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的四季,冬不到骨寒,夏不算酷热。
算来正逢孩子快入学的时候,胖子带着小梅办入学手续去了。但学校要求小梅的直系亲属到场,这不?俩人也一堆手续等着呢。
小梅提出让胖子当她的法定监护人,可把胖子乐坏了。
这高高兴兴的办完闺女的手续,把孩子成功送去学校,几天没回家了,推开门一看。
正入眼帘儿一个大烧架,下面大柴棒子烧着,上面呼哧呼哧的架着半扇肉…
一边儿案上还放着一个龇牙咧嘴的羊头,什么羊肠心肺一盆儿堆出了尖儿,地上羊毛羊皮用了一个蛇皮袋子装着,血腥味儿还没散呢。
小哥拿着比脸大的羊后腿,牙正搁上边儿撕着。
王胖子…
大太阳天儿的,这,吃这么补哇?
不是,这么大一烤架是哪儿弄的这是?丧儿把家从西北搬来了?
刘丧:…你回来了…
正当胖子进门不知道是该先迈哪条腿的时候,刘丧怀里抱着一捧瓶子,油油盐盐的,从厨房门口出来。
王胖子呵,你们俩在家,玩儿大漠求生呢?
别说,还整挺好。
刘丧:…吃饭了吗?
刘丧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王胖子还没呢,我回来的不正合适?你饭好了?小哥这都吃上了,嘿,我舀饭去。
胖子乐乐呵呵的撂下袋子,一头钻进厨房。
这光吃肉不腻啊?不得来碗香喷喷的大米…饭…
王胖子不是…饭,你没煮饭哪?
胖子拿着空荡荡的电饭锅内胆,站在厨房门口百思不得其解。
刘丧:…
刘丧转了一下烤架,让肉换了个边。
张起灵终于一口肉从羊腿上撕下来,面上没什么情绪,嘴里大口的嚼着肉,莫名让人觉得有点凶。
胖子眼睛往俩人身上转了两圈,总觉得还看漏了点儿什么…
王胖子…孩子呢?
那哭起来隔一条街人都能听见声儿的孩子呢?怎么他回来到现在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啊?
刘丧:屋里睡觉呢。
这,刘丧倒是能回答他。
刘丧:你别咋咋呼呼的把她又吵醒了。肉熟了,要吃就过来…
不吃拉倒。
王胖子…你,这烤这么多啊?
他们就三个人,得吃到什么时候去…
胖子光看着已经觉得有点儿饱了,喉头动了动,干咽了一口。
刘丧:多吗?…我们已经吃了一半了,不多…
一半儿?!
我滴个乖乖…
他才去了几天?这按一日三餐的吃,俩人才能吃完那半头羊吧?
王胖子要不…我再去炒个菜吧?这看着…挺油的。
他已经挺胖的了,不比年轻的时候,是吧?胡吃海塞的没事儿…
胖子挠挠肚皮,看着滋滋滴油的烤肉,稍微有点儿犹豫。
你说,烧烤嘛,那不是荤的素的搭配着来?这么大的烤肉阵仗,有点儿顶。
可这肉都烤好了,现成的吃。
不吃是不是有点儿不给面子?
胖子以为刘丧会生气,不高兴…
没想到人半声儿的不说话,也不埋汰他,怼也没怼一句,让胖子一时拿不住主意。
见胖子光说不动。
刘丧:…那你倒是去啊?光在这儿站着干什么?厨房有菜。
王胖子哎!行,你等我的,马上啊!几分钟咱就上菜!
胖子得了准信儿,一溜烟儿的回了厨房捣鼓。
听着里面咔嚓咔嚓的响了灶,刘丧回身放下了油刷,撇了眼一旁还傻不愣登的啃羊腿的人,一家伙给人抢了下来。
后面儿有好吃的不等,还啃这东西干什么?
都啃三天了还不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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