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看着手上的两个小眼,却没有去包扎,流出来的是红色的血液,无毒,他也懒得去管,只是有些许遗憾。
那日他看到她的装扮像是南疆的样子,浑身上下都是亮晶晶的银饰,叮铃铃的声音比戏曲还要好听,那条蛇她应该会喜欢,自己要是抓住就好了,还能有个见她的理由。
这几日,二月红整日恹恹的待在屋里,他提不起精神去梨园,满脑子都是虞醉那日拒绝他的样子,眼里是明晃晃的厌恶,他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讨厌他,明明他很讨女孩子喜欢的。
桌子上的酒壶倒了一次又一次旁边的仆人欲言又止最后实在忍不住出言提醒。
“爷,你喝的太多了。”
二月红的父亲看着儿子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有些无奈的甩了甩袖子,罢了,终究还是年纪太小,大了就能看来,感情这东西于其他的相比没有那么重要。
话虽如此腰上却永远挂着一个破旧的鸳鸯荷包,上面的布已经褶皱,揉搓的起了毛球,却从未丢弃。
二月红:下去,别管我。
二月红皱着眉头,把仆人赶下去,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直直的跑出门去。
后面的小肆呆愣的看着红爷,后者赶紧挥了挥手,小肆才赶紧赶了上去,气喘吁吁的追在二月红后面。
“爷,您慢点,您这是要去哪啊?”
附近的街道越来越眼熟,小肆这才看出是前往九爷家的路。
跑进院子里,解九爷正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下棋,他自诩棋艺虽然不是天下第一,但在这长沙城也是无人能敌,独孤求败。
只能自己一手持黑子,一手白子,自己与自己下棋,看到二月红的到来,眼里带了几分惊喜。
解九爷:二爷可是稀客啊,来来来,陪我下一盘。
说着下人很有眼力的给二月红放上椅子。
二月红抿了抿唇,看着解九忙着摆弄棋局的样子,有些不太自然的发问。
二月红:你知道怎么讨女孩喜欢吗?
解九爷愣了一下,看向二月红的方向,刚刚只顾着棋局,竟没注意到他身上那浓重的酒气,这是喝了多少啊。
想到自己妻妾汇了一大院子,这才想明白,感情这才是二月红来找自己的原因啊。
解九爷放下手里的棋子,随意扔在棋盅里,看向二月红,眼里带了几分调笑的意味。
解九爷:想不到二爷也有为情所困的那一天啊,这长沙城的如花美眷哪个不是你的红颜知己,就连三娘都对你情有独钟,这能让你如此苦恼的,得是什么人物啊。
看着解九满脸的调侃,二月红本就年轻,压不住心里的火气,不在看他,把他刚摆好的棋局推手打乱,直接挥着袖子走了出去。
解九爷也不恼,不慌不乱的继续摆好棋子,他不跟醉鬼一般见识,不过那位女子……
解九爷放下手里的棋子,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挥手叫来一边等待的小肆。
解九爷:你去查查,让二爷如此魂牵梦萦都搞不定的是哪家的小娘子,我倒要去见识见识。
小肆恭敬的低了低头,直直的出了院子。
“是,爷放心。”
解九爷点了点头,也没了下棋的兴致,托着下巴看着院子,花开的娇艳欲滴。
醉红楼——
虞醉有些僵硬的抱着琵琶,学着静姨的样子,用带着护甲的手指拨动着琴弦。
手腕上的小蛇随着音乐欢快的摇着脑袋,主人弹得真好听。
静姨在一旁看着,时不时出手调整虞醉的动作,她学的很快,比自己初学时还要聪明。
静姨:对,就是这样,弹的时候不要看弦,看前方。
虞醉听话的移开视线,没有眼睛的配合,手指有些不听话的乱动,弹了好几个错音。
静姨挥手叫停,摊开虞醉的手心,被勒出点点红印,在白嫩的掌心中很是明显。
静姨:这首曲子是淇澳,是女子对男子的思慕之情,难吗?
虞醉摇摇头,又点点头,曲子不难,但她理解不了那背后的意思。
虞醉(老九门):还好,手不太听使唤。
静姨笑了一下,小心的给琴弦抹上松香。
静姨:熟练了就好了,只需先练好这一曲,去台上漏个脸,就可以了。
一连半月,虞醉都捧着手里的琵琶,日子好像一下子断了下去,白日弹琵琶,晚上继续做绝情蛊,虞醉的琵琶越来越熟练,静姨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面色自若。
她弹得熟练,没有错漏,只是她的琵琶无魂,弹不出女子对男子的思慕,但,这已经足够了。
一曲终,静姨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接过虞醉手里的琵琶,把手里的枣红色丝绒旗袍递给她,没有一处暴露,开叉也只到小腿。
静姨:明日,你就可上台露脸了。
虞醉点点头,接过她手里的旗袍细细抚摸着,脑海里正思绪着自己该怎么编织陷阱,把猎物紧紧包围,让他慢慢窒息。
游戏已经开始了,规则是由我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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