难听的要死的话,我必须要说出来。
我说过,他不杀我,他迟早会后悔。
张艺兴:“苏致予。”
张艺兴:“算了吧。”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站起身来,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随后他就转过了身去,那背影在我面前短短的停留了几秒。
张艺兴:“苏致予。”
张艺兴:“如果我们早点遇见。”
张艺兴:“或许一切就不一样了。”
如果?
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没有遇见他之前,我还是破产的前港城医院的院长女儿,顶着这个身份,不少人对我嗤之以鼻。
为什么?
因为他们说,我的母亲涉嫌与贼同流合污,害死了军区的闵元帅。
闵元帅,港城人都敬重他。
除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他刚正不阿,致力于打击黑帮以及整顿被金钱污染的军圈。
但是他失败了。
他被许多人一起算计,算计进了棺材,算计的家破人亡。
他只留下了一对儿女,儿子不过十三岁,女儿才六岁,比我小两岁。
但是,两个月之后,我也没了母亲。
我也成为了无家可归的孤儿。
那个时候,我也不过才八岁。
没有人心疼我,除了我隔壁的人家,田家和我家是世交,田夫人受了我母亲不少的恩惠,所以她愿意出钱出力让我在她家里居住。
她有个小我五岁的儿子,她和田叔叔平常在外面工作,大多时间是我陪着他们的儿子。
十八岁的我第一次考入警校失败,再次复读一年之后成功进入警校,其实我都知道,这里面田家肯定帮衬了不少。
但是我一定要去警校。
因为,我想日后有朝一日,能够爬上一个更高的位置。
为我的母亲,为我自己。
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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