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的看他,“能有什么事?”
张赫见我一脸不信,收起笑脸正儿八经的说道,“犯罪团伙最喜欢的就是在火车上交易,火车上小偷也比较多,我让你少出去也是对你的人生安全着想,知道每年警局能在火车上抓获犯罪分子概率有多高吗?直接达到百分之七十以上,犯罪分子多了,你觉得火车上是个安全的地方吗?万一碰到个贩卖走私的头头,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些人手里可都有枪的,嘭嘭两声,就得死两人,那些人可没人性可言。别觉得我在这危言耸听,我也是个警察,而且我答应季白老大照顾好你,我定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我听张赫危言耸听的说着,虽不信但似乎心里有些恍惚,与此同时不由得皱起眉头。
我忽然想到,刚才一路回来碰见的那三个人。
农民工还有那一对年轻夫妻,那个农民工手中的皮箱会不会是毒品?而那对年轻夫妻是不是犯罪分子的接头人呢?
本来我想把这件事情跟张赫说一下的,可也害怕是自己乱猜疑,这三人看着都是普通人,或许我想错了,而且这些想象是因为我听了张赫的那席话才怀疑的,除了那对夫妻不正常衣服外,好像人家也没犯多大的错。
我晃了晃头,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那些都是自己的猜测罢了。
张赫交代我过后,也便爬回自己的床铺闭目养神去了。
我喝了点水,迟疑的望了一眼走廊,叹了口气后,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桌面,脱了鞋子合衣睡躺在床铺上。
我把凌莫移到枕头边缘,临近靠在我脑袋边,我一边温柔的抚摸他,一边想着之前那个农民工手里的皮箱子。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嘈杂的声音,从其它车厢外传了过来,火车车厢不像是陆地那种隔音包厢,即便关上车厢门声音还是挺大的,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有人在咆哮的哭泣着,声音里很是焦急。
只不过等我想要爬起身走出去看看的时候,我突然发觉浑身都无法动弹了,甚至感觉到此时我就好像是被鬼压床了一样,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但越是挣扎越是深陷其中,仿佛床铺下有一漩涡要我把吸附进去。
鬼压床医学解释,是指睡觉的时候突然有了知觉但是身体不能动,事实上是罹患了睡眠障碍的疾病。
也可以认为,就是在睡觉的过程中,脑子已经醒过来了,可无论怎么挣扎身体就像石头的似的不能动弹,不但动不了,脑子还会有继续沉睡的倾向,这种沉睡的感觉好比陷入沼泽或漩涡,感觉如果不挣扎醒过来就永远醒不过来一样,身体被束缚,脑子在半醒半混沌中挣扎。
然而往往科学上虽说把这种解释为幻觉,其实鬼压床的确是科学无法解释的,就好比科学认为世界上没有鬼这一说法。
我听得到外界的嘈杂声,可惜身体却无法动弹,我努力的伸展自己的身体,却发现我的人跟自己的身躯好像是被隔离开来的,就在我心中默念‘南无阿弥佗佛’后,全身心的好像真的轻松了不少,恍惚中,我赫然看到一个白影子浮现在半空,白色影子是一位老妇人,年纪不大也就四十几岁,身着简朴,满脸慈祥。
她浮在半空中悠悠的对我说道,“好闺女,求求你帮帮我,我只是想回家看看罢了,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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