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朝堂上处处制肘,八爷党依旧和他为难,年羹尧居然日益骄纵,有脱离掌控的风险,此时此刻,他又想起了胤祥和弘晖。
苏培盛看到胤禛的脸阴晴不定,心中也抖了几个哆嗦。
看到胤禛的面色逐渐不复之前的阴霾,他暗自舒了口气。
“传弘晖进宫,我有事要问他!”
胤禛用食指在书案抢敲了敲,这才拿定了主意。
本来是应该传唤胤祥的,可是胤祥身体不好,所以还是传唤身为户部侍郎弘晖比较合理。
苏培盛赶快给了徒弟小厦子一个眼色,于是小厦子领命,以自己所能接受的最快速度从宫外请回了弘晖。
“不知皇阿玛深夜传召所为何事?”
虽然从小厦子口中已经得知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可是有时候不该明白的事情还是糊涂点比较好。
难得糊涂才是做人的终极绝学。
“你自己看看吧!”
胤禛示意苏培盛给弘晖拿了一把椅子后,这才直接将书案上的奏折扔给了弘晖。
“都是好样的人,年年征税,年年欠库里的钱,年年要国库贴钱!”
他说的事情并不是自己的臆测,因为他在没有当皇帝之前,就是经常和户部打交道。
当初之所以能够展露头角,也是因为办好了大臣们欠国库银子的事情。
所以对于这里面的勾勾绕绕他很清楚。
“都是朕的好臣子!”
他的语气自然没有太好。
弘晖并没有急着发表什么意见,他拿着手上的折子仔细的看了一遍,这才有了主意。
原来是下面哭穷的折子。
弘晖心中叹了口气,你说这新疆呀,川陕地区哭哭穷,这倒是可以理解,毕竟这些地方偏远,百姓过的苦是公认的,可是广州那边也来这么一下,怪不得胤禛要拍桌子了。
“皇阿玛息怒!”
弘晖恭敬有礼地开了腔,这算是胤禛生气时弘晖哄他的固定模板了。
“儿臣有一策可解皇阿玛之忧,只是此事行起来倒是有风险,因此儿臣不知道该如何跟皇阿玛解释!”
“你但说无妨!”
胤禛知道这个儿子一向有的是鬼主意,说不准这歪招真的可以救命呢。
“户部之下,暂设商科,用商税缓解国库赤字,此外,增添监察司,如有乱伸手者,杀之镇之!”
弘晖语气平缓坚定,带着不荣拒绝的力道。
“国朝重农,商人向来投机取巧,如此岂不是和国策相违背?”
胤禛眯起了眼,看着眼前一脸坚定的儿子。
不知道何时起,那个会扯着他衣袖撒娇卖痴的儿子已经褪去了少年的稚嫩之感。
现在的他,是个成熟的大人了,带着属于自己的坚定。
这让他想起了自己在康熙朝初漏头角的时光,那是的他也是这样的年轻,不过相比弘晖,他还多了一丝内敛。
“回皇阿玛,此话也有另外一种解释。”
他笑了笑,侃侃而谈。
“士,农,工,商,这是国朝的地位排序,农业莫过于为国之大者,可是经过儿子多年来的历练,发现这实际实行起来,却掉了个个!”
弘晖突然回想起来了自己的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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