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识得!还甚是相熟呢。”
“白姑娘。”
“阿语。”
众人听声看向抱着小宇的白浅语,蓝曦臣迫不及待问道:“阿语,你方才所说的相熟是何意?”
“这当然是……”忽然瞧见出现的尚馨韵,白浅语问道:“唉,尚姑娘,你说这人是谁啊?”
尚馨韵笑道:“不知白姑娘所说的是何人?”
白浅语散漫道:“何人啊?自是在蓝家设阴阵、勾结温家试图挑起仙门争斗、想让蓝曦臣永世不得超生,最后要挟一个孩童重伤白清铃之人。”
“白姑娘说笑了,馨韵怎会识得此等恶人?”尚馨韵表面坚强,微笑示人,实则内心一片惊慌。她不确定白浅语是否已经知晓她的身份,也不确定这纯属是她想从这里得知关于那人的信息,还是来自于她的试探。
蓝忘机从旁一直想着白浅语的话,莫名看了一眼尚馨韵。心中猜疑这尚馨韵会不会就是这人 。
倘若是,她为何要害兄长和蓝家?在蓝忘机眼里自家兄长一向待人温和,善与人打交道,与人结仇这等事他段然不会做。可她和兄长究竟有何深仇?
倘若不是,又怎么解释在设蓝家设阵法这事?能在蓝家设阵必然是十分了解蓝家的人,若是外人岂会轻易做到。
“不识得便好,尚姑娘假以时日知晓了这人身份,可要告知我一声。此等恶人得需九九八十一根消魂钉镇上七七四十九日才能让其魂飞魄散,永久消除。”
尚馨韵能感到白浅语语气中的阵阵寒意,这股寒意由她脚底直升头顶,恐怖至极。
蓝曦臣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尚馨韵,心下思考着为何白浅语一直针对尚馨韵?莫非,尚馨韵便是这黑袍之人?
在白浅语提议由尚馨韵带自己送小宇回精室时。天知道尚馨韵内心拔凉拔凉的,一千万个不愿意。可又为不被众人怀疑,只得硬着头皮“上阵”。
路上,果然白浅语向她摊牌了:“尚姑娘,说吧!这里就你我二人了,不必遮掩。”
尚馨韵故作镇定:“小女子不知白姑娘说的话是何意。”
“哦?听不懂啊?不如简单点,我直接杀了你,看看那黑袍之人会不会出现?”白浅语虽有点玩世不恭,可尚馨韵却感觉她的玩笑中夹带着杀意。
“若是杀了我,白姑娘所说之人又出现,白姑娘当如何?”
“那也只是错杀一人罢了,有何大惊小怪?”
“可那也是一条无辜性命,怎能一句“只是错杀一人”草草了事。”
白浅语眯眼,笑得危险:“你也知那是一条无辜性命。”
“白姑娘此话何意?”
“我且问你,你怎知你要找的那人便是蓝曦臣?仅凭什么?直觉?还是什么?”
尚馨韵一震,白浅语这话她竟无言以对。
“尚姑娘,白清铃之所以在你出现却未当场拆穿你,是因为她在护着你。她若是揭穿你的身份,你现在还会这般安然?我不知她知晓什么,也不知她为何护你。但她不想伤害你,这是事实。”
白浅语走后,尚馨韵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她只是凭着蓝曦臣和李俊生长得一模一样以及和他同一时辰出生来判断他便是李俊生。
凭着这些,她从没想过找到实在的证据来证明。
现在想来她不也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过放过一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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