玿白:“你做什么?”
玿白不解地看着枫儿几步紧到自己跟前,虚虚捧住自己的手,眼神无比惊恐。
手指上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血珠差点被枫儿蹭掉,幸亏玿白眼疾手快,用灵力裹住了血珠,悬在枫儿够不到的地方。
符篆都需以鲜血入道,否则就只是废纸一张,符纸材质再好,上面的图案画得再好看也是白费功夫。
初学符篆时听闻这个设定,玿白忍不住要吐槽两句。看来这符篆也只能血厚的人修习,若是个贫血短气的病秧子,没画上几张就得血尽而亡。
诚然这符篆的威力跟血用量的多少没也什么太大关系,主要还是看制符者的修为及画符时的状态。
玿白是个极怕痛的人,虽然划破手指这点伤微不足道,可落刀前心情总是忐忑,委实不太好受。
这种心情偶尔体验上一回便好,若一天来上两次,那可真真就成了折磨。
小丫头明显不懂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两眼一黑就凑上来捧着一大堆不知哪儿来的纱布跟瓶瓶罐罐要给玿白包扎伤口。
缠了足足有十大圈,原本纤细修长的手指都臃肿了起来。
玿白看着枫儿给自己都的中指小心翼翼打了个蝴蝶结,慢慢吞吞放在另一只手上比了半晌。
玿白:“你觉不觉得要是再晚来点,它就该愈合了?”
枫儿:“............”
枫儿:“奴婢只是怕懈怠了姑娘。”
玿白:“哦。”
玿白发现合欢宗的人就没一个难看的,连贴身服侍自己小丫头也生得眉清目秀,低眉顺眼时,格外叫人怜惜。
她自觉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且凡人又不知道她身份,光看面相,觉得她是个琉璃灯做的美人也十分合理,总之确实没必要计较太多,便没再与小丫头为难,由着她贴心服侍。
大半个时辰都费在这上头,玿白早忘记自己先前计划着要画什么符。
她在书案前用笔抵着脑袋努力回想,再抬头时看见枫儿这丫头正一边磨墨一边紧张兮兮地盯着自己,生怕她又做出什么“自残”的行径来。
玿白心道凡人真是不经事,也就道细得都瞧不见的伤口,还能被吓成这样。
顿时便有了主意。
相较于蜀山专为抓鬼研究的符篆,漓宫的符篆之术种类要多上足足两百倍。
主要还是教习的符师之故。
符师先天不足,无法修习法术,只在符篆上颇有些天分,于是十二分的天赋加一百多的努力,成功成为三界中最有名的符师,之后又拜入漓宫,成为玿白的妖师。
作为一个没有灵力的妖,符篆就是他的全部,自然是桩桩件件都要齐全。
玿白画了一个“大胆”符,符如其名,是叫人壮胆的,不过这符是消耗品,只有一刻的功效。
枫儿才磨好墨,要依着规矩安安静静站回角落里,便见玿白对她勾了勾手机。
玿白:“过来。”
少女美貌惊人,嘴角还噙着一抹醉人的笑意,叫人不由得恍惚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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