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被他背着,头发随意披散着,看着他的脚印在雪地里印下一个又一个,似乎寒冬腊月也没有那么冷了。
码头离长沙二十多里的距离,他稳稳的背着她一步一步。
似乎永远都不会劳累,不会放下。
在离长沙不远的地方,碰到了跑过来的虞醉,头发因为汗渍贴在额头上,大袄的扣子因为奔跑错了位,鲜有的有些狼狈。
看到躲在六爷身后像个孩子的白姨,楞楞的停下来,掐着腰,喘着粗气。
把头发撩到后面,小脸冻得有点通红。
虞醉笑的很甜,看了看自己身上红色的旗袍,毫不在意的割下一块,摘下自己左耳的耳坠,包起来递给白姨。
是一只小鱼的形状,鱼尾带着流苏,小巧又精致。
嘴边的小酒窝甜甜的,像是要把人醉倒。
虞醉(老九门):新婚快乐啊。
白姨一下子红了脸,把身子整个躲在六爷背后,却诚实的伸出一只手接过,嘴抿了抿,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白姨:小丫头片子,还学会打趣老娘了!
六爷扭头看着她,她笑的很甜,他知道她是开心的。
六爷鲜少与人交好,却对着虞醉笑的憨厚。
六爷:多谢。
虞醉看着她们的身影慢慢走过,嘴角慢慢平复,手抚上腰间的匕首。
做了事就得承担你的后果……
火车站——
丽姐穿着华贵的貂皮大衣,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子,宝贝的拿在手里,神色焦急的看着手里的车票,时不时抬头看一下钟表。
丽姐:怎么还不到点啊……
虞醉走进火车站,一眼就看到那个显眼的女人。
逃跑还穿的那么招摇,还真是蠢得可怜。
年前的火车站分外拥挤,来来往往的行人几乎没有一个空余的位置。
虞醉抬脚走了过去,凑到女人的身后,红唇轻启,出口的空灵声音却是阎王催命。
虞醉(老九门):这不是到了吗……
女人手里的木箱一下子掉落在地上,咽了一下口水,刚回过头,锋利的匕首利落的贴上脖颈。
一刀割喉,湿热的血液溅到旁边的行人身上,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是刺耳的尖叫。
“杀人了!!”
虞醉对旁边的人笑了一下,利落的收回匕首,嫌恶的在女人身上擦了擦,把匕首收进刀鞘。
看着乱做一团的火车站笑的无辜又疯狂。
虞醉(老九门):你的死期……
声音软糯又娇软,如同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姑娘。
“谁,谁杀人了!”
“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车站的巡警应声过来,看到站在尸体旁边一脸无辜的虞醉,笑的一脸乖巧,裙摆正向下滴着鲜血。
“滴答滴答……”
领头的警员愣在原地,僵硬着身子碰了碰身边的下属,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去禀告佛爷,快!”
明明是当众杀人,却没有一个警卫敢上前逮捕。
虞醉旁若无人的坐在排椅上,慢慢带上口袋里的二响环,眼睛看着倒在血泊的女人,心里盘算着哪一块该分给谁。
张启山来的很快,走到大厅看到的就是民众被其他警卫拦着,虞醉坐在尸体旁边。
看到他来了,抬起眼朝着自己笑,乖巧又勾人。
虞醉(老九门):张启山,你来了。
张启山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拿出自己口袋里的手帕,把虞醉的手放在怀里,细细的擦着。
血污被擦掉,她的手永远干净。
张启山:她是阿虞杀得吗?
虞醉眨巴着眼睛,乖巧的点着头,手腕上的二响环和他手上的银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
“叮铃,叮铃……”
虞醉(老九门):是我杀的。
张启山脱下身上的军绿色大衣披风,披到虞醉身上,神色温柔又宠溺。
张启山:都听到了,人不是阿虞杀得。
张大佛爷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威胁。
旁边的警卫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连忙点头哈腰。
“我们都听到,不是虞小姐杀得,虞小姐受惊了。”
张启山走到女人身边,把她的手提箱提到手里重重摔到地上。
金银珠宝洒落了一地,让人眼热的很。
张启山:这人是被欲行盗窃之事的扒手杀的。
在场的人都擦着头上的汗,再不敢抬头看现场一眼。
直至今日,才明白虞醉在佛爷心中到底有多重。
群众都被疏散,张启山看着虞醉,眼里的爱意深得看不见尽头。
张启山:阿虞做什么都可以……
虞醉抬起眼,靠近了几步,在张启山喉结上印下一个鲜红的唇印,淫糜又暧昧。
虞醉(老九门):张启山,再会……
虞醉说完这句话,拢了拢身上宽大的军绿色披风,笑的危险又勾人,转身离开车站。
只剩张启山一个人抚着喉结,上面还停留着温热的触感,心跳像是疯了,狂跳不止。
她叫自己了,不是南疆那个人,是他,是张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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