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呆愣一阵后,也有些思索。虽然以前孟瑶收藏的话本子里 头,我瞧见过一种前世时光的段子,难道我回到了过去?所以我的前身是天后?不过神仙都有法术傍身的,这个法术还是略 听说过一些,可是,我不会啊,如果我出门,会不会直接掉下去?
我愁眉不展,难不成不能出门了?只能待在这间屋子里?脑门上立时生出两颗冷汗。但细细一想,这个推论竟颇有道理 。乖乖,我一时头皮发麻,我庆幸自己是个胆大的人,寻常女子发生这件事,触上这个霉头,前途未卜回首无路,且孤身一人,恐早已怕的涕泪涟涟。
我虽然也有片刻惊慌,但惊慌片刻之后,倒是能立刻想开,既来之则安之,随其自然吧。
来到这个地方,估摸没有什么人晓得,也不用指望谁来相救。如此,倒是淡定了
命里若有这个劫数,躲也无处躲,命里若无这个劫数,迟早有机缘令自己找到走出这个地方的方法。急,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况且我现在的身份可是天后,也亏不了自己什么,当是来此度个小假,松快松快心胸。
如此,还是自己赚了。
有句诗怎么说的来着?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蝼蚁一般繁忙度日中,也有具大智慧的。此话说得正是。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湖山畔,湖山畔,云缠雨绵。雕栏外,雕栏外,红翻翠骈。惹下蜂愁蝶恋。三生石上缘,非因梦幻。一枕华胥,两下遽然。”
我翻了个身,睁开眼,看见床头小几旁倚着两个小仙娥,头垂着时不时一点一点正在打盹。我撑了撑手臂欲坐起身,哪知臂弯一软,却脱力跌回了床上。一番动静惊醒了两个仙娥。
欧阳洛儿:“外面是谁在唱曲儿?”
我问道。
“回禀天后娘娘,过几天是您的生辰,天帝陛下说要给天后娘娘一个惊喜,想必这就是天帝陛下准备的其中一种吧。”那仙娥道。
我闭眼问道
欧阳洛儿:这唱的是什么?
那仙娥恭恭敬敬回道:“唱的是一出昆戏,唤作‘惊梦’。”
欧阳洛儿:“惊梦……惊梦……”
我嗫嚅在唇间重复了几遍,难道这提醒我是个梦的意思?
润玉:洛儿,住的可还习惯?
润玉压住我的手,将我抱进他怀里,轻声道
润玉:要不要出去走走
欧阳洛儿:嗯
我跨上魇兽的背,润玉牵了绳,轻轻巧巧携着我们飞了出去,眼前一片豁然开朗意。
数不清的碎裂星光汇聚天际便成了天河,润玉牵着梅花魇兽踏入河中逆流而上,一片熠熠星光约摸没到脚踝处,悄悄流淌无声无息。四下里连平日呱噪的小虫儿都偃旗息鼓会周公去了,静谧一片。
这一幕为什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骑在魇兽背上,顺了顺它水润润的毛,转头对润玉道
欧阳洛儿:这里是哪?好美
润玉停下脚步回头将我一望。
润玉: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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