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双耳朵,不出去挣钱确实是白瞎了。
走南闯北这么些年,讲道理,他还是最喜欢西北。
无论是黄沙古渡,还是青草连绵,再加上他养的那几百头羊和几条牧羊犬,哪里都没那儿好。
出了家门儿,立在门口就能望见祁连雪峰,左边儿是羊圈,右边是河道,道里是从雪山上流出的雪水,他每天都要从里面取水用。
在取水的时候,若是碰上下游一并取水的人家,隔了好几百米,都能让人热情的招手示意。
做了酥油茶,甚至有时候还有骆驼肉,他们都会来分享。每每从外面回家,门口总能看见有人送来的东西,或多或少,总是心意。
他们会叫他,贡布。
【…贡布…】
【啪…】
刘丧:咳…
手落下了石台,被不知何时已然漫上来的水打湿后,刘丧才睁眼清醒。
狭窄的石台容不得大的动作,刚刚刘丧一个翻身就差点掉下去。
他好像梦到了什么,梦里有人叫他呢。
也不知道他睡了多久,水面已经和石台差不多高了,等再漫上来,到时候连块儿干的地方都找不着坐了。
刘丧抱膝缩坐了半晌,默默又从包里摸出一块儿压缩饼干啃。一旁张起灵一直都是规律的呼吸声,摸不准人是睡了还是醒着。
咬了一块儿大的碎饼干含在嘴里,就怕给崩掉颗牙下来。
【吱…咔】,刘丧正吃着呢,听见一边儿有开瓶盖的声音,张起灵醒了。
咯吱咯吱像闹耗子似的,张起灵灌了口水,看着人丧丧秧秧的,有一下没一下咬着饼干,啃半天了也没见人手上那块儿有小多少。
他没想过,在这种情况下人会给他分吃的。共就两包饼干,人分的时候他看见了,话也没一句,好像理所当然的要分给他。
如果在这儿的是胖子,别的不说,话肯定就停不下来。若是吴邪,应该也会说点儿什么。
他怎么就这么安静呢?
照胖子说的,话越少的人,越是肚子里有秘密。
秘密…
张起灵若有所思,就看见刚在啃饼干的人吧嗒吧嗒两下拍了拍手就地站了起来。
拆了降落伞包还要往身上抖。
张起灵…干什么?
那人从头到脚用降落伞布给围了个实诚,可能挣扎了两下发现手不露出来不方便,又重新从胸口开始围。
刘丧:隔水啊,不然就泡在水里,那皮肤不都给泡皱了?
张起灵看了看人鱼尾的架势,默了一默。
张起灵…有潜水服。
刘丧:潜水服太笨重了,束得太紧,时间长了到时候手脚活动不开。
他是不爱穿很紧贴的衣服。
刘丧束好捆在胸前的绳子,对自己能想到用降落伞布套在身上隔水的机智相当满意。
想到包里的饼干,也得捆进去防水才行。
哎?等会儿,他怎么迈不开腿了?
刘丧:…
摸着脚底封死的降落伞布,刘丧陷入了沉思。这布…做个裤子怕是不能吧…
张起灵…
笨不笨重不重要,主要是人不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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