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府衙外,百里渱和开阳在远处驻足片刻,两人便大摇大摆地朝着府衙大门迈去,走上台阶正准备继续往前走,却突然被喝住。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如此大摇大摆,不知这里是江宁府衙吗?”守门的两个衙役举起手中的佩刀挡在府衙大门前,不让她们两人继续前进。
开阳转眸看着百里渱,而百里渱不紧不慢地从腰间取出一个令牌,令牌镶着金边,一看就是御赐之物,并非北斗司的令牌。
百里渱:“将此令牌交于你们知府,自是知晓我等是何人。”
百里渱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将手中的令牌递了过去,眼神冰寒没有暖意,盯得他们身子直打颤。
其中一个衙役接过她递来的令牌,和身侧的人对视一眼,扭头冲进府衙里,身影很快消失在她们的视线里。
江宁知府陈新严正在与杜同知和林通判商议着什么,衙役匆忙闯入屋内,急喊着,“知府大人,知府大人,小的有事禀报。”
“没看见,我和杜同知、林通判商议事情吗?有什么事情容后再说。”陈新严挥了挥手,对他的突然闯入颇有不满,桌上放着的正是郊外村落的死案,三人的眉头紧拧着。
“大人,还是先听小的一言吧。”衙役也不敢轻易的回去,他看百里渱信誓旦旦的模样,若真是什么大官,那可怠慢不得。
见他不退下,陈新严顿时有些恼火,本就因死案毫无头绪正心烦上火,厉声呵斥,“还不退下!想挨板子吗?”
一旁的杜同知瞧见他脸色为难的模样,抬手在陈新严的面前挡了挡,扬声说道,“大人,不如听听他想说什么,说不定是什么万分火急之事呢?”
林通判也觉此话在理,不禁附和着说道,“先听听,看看是不是什么有什么大事。”
见他们二人这般说,陈新严也不好再赶他出去,挥手斥道,“还不赶紧说!”
“大人,府衙外来了两位姑娘,说是大人见此令牌,便知她们是何人。”说着,衙役将手中的令牌举过头顶,小心翼翼地呈着。
陈新严瞧着他手中的令牌,距离稍远有些瞧的不真切,便绕过桌案走下去,将他手中的令牌拿起。
仔细一瞧,这一瞧吓得陈新严脸色都变了,握着令牌的手有些颤抖,险些就拿不住这枚令牌,颤着声音说道,“那二位姑娘,在何处?”
“回知府大人,那二位姑娘还在府衙外,是否将她们二人请进来?”衙役听陈新严的声音,也知那二人身份来头不小,只得小心翼翼地说着。
“请请请,快请!”陈新严抬手指了指,巴不得她们赶紧到自己的眼前,衙役才刚转过身去,他又出声阻拦,“还是由本知府亲自去迎接,更为妥当。”
亲自迎接?
这一说辞惊得身后两人不由肃静起来,什么身份的人能让知府亲自迎接,还是两位姑娘?
“知府大人,你这是?”杜同知忍不住开口问道,和林通判一同从上台走下来,两人均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陈新严刚迈出一步的脚步,又退了回来,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他们二人看,他们二人看完之后皆是脸色大变。
三人急急走出书房,这让屋里的衙役更是迷茫,那二位姑娘究竟何等身份,竟让府衙的三位大人急急出去迎接,他未多迟疑,快步跟上三位大人。
站在府衙外的百里渱和开阳,远远地就看见急匆匆走来的三位大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令牌一出,百事皆全。
那名拦在她们面前的衙役根本不知身后来人,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这才回头看去,便看到疾步而来的三位大人,顿时恭敬起来,低头站至一边。
“下官来迟,还请百里大人恕罪。”陈新严刚跨出府衙,赶紧赔着笑脸拱手说道,生怕被怪罪,“不知百里大人是何时到的江宁府,怎么不通知下官一声,下官才好迎接。”
百里渱:“不知者不罪,本官这次出行也并不是为巡查而来,知府大人不必紧张。”
百里渱的笑意收敛起来,很是淡然的说着,也不知是真不怪还是假不怪。
百里渱:“三位大人真是好久不见,这江宁府比去年可繁盛许多?”
嗤讽的语气开口,可惜他们三人听不出,只是讪笑的,还真以为百里渱在夸奖他们。
百里渱也不理会他们是否听的出她的深意,只是朝着陈新严摊了摊手掌,陈新严立马把她的令牌递了上来,她取过后塞回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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