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沾床不过五秒,呼噜就打得震天响,
刘丧坐在床头愣是把床板盯穿也奈何人不得。
前头破伤风已经拿来打过了,偏这会儿睡觉成了问题,他找谁说理去?
刘丧:…我睡觉轻,我去跟吴邪一屋睡,行吗?
有商有量的。
张起灵…
张起灵靠在椅子上就没睁眼。
刘丧:要不就给我一个痛快吧,求你了。
诚心诚意。
就差热泪盈眶。
终于换了人睁眼看他。
这一眼意思他看出来了!【干嘛?】
刘丧:打晕我,利索点儿。
就胖子睡觉这动静,他算是猜着了,吃安眠药都救不了他。
为了感谢张起灵的大恩大德,在人出手之前刘丧就说了,不让人白出手。
刘丧:胖子那床估计你也挤不上了,你要不嫌弃,在我撅过去后把我往里面扔,你就跟我挤挤也行。
他可是好心好意,话他撂下了,人领不领情就不关他的事了。
都没洗没漱的,谁嫌弃谁呀?
不痛不痒,只记得张起灵最后往自己脖子上一捏,这一觉可算是有了着落。
一觉醒时,帐篷外音乐阵阵,肉香不止,室内漆黑一片早已无人。刘丧头疼的坐了半晌,还是决定起身洗漱。
王胖子呦!高人,醒了?!快快快,来吃饭,这是二叔给咱们的庆功宴呢!
瞧见外边儿刘丧湿披着头发,王胖子忙招呼人坐下。
王胖子这么大晚上的你看你湿着头发就到处乱跑,老了可有你好受的时候,啧,跟天真一样一样的不知道保养保养…
刘丧:没事,我讨厌吹风筒的声音,自然风挺好。
那风呼啦呼啦的在耳边响,谁受得了?
一旁宴席已经开宴了,火炉上有人烧烤,音响投影的一应俱全,吃饭娱乐的都已经开始了。
吴邪见他来还要给拿杯子倒酒。
刘丧:不,不了,我酒量不好,就不喝了…
吴邪就一杯,去去寒。咱们底下水里泡来泡去的,上面儿海风又大,喝口酒暖暖身也好。
几人看着都已经吃完了,桌上就还剩个吴二叔和助理,因为刘丧新来,胖子和吴邪撂下唱歌的话筒来的。
【刘丧啊,虽然这次是咱们初次合作,还亏得你帮了大忙啊!】
吴二叔酒喝得高兴,面上已经见红,看来这次任务确实没砸了他招牌。
刘丧:吴二叔客气。
【行!那你们几个小辈自己吃着玩儿着,千万别拘束。啊?】
吴二叔让吴邪好好招待好客人,吴邪自然是不无不应。
刘丧捡着热菜吃了个肚饱,还被胖子和吴邪左右哄了两杯酒,夹带着又到一旁看人玩儿桌球。
王胖子高人,桌球!会玩儿不会?来两杆儿?
胖子两杆接连入洞,得意的不行。
刘丧:我不会,你们玩儿吧。
王胖子不会?!
胖子还不相信。
王胖子是真不会呀?不是,那你们西北都有些什么娱乐活动啊平时?
连百岁老人张起灵都会的项目,刘丧说不会?
刘丧:这东西沉,我们那儿赶羊放羊要经常搬家,一般没有这个。
吴邪那总得有个乐呵的项目活动吧?那羊吃草,你们就干看着等着?不能吧?
吴邪心思已经不在打球了,随意打了一杆没进,留意着刘丧回答。
刘丧:赛马,唔,还有摔跤…
显然,后者他极不擅长,说来充数的,大家心里应该都清楚,所以揶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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