玿白定了主意便不再纠结,至于容玉不容玉的,两个人又不熟,能凑到一起还是因为温简的缘故,这些时日受他管束也是够够的了。
届时若是再遇上,他要还记得这事便随便编个理由就成,反正他自己也说半步多卧虎藏龙,突然走失个人也十分合理。
公主殿下行事只凭心意,是不需要向别人解释什么的,能这样为容玉的心情考虑,玿白自觉已经分外体恤,是个合格的小师妹。
她才不要再纠结这个,眼下及时行乐才是顶顶要紧的。
太阳渐渐从云头冒出来,清晨的阳光不算热烈,但照久了也会觉得不舒服,玿白便没在甲板上待太久。
练剑已然是不能够,玿白想起自己符篆学得还算不错。蜀山的三大业务之一就是捉鬼,除开剑术,符篆也是蜀山远近闻名的技能。
储物袋里堆着一大包符纸,还是在蜀山时,存事堂给每个弟子每个月分发的份额。
下山后玿白只跟温简和容玉在一起过,两个人皆是直接以武力取胜的主,玿白连动手的机会都没能有,更莫说用符篆。
自然,若是玿白自个动手,那也是首选武力镇压,符篆这种功能特殊的东西,早不知被丢到哪个旮瘩窝里。
玿白找了半天,终于取了一沓符纸出来,欢天喜地走到桌前,将几张符纸一字排开。
身边被兰媗派来伺候玿白起居的婢女枫儿不知道她要做甚。这几日除开吃喝玩乐,玿白便再无其它建树,同风评形象一向偏于端庄自持、忧国忧民的蜀山弟子实在有很大的出入。
除了一张脸确实生得仙风道骨,其余怎么看都不像蜀山弟子。
枫儿摸不准玿白来路,连一向傲才视物、对其他人都不屑一顾的五长老都被她迷得五迷三道。
虽说五长老是有些特殊的癖好不假,可都一两百岁的人了,什么人间极品没能见过?又是修欢喜道的人,哪能轻易就在这女子身上翻了船?
更莫说蜀山那群专注修仙的人,那可是连无往不利的合欢宗都公认的难以攻略的高岭之花。
她身上必然是有什么过人之处,才能让这一个个的为她大开方便之门。
枫儿试探着问:“姑娘可是要写字?”
身上的衣服虽然精致好看,但袖口过于宽大,玿白将袖子卷起来,用系带绑好。
玿白:“算是吧。”
枫儿极有眼色的要过来为她磨墨,然还没靠近,便见玿白用拇指指甲在中指指腹划出道口子,有血珠渗出,不多,全因玿白控制得好,只有三滴。
枫儿眼前一黑:“姑娘这是做什么!”
船上谁不知道五长老把这仙姿玉貌的姑娘看得像自个眼珠子一样?每日十二个时辰里,有近一半的时间都要陪在她身边,用膳也好,玩闹也罢,若非兰媗自个还要修炼、处理宗门事务,只恨不得是寸步不离。
便是如此,姑娘的事还要每日无论巨细都得一一如实汇报,生怕她有半点不如意。
若让五长老知道姑娘今日突然自残起来,没得个正当缘由,只怕介时自己半条命都能给削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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