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妇人的那一声声恳求,我吓得一身冷汗,被鬼压床简直就是噩梦。
我突然坐了起来,把站在我床铺前的大头发吓的一跳,他见我一头冷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且身体还很不自然,他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怎么回事?”
我呼出一口吁气,抹了一把冷汗,绕开大头发的问题,直接下了床铺穿上鞋子,打算开箱门查看一下外面的嘈杂声。
“喂,你刚刚也太恐怖了,脸色突然发白一丝血色都没有,简直就跟死人一个面容一样,你跟我说一说怎么一回事。”
大头发屁颠屁颠的跟在我身后,我刚要开箱门出去,没想到却被外来的冲击力给推开了。
我愣头一看,是乘务长身后跟了两名乘务员,走了进来。
乘务长不好意思的扶了我一下,开口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了,紧急事务,我们34车厢有一名乘客的行李箱不见了,所以……”
话还未说完,大头发就打断了乘务长的话语,他掏出警员证递了过去,接口道,“你好,我是H市总区警局的警员,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可以帮忙吗?”
乘务长跟乘务员一听,又看到张赫的警员证个个脸色好看了不少,也许在当下不管什么时间地点,警察给人的感觉都是有安全感的,所以来人的几位都很信任张赫。
乘务长跟张赫握了手,然后大致交代了一下这个突然事件。
事情非常明确,也就是小偷顺走了一位乘客的皮箱,而且箱子里有贵重物品,皮箱很大,足足有150CM这么大的高度,厚度就更不用多说。
乘务长听说了后,觉得小偷不可能在火车开车期间把皮箱弄走,唯一的可能就是藏在火车上的某一处,于是乘务长带领乘务员挨个车厢查找。
我一听乘务长的描述,顿时觉得他所说的皮箱好像有些耳熟,甚至感觉自己也见过。
我开口问道,“是不是那个后来上车的农民工,34车厢硬座的人?”
乘务长疑惑的盯着我,然后视线转向张赫,询问道,“这位是?”
张赫不得不把季白的大名放出来,解释道,“余少南,季警官的助理!”
乘务长一听,顿时亮眼放光,季白检察官的大名那可谓是,上至八十岁老太小至八岁孩童都崇拜的对象,当然乘务长听到我是季白的私人助理后,简直就把我当神来看了。
乘务长主动的跟我握手,毕恭毕敬的说道,“余助理,幸会幸会!”
当然,做戏就要做足,我也不推脱,再次问道,“乘务长,您刚说的那个箱子丢失是三十四硬座车厢的农民工的皮箱吗?”
乘务长一见我发问,想了一下,回道,“对,看样子的确挺像农民工,余助理认识他?”
“不,之前我上厕所的时候恰巧看见,当时就觉得很奇怪,不仅是那位农民工奇怪就连他对面坐着的一对夫妻也奇怪的不得了。”
“夫妻?”乘务长困惑的盯着我,好像在他印象中没有见到对面坐着什么夫妻。
我不假思索的点头说道,“对,三十来岁的样子,男人是个光头,蓄着络腮胡,一身休闲装,女人带了个假发,头顶戴着一顶帽子,戴着墨镜,一身粉色套装裙,身材不胖不瘦,应该蛮好认的。就是因为这三人打扮十分怪异,我才多留意了他们一眼,现在一想,打农民工上车时,那对夫妻就在刻意的跟农民工拉近关系,毕竟农民工手上的皮箱看着就很显眼,而且他时刻不离手。”
乘务长跟乘务员听了我的话后,都在努力回想印象中又没有见过这两个人。
张赫听了我的一番言语,断言说道,“现在想来,这对夫妻应该就是隐藏的小偷,也许农民工一上车时,却不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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