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回到包间,卖关子的清了清嗓子,得意的伸出一只手,对着两个人摆了摆。
二月红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齐恒接过喝了一口,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屁股坐在张启山旁边。
齐八爷:五号包厢。
二月红和张启山对视了一眼,看向手里火车的轨道图,手指默契的停在那处隧道。
这是脱身的最好时候。
二月红扎起衣服,利落的穿过车厢,速度快的几乎看不见残影。
脚轻巧的踩在墙上,支撑着整个身体,悬挂在彭三鞭头顶,看着正在歪头小憩的彭三鞭。
小心的掀开他的衣服,把胸前的请帖拿在手里,正想离去的时候,彭三鞭却突然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看到面前的二月红,有些惊讶的眯了眯眼。
彭三鞭:二爷可是长沙的名伶啊,久仰久仰。
二月红客套的笑了笑,眼里带着警惕,彭三鞭下意识摸了一把胸口,脸色突变,和二月红大打出手。
火车和预想的一样进入隧道,整节车厢一下子陷入了黑暗,彭三鞭眼前一黑,有些摸不着东西的乱撞。
二月红趁机溜了出去,和张启山两人碰头,趁着两辆火车交汇的功夫,利落的跳了过去,隐入准备好的包厢。
走过隧道,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却再不见三人的身影。
彭三鞭气愤的把桌子上的东西滑到地上,一脸的着急和暴躁。
彭三鞭:他奶奶的,都给老子去找人,老子就不信这三个人能凭空没了!
长沙——
虞醉走出醉红楼的门,这几日闷得实在有些难受,樱蛊的作用愈发严重。
病中的人好像都有些嘴馋,虞醉有些想念摊子上的酒酿,趁着荷声在后院松土,悄悄溜了出来。
头发披散着,垂到腰际,上段用银簪子松松的绾了一个髻,几缕碎发垂在脸旁,随着风轻轻摇曳。
身上只穿了一件珍珠白色的盘扣旗袍,上面用蕾丝绣着淡雅的白玫瑰,外面一件薄薄的镂空披肩。
面对着冬日的寒风,似乎什么也挡不住。
银子趴在虞醉肩上,有些固执的用钳子扯着自己身上的小衣服盖着虞醉漏出的肌肤。
黑芝麻似的小眼里,满是心疼和照顾。
樱蛊得在寒冷的温度下存活,虞醉在冬日出门也不能穿着太厚。
一阵寒风吹过,虞醉有些难耐的缩了一下,双手忍不住附在另一只的手腕上,已经吹的冰凉。
喉咙一痒,不由得咳嗽了一声,身后却突然传来慌乱的脚步,一件温热的衣服被披在身上。
虞醉有些惊讶的回过头,撞进一双盈满了担忧的眼睛。
张日山:你穿的这么薄,你的身子怎么受得住。
张日山身后跟着几个士兵,身上的军绿色外套已经脱下来披在自己身上。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衫。
两只手固执的把外套披在自己身上,怎么也不肯松手。
虞醉有些无奈的拢了拢衣服,带上几分调侃的神色。
虞醉(老九门):那副官是不冷了?
张日山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被那双含情眼瞅着,脸颊有些微红。
张日山:我是男人,应该让着女人……
银子被罩在外套里,不住的点着头,伸出钳子把衣服贴的主人更近。
说得好,这个人加分!
虞醉笑的明艳动人,看向张日山身后的士兵,每个人都装备齐全,看起来是要去做什么大事。
虞醉(老九门):这是要去?
张日山似乎根本无法拒绝她,只能隐晦的把田中良子的事情说出来。
虞醉的眼色一下子幽暗下去,乖巧的扯住张日山的衣角,有些怯怯的开口。
虞醉(老九门):她有来找过我,我也想去看看……
张日山看向女孩白嫩的侧脸,低垂的眼帘透着满满的柔弱,唇瓣微张,娇软的声音让人心碎。
张日山不由的想到那只未被注入的吗啡,手不禁攥紧了衣服,眼里的心疼越来越重。
手不由得抚摸上虞醉的头发,语气柔的不行。
张日山:好,我带你去,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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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作者:简兮兮兮兮小可爱的打卡加更,爱你呀,请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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