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
张日山看着靠在墙角一言不发的陈皮,拳头攥紧,朝着他重重的打过去。
最终却还是擦着脸打到旁边的墙面,一脸的气愤,陈皮却丝毫没有躲开的意思,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看着陈皮一副木头人的样子,张日山收回流血的手,整了整头上的军帽。
张日山:佛爷说了,等他们回来,就放你出去,你…好自为之。
说完不等陈皮的回复就大步走出监狱,佛爷不在,他得替佛爷守好长沙。
还有…她……
张启山和二月红先一步来到火车站,却未见齐恒的身影,有些疑惑的四处查看着。
八爷往日最在意时间,怎么今日还晚了。
齐八爷:我来了我来了。
齐恒小跑着跑过来,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皮毛大氅,手里罕见的提了一个牛皮箱子,眼下带着一些乌青,看起来昨夜没有睡好。
人到齐,张启山的心也安了下去,看着齐恒眼下的乌青,不由的出口调侃。
张启山:八爷昨夜是碰到什么好事了,乐的睡不着觉?
明明只是一句调侃,齐恒的脸却一下子红了下去,最能言善辩的齐八爷,突然有些磕磕巴巴的小声辩解。
怎么看都没有半分说服力。
齐八爷:佛爷…这,胡说什么呢……
二月红本来只以为是张启山这嘴不调侃人就不舒服,看到齐恒的异常模样,也不由的起了兴致。
二月红:难不成被佛爷说准了?
被这两个人一人一句的调侃着,齐恒低着头,红色从脸蔓延到耳朵,半天时间只吐出一句。
齐八爷:车快到点了,上车去!
看着齐恒落荒而逃的背影,张启山和二月红鲜有的默契对视一眼,又谁也不不服谁的移开,走上火车。
本来沉重的氛围倒被缓解了不少。
到了车上三人的包厢,齐恒脸上的红色消了不少,看着两人一脸的调侃,匆忙换上一身算命先生的衣服,朝着彭三鞭一行人的车厢走去。
惹不起,他躲得起啊!
在路上碰到巡逻的列车员,看着此人一副饱受沧桑的样子,齐恒自来熟的揽过那人的胳膊,掐着手指。
三两下就把那人的哄得五迷三道,成功进入彭三鞭的车厢。
乘车员的身影刚走,齐恒的笑一下子落了下来,镜片后的眼里满是斯文和思考。
半晌,抬眼换上一副笑脸,举着手里的招牌,小声吆喝着,眼睛瞥向每一个敞开的房间门。
齐八爷:算命算命……
前几个屋里都是喝酒谈笑的下属,穿着西北的皮袄,带着少数民族花纹的皮鞑子帽,腰间围着马带皮鞭。
三五一群,围在一起,看到齐恒,只是瞥了一眼,就不在理会。
“一个算命的,咱们接着喝啊。”
齐铁嘴继续朝着前面走去,在一个包厢后面停下脚步。
里面没有谈话的声音,只有男人在轻声哼着小曲,齐恒抬了抬眼,小心探出一个头。
那男人一身长到裤腿的皮毛大衣,手里拿着一个琉璃酒杯,微闭着眼哼着小曲儿,饱经风霜的脸有些粗糙,疤痕纵横加错,一副莽夫的样子。
彭三鞭似乎察觉到齐恒的视线,睁开眼睛,两人对了个满怀。
几乎立刻,齐恒换上一副笑脸,举了举手里的招牌。
齐八爷:呦,一看大爷就是贵气人儿,算个命吗?
彭三鞭皱了皱眉,手里的酒杯大力的放在桌子上,溅出几滴酒液,掏出腰间的鞭子,一脸的不耐。
彭三鞭:他奶奶的,谁把他放进来的!
彭三鞭的声音吸引了后面的小肆,小肆赶忙跑过去,一脸惶恐的认错,两个人把齐恒夹在肩上利落的扔出包厢。
齐恒装作惊恐的样子故意挣扎,扭动着身子把门前的门牌号记了个清楚。
是五号……
被扔到地上,齐恒吃痛的爬起来,揉了揉屁股,像寻常的江湖术士一样低声咒骂着,没有漏出一点破绽
在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嘴角微微上扬,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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