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蛇已出洞。”一暗影闪进瞭望台,在白笙耳边说了什么后,退了出去。白笙忍不住翘起了唇,小声地向萧九渊汇报,韩田等人有了下一步动作。
正说着,在天街的另一端,飞天一道荧绿色的烟花,但只是一闪而过,并未惊动城中游玩的百姓。
南宫月瞧着那束光,眼神异常明亮,潇九渊回望向他,见他灿笑嫣然,不疑有他:“你知道?”
“我不知道。”南宫月答道。
“我还没问!”萧九渊笑道。
“我也没答。”
一旁众人不明所以,这两兄弟在打什么哑迷。
……
“哟,这不就是我们未来的桓王妃么,茵儿妹妹好巧啊,也出来过女儿节啊。”一名女子笑着与韩茵茵打着招呼,韩茵茵却不想搭理她。
毕竟她不是真正的韩茵茵,虽事先对她的品性和习性,学得有模有样的,但尽量不和人交流,言多必失。
而且她今日出门还有任务在身,不便和其他人过多的交涉。
待韩茵茵走远,刚与其打招呼的女子不屑地哼了一声,女子身边的另一个女子道:“姐姐别理她,她这人一向眼高于顶,如今攀上了桓王府这门亲事,更是瞧不上我们了,就她这性子以后有她受得。”
待几个姑娘都走远,躲在暗处的几人交换了眼神,没过多久,便从暗处走出一个貌美娇俏的女子。
如若多加留意,便很快会发现,她身上的那件华容彩衣,和刚刚路过的未来王妃韩茵茵的打扮一摸一样,甚至连头上的珠花都是一样的。
女子看似随意的闲逛,其实眼神不断地在人群中搜寻,很快便锁定了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此人正是京城出了名的游手好闲,又常流连花楼的梁家小公子梁子越身上。
女子低头急急地向前冲着,一不留神和梁子越撞了个正着。
“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敢撞老子…”梁子越当即破口大骂,可当看到是个美貌女子时收住了口,那女子像似受了惊,眼神躲躲闪闪的,“嘿嘿,小姑娘这是往哪里去啊?”
“对,对不起,我,我刚才是走得急了,不是有意撞到公子的。”女子小心的赔罪道。
“没关系,公子我乐意被你撞”梁子越边说着,边伸手在姑娘的臀部捏了一把,手感甚佳,暗自点头。
被捏过的女子红了脸,尴尬的躲闪,双眼蓄着泪似哭不哭的委屈模样,更是勾起了梁子越的兴趣。
梁子越连哄带骗,女子欲拒还迎的,两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了好一会,上了湖心码头的一艘画舫……
“小姐,我们刚路过的地方都找遍了,没有看到你的耳环。”一个小丫环畏畏缩缩地跟在韩茵茵身后,小心地回话。
“没用的东西,还不继续找。”韩茵茵反手甩了丫环一个耳光,怒骂道。
其实在平时丢了一个耳环并不是什么大事,何况耳环是小姐自己丢的,小丫环虽是委屈又不敢多说什么。
此时韩茵茵则是一脸的阴郁,今日出门时,她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心神不宁的,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刚刚她走在大街上突然感到头昏脑涨的,当她缓过神来却发现丢了一只耳环,顿时心情不爽起来,便向身边的丫环发了火。
这不是普通的耳环,是专门请人用针刻了纂文的,今天出门特意带着,就是为了一会儿交接货物时,用来通关的信物,如今丢了一只,真不知该如何向上头交代。
一连找了大半个时辰都没有找到,可与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只得放弃,硬着头皮离开。
而在韩茵茵离去的对面,飘荡在天心湖畔的一艘画舫上,梁子越和彩衣女子眉来眼去,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从旁而过的另一艘画舫上,站着先前与韩茵茵打招呼的那二名女子,神色诡异面面相觑,“姐姐,那好像是韩茵茵和……梁子越?”
听女子这么一说,身旁好几个公子小姐望了过去,“的确是梁子越”有人是熟识梁子越的,一眼便认了出来。而那名女子是低头侧坐着,迎着画舫灯光暗处看不真切,但那身衣裳今日还是有许多人见过的,正是韩茵茵所穿。
此事很快便在京中传开,韩茵茵与梁子越单独会面,行为不检点,有失仪容。各说纷纭,且韩茵茵性格乖张,在京城人缘并不好,此事一说开,各种踩高扁低地话都有。
而另一边韩家与瀛洲的生意并不顺利,事先因丢了一半的信物需要赔偿违约金。
后又因海渡大船才驶出渡口不到十里,突然迎来了一场海潮,大船被迫避让进了一处浅滩暗礁处。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在刚刚的混乱中,韩相的独生女韩茵茵失踪了,领航船长韩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在他召集人手全船搜寻人时,一艘挂着皇家金甲的官船正缓缓向他们靠了过来,这一船的异样很快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很快,皇家的金甲军士便从该船上搜捕出暗藏在米粮、衣帛品等中发现了大量军甲武器,以及大部分的违禁品。
这些都是大罪,这一船上的人百口难辩,难辞其咎,全数获罪。此事很快便传入朝堂之上,皇上震怒。
“韩田,你还有何话可说。”人证物证俱全,左相韩田无话可说,俯首认罪。皇上当即下令,秋后问斩,全数家财没收,且其女韩茵茵德行有亏,辱没皇家尊严,取消婚约,立即打入罪奴所,受十大酷刑,终身不得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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