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钰:“怎么了?为何会这样问?”
申屠钰脚步未停,连一丝停顿也没有。
关于他是谁,他来自哪里,他又要做何事,他都会告诉她,她想知道的,他都不会隐瞒。
段肆浓“没怎么,就是有些好奇师父来自哪里。师父容颜绝世,修为高深,气度不凡,徒儿看着一点都不像是这凡世间的人,倒像那天上的神仙。”
从第一眼看到申屠钰的那一刻起,段肆浓就觉得这人漂亮得有些过分,似仙又似妖。
他将她拥在怀里,一遍遍唤着阿浓。
后来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出现在她周围,企图引起她的注意,虽然她并没有理他,但他的每个举动她都关注着。
渐渐地,她就沦陷了。
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她都接受了。
或许她也是遵从自己的内心吧,他就像那会让人上瘾的毒花,让她总想靠近,哪怕代价是自己。
她一直以来都很简单,想做什么便去做,不会顾忌那么多,哪怕最后受伤的是自己,哪怕结局是不好的,她都心甘情愿,并且甘之如饴。
她就想赌一次,赌一赌这奇怪的命运。
申屠钰:“哦?我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许是被段肆浓哄得高兴了,申屠钰情不自禁就开始笑,让本就俊美绝伦的脸此刻更是熠熠生辉。
阿浓刚刚夸他了,说他不仅长得好看,修为还高。
虽然他不屑成为那些让人厌烦的神仙,但如果是阿浓夸他的话,他就勉强接受吧。
段肆浓“自然,师父在徒儿眼中,是最好的。”
许是从小自己独立惯了,段肆浓向来不是弱的那一方,相反,在某些方面,她还有些强势。就比如在感情里,她就喜欢做宠人的那一个,而不是被宠的那个。
她不吝啬这些好话,只要能让他高兴,让她多说几句也无妨。况且,她说的是事实。
在她眼中,他就是最好的。
好到,想看他一直笑。
就像此刻,他笑着的模样。
申屠钰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晕,好像被阿浓的甜言蜜语给砸晕了,已经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捏着伞柄的手好像都有些发软。
今晚的阿浓怎么那么可爱。
说的话总让他心跳如擂鼓,面红耳赤。
段肆浓“师父,你想知道徒儿来自哪里吗?”
许是今晚的氛围很好,段肆浓有了想要倾诉的欲望。她想告诉他,她是谁,她又来自哪里。
申屠钰:“阿浓想说便说,我会一直在。”
其实对于段肆浓的过往,申屠钰是十分好奇。
他寻到她的第二日就让人去调查了她的过往,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只知道她晕倒在河边,被路过的左居轩和卿尘给救了回去,至于为何会晕倒在河边却是不清楚的。
她就像是凭空出现,像是这世界突然间就多了个本不存在的人。
在阿浓要离开他以前,他偷偷将一缕魂魄和阿浓的神魂相融,如果阿浓活着,他就会有所感应。
阿浓本该永生消弭于这世间,就算有幸得一机缘能再生成人,却也不该是成年模样。
所以,他一直很好奇。
可是她若不说,他也不会问,可如今她愿意告诉他,他便会好好听着,牢牢记着。
段肆浓“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一个与这里截然不同的世界,一个与这里天差地别的世界。”
段肆浓望着前方有些昏暗的街角,忍不住就抬手拉住了申屠钰垂下来的衣袖,不轻不重的拉着。
申屠钰自是看见了段肆浓的动作,暗自高兴之余也没忘记施法拿出一盏提灯。他虽然想让阿浓继续拉着,但还是怕她看不见路,会摔着。
即便,他不会让她摔着。
段肆浓也没好奇申屠钰的灯是从哪里变出来的,因为她知道厉害的人身上总有些法
段肆浓依旧没有松开拉着的衣袖,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自顾自地说着她想说的话。
段肆浓“在那个世界,我是一名医者,从小便不知亲生父母是谁,一直一个人生活。”
段肆浓“从小到大,每年的七月十五我都会做同一个梦,会梦见一个男人,一个和师父一样俊美无双,英俊潇洒的男人。”
段肆浓“不过,他好像不是人。”
段肆浓“梦里的那个人穿着大红的喜服,头发披散着,一双眸子是红色的,他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
段肆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
她过往二十六年的苦楚都不想说,她只想知道梦里的那个人是不是他,或者和他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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