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时,我知道这是寒室,刚想起身,被一直大手按住:“你身子未愈,不可乱动。”
望向蓝曦臣,见他平安,我庆幸自己总算护住了他一回:“我昏迷了多久?”
“两日。”他道。
“小宇呢?”想起他还在尚馨韵手中,我很担心。毕竟他还是个孩子,还是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蓝曦臣宽慰道:“不必担心,阿语已将他带回云深不知处,除去体内邪气。”
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
嗯?疑惑地看向他一手端碗,一手拿勺。勺子不停放在碗里搅动,我暗暗冷汗:该不是又苦又难喝的中药吧!
蓝曦臣细心地把药放在嘴边吹了吹,打算喂时才想到床榻上的人儿。伤在腰间,只能平躺,可这样喂药必然呛到。
看了看碗中的药,他顿时苦恼:既不能让铃儿起身,又不能呛着她。
惊喜地见他犯难,我道:“其实休息几日就好了。”不用喝这苦了吧唧的中药的。
蓝曦臣微笑说道:“这药是为了调理铃儿的身子,不可不喝。”
我内心愁眉苦脸:意思就是说不能不喝呗!
思绪片刻,蓝曦臣将碗送至自己嘴中,喝了一口。顿时,我眼冒亮光,看着意思是要……咳咳,其实多喝中药还是有益身心健康的。
这话要是白浅语听到,她肯定会说:屁的身心健康,其实你就是个好色的。
额,不能怪我,人性本色而已。
他慢慢地俯下身子,柔软的嘴碰到我的嘴时,双手不受控制的控住他后脑勺,舌头猛地伸进他嘴里。
蓝曦臣吓了一跳,赶忙起身,额,药也随着我的,咳咳,漏到脖子处。
“小色鬼。”他无奈地拿着丝娟把我脖子上的药擦干净:“不可胡闹。”
我痴汉相地色咪咪盯着他嘴唇:“谁叫你长这么诱人?”
说完还意犹未尽得伸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蓝曦臣喉咙滚动,小腹异样:“别闹,乖,喝药。”
“你喂我。”在我期待的眼中,蓝曦臣像只害羞的小猫。结果最后他竟然用勺子喂我,不就是调戏一下嘛,小气。
“可是生气了?”我任由他把我的手放回被子盖好。
“哼……”我头撇一边去,不理他。
见我不理他了,他有些心慌:“铃儿,别生气了,好吗?是我错了。”
瞧你这么耐心地给我喂药,我就不计较这种小事了:“好吧!”
他也把手伸进被子握着我的手,问道:“可有哪不适?”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我伤的这么重,又在腰部,万一日后,不能生孩子怎么办?”
蓝曦臣心疼道:“那便不生就好,况且你身子底弱,寒气太重,本就不宜生孩子。”
他真诚、不加掩饰的眼神让我颇受感动。如果放在现代,一个女孩子不能生育,哪怕她什么都好,也难逃“不能下蛋”的流言蜚语,更无法逃脱男人的嫌弃。
在现代那个现实的社会中,女的到了一定年纪就得结婚生子,谁管你的日子过的是快乐还是悲哀。
像蓝曦臣这样好的,放在现代都是绝无仅有的稀品。
“怎么了?铃儿,可有哪不适?”
“没,没事……”我故作坚强强颜欢笑。
“瞧你脸色不对,当真无事?”
我把心事如实告诉他,他说道:“傻瓜,你我即是真心相爱,我又岂会在乎这等小事?”
幻想着有个孩子,自家夫人抱在手中,却把他晾在一旁幽怨地吹冷风,看都不看他一眼。蓝曦臣觉得没孩子还是挺好的,有个孩子,还耽误他跟夫人的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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