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一早,虞醉就被静姨按到梳妆台前,身上穿着那件枣红色的丝绒旗袍,修身的旗袍把女孩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胸脯鼓鼓的,腰肢纤细的一只手就能搂过来,从开叉处若隐若现的白嫩玉腿和红色的旗袍一红一白,让人口干舌燥,上面那张莹白的小脸,静姨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处处精致,胭脂好像没有半分用武之地,一双含情眼看谁时都盈着水汪汪的春水,让人不有自主的沉溺其中。
最后也没能下手,只是把女孩的头发松松绾起一般,在后面的发髻上簪上一个琉璃的流苏发饰。
女孩本身已经媚到极致,这样刚好。
虞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勾起一丝笑,带着玩味和期待。
把赖在手腕上的竹子放到蛊盅里,看着他懒懒的趴在蝎子身上,虞醉滴上几滴鲜血,点了点他的额头。
抱着琵琶来到台上,醉红楼的门还没打开,话昨天就已经放了出去,醉红楼门口围满了想一睹佳人芳容的男人。
二月红有些失魂的坐在茶楼上,坐的位置刚好能看到醉红楼的大门,他又去过许多次,一次也未再见到她,被静姨一次次搪塞过去。
相思是何种意味,二月红是第一次感受到。
楼下穿来几声讨论的声音,声音不小,直直的穿到二月红耳中。
是两个卖茶的茶商,坐在二月红身后的位置,指着醉红楼的方向直直的谈话。
“听说那醉红楼今日有新姑娘上台了。”
他旁边的那人摇了摇头,一脸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这你就不知道,据说那姑娘长得跟天仙似的,还是个清倌儿,不接客的。”
“今天是那姑娘第一次登台,只弹琵琶,长沙城的达官贵人都去了,挤得不行呢。”
那人了然的点点头,一副遗憾的样子。
“我也真想看看这清倌儿,长得到底多俊。”
二月红在前面听着,皱了皱眉,是她。
放下手中还没喝完的茶水,匆匆扔下几个银元,朝着醉红楼的位置走了过去。
门口乌泱泱的都是男人,看到二月红的到来,纷纷让出了前头的位置。
没想到红家的少爷也对那位姑娘那么感兴趣。
醉红楼的门终于打开,二月红第一个走了进去,坐在最前面的位置,虽然隔着纱幔看不真切,二月红却还是认出是她,眼里带了几分激动。
静姨看着坐满了整个房间的客人,笑了一下,走到前面,边说边拉开了纱幔。
静姨:诸位爷,请听曲儿吧。
暗红色的纱幔被拉开,女孩的身影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整个房间没有一点声音,前面看到人的楞楞的待在原地,后面的人争先恐后的探出头。
虞醉抬起眼,唇边浮现一抹妖娆的笑,彻底地勾了那些男人的魂,锁了那些男人的魄,顿时将那些轻浮之人迷的七晕八素的
媚眼勾魂,笑容妖媚。真是要妖了极致,媚到了骨头缝里。瞧瞧,那腿嫩,嫩的能掐出水的,那腰软,软的不盈一握,那动作明明规矩,却透着一股子销魂。
虞醉弹着琵琶,眼睛在厅上的男人中略过,唯独忽略了二月红。
二月红的眼神透露着一种痴迷,紧紧的盯着台上的虞醉,转头看着那些男人黏在她身上贪婪的目光,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口袋,里面是满满当当的铁蛋子,他想挖了他们的眼睛,谁也不能在觊觎着她。
可她一眼都没看自己,是生自己气了了吗?
一曲终了,虞醉直直的走进后台,一眼都没有看他。
厅里的男人们回过神来,从自己兜里朝着台上大把大把的扔着银元,银票,扳指和首饰,已经铺满了整个台子,一边带着笑容凑到静姨旁边。
“姑娘什么时候才会在出来啊?”
静姨礼貌的躲过男人们的手,退了几步,面上带了几分为难。
静姨:这,自然是明日,姑娘每日一曲,不多也不少。
男人们伸长了脖子朝着后台望去,却什么也看不见,有些失望的离开,只有二月红,一脸的落寞。
楼里的人都离开了,虞醉在二楼探出头来,看着二月红的背影扬起一抹笑,肆意又魅惑。
虞醉算是一战成名,以后长沙城里无人不知醉红楼里的虞姑娘色艺双绝,勾人魂魄。
一连十几日,二爷日日都去醉红楼看着台上的虞姑娘,眼睛猩红,似乎要把她吞吃入腹,前几日有人出言调戏虞醉,却被二爷活活断了手脚,扔出了醉红楼。
二爷粗略的擦了擦手上的鲜血,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椅子上,继续看着台上的虞醉,把自己手上的扳指扔了上去。
旁边的客人吓得咽了咽口水,手里的茶杯都有些不稳,这谁不知道那扳指是红家传家的东西,面对台上的尤物,众人也是有贼心没了贼胆,什么都没有命重要啊。
一曲终,其他客人不舍的看了虞醉几眼,害怕的跑了出去,生怕惹了二爷,会挖了自己的眼睛。
虞醉把琵琶放在一旁,把护甲慢慢摘下来,抬眼看了二月红一眼,捡起地上的血玉扳指,走到二月红旁边。
鞭子打够了,该给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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