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笑的跟那个婊子一样。M*D”说着,司空崖直接抡起了皮鞋抽在了司空信的脸上,而后又反过手来抽在了另一边。
下一刻,司空信脸颊的两侧就红肿了起来,而整个人直接倒在了一边。
“妈的!给老子起来!”司空崖说着再次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你个小杂种,把老子地板给脏了!”
“……好…好的,父亲。”司空信双手撑着地面,僵硬的爬了起来,面前依旧一片恍惚,脸上却浮现出了一副最标准的笑容。
“哼!”司空崖看到这一幕,冷哼了一声抡起手中的皮鞋,一把楔在了司空信的脸上:“明天早上之前,把地板和我的鞋打扫干净,要不然,你他妈就给老子去外面当狗!”
“是…是的,父亲”司空信从地上缓缓的爬了起来,朝着他离开的方向狠狠地磕下了一个头,而后便直接昏厥了过去。
“少爷,少爷……”
过了不知多久,司空信终于在一声声轻微的呼唤中醒来。
“少爷,您醒啦?”
司空信缓缓睁开了已经红肿的眼睛,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发髻斑白的老人。脑子反应了许久之后,终于想起了自己面前这人的身份,猛地站起身来,刚想开口呵斥,却忽然感觉眼前一阵眩晕又向后栽去。
而这时一个手忽然从他的背后将他缓缓托了起来,而另一只手却牢牢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少爷,不用说了。老臣,都明白。”
眼前的老人缓缓将他放到了马桶上坐了下来,而后单膝跪地,恭敬而轻声的说道:“老臣,马向荣参拜少主。”
“马爷爷,我……我根本不是什么少主。我只不过,是一个连狗都不如的杂种。”司空信看着眼前这个缓缓跪下的老人却没有一丝力气可以用来搀扶,两个眼眶中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止不住的落下,而他却下意识的用袖子挡住自己的眼睛。因为在他的意识里,他是如此的肮脏,眼泪与鲜血还有自己的一切都不能玷污这里一切的东西。
“少爷……”马向荣看到这一幕,已经多年不见风雨的面容上一滴滴老泪纵横,沿着脸上的皱纹缓缓地滴在了他抬起的袖子。他也不想再为他的这个少主增加什么负担了。
“时间不早了吗,老臣也要告退了。”马向荣向司空信拱了拱手,而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绿色瓷瓶:“少爷,这时我平时备用的药丸,内伤内服,外伤外敷。老臣这里也没有多少,少爷您省着点用。望少爷保重身体,老臣先退了。”
说罢,马向荣一个纵身从厕所的窗户跳了出去。
司空信看着地上的药瓶又看了看依旧开着的窗子,已经染血的嘴角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而眼泪又一次忍不住的向下流淌。全身的疼痛,衣服与肚子上伤口的粘连,y和牵扯,自己是个杂种的身份,以及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都来得太过于突然和残忍。让这个本该拥有最童真的时光的孩童再也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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