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师伯没有立马拒绝他,而一边执法长老却是冷声怒斥:“赵玉真!叶茗衣明知自己凤格在身,却引你心魔,搅乱天道,毁你天运!你一再包庇,要将我望城山至于何地!”
“诸位师伯师叔!”赵玉真甚少如此冷厉,“是我未尽师长之责,一应过错玉真一人承担!明日待阿茗下山,我便入雷火殿,面壁思过。”
众长老皆大惊:“不可!”
雷火殿由天雷淬成,满蓄天雷之力,去雷火殿面壁思过,与生受天雷何异!
且思过之意,即不明之音,他若想不明白,难道便不出来了么!
他们做长者的是要警醒小辈切莫行差踏错,而不是要毁了望城山的完玉!
“我意已决。”赵玉真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震鸣几碎的结界,挥手又加了一层,才淡声道:“天运之事,请诸位师叔伯,缄口。”
……
待叶茗衣一剑劈碎结界走出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而在院内绕有兴趣嗑瓜子的,正是北离大将军,叶啸鹰。
叶茗衣脚步一顿:“阿爹?”
叶啸鹰拍了拍手心里的瓜子壳,站起来,看着她手中寒光澹澹的长剑,不吝溢美之词:“剑身修颀,通透如冰,铮有凤啼,赵玉真倒是给你找了把好剑。”
叶茗衣挽出一个绚丽的剑花,傲娇地扬了扬小下巴,清了清嗓子才道:“剑名献长生,剑心冢冢主李素王所铸。”顿了一下,又加了句:“定制的。”
叶啸鹰:“……”他小女儿从小见不得人不夸她。
最后莽夫老爹绞尽脑汁憋出了四个字:“比我的好。”
叶茗衣嘴角一翘:“那当然!”
叶啸鹰额角青筋一蹦:“行了,赶紧收拾收拾,随我去向你师父辞行。”
说到赵玉真,叶茗衣的神情肉眼可见地低落了下去,“哦~”
叶啸鹰不察,顾自摸着下巴,肯定道:“茗宝比去年又厉害了许多,想来赵玉真这法子不错,以后我也试试,我虎师实力定能突飞猛进。”
叶茗衣小声哔哔:“才不是!我厉害是因为我天资卓越!师父把我困在结界里,是因为我昨天惹师父生气了!”
叶啸鹰的脑门上缓缓冒出一个感叹号,又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你师父让你闭门思过,你就这么劈碎结界跑出来了?”
叶茗衣一脸惊讶:“师父是这个意思?”
叶啸鹰:“不然他放个结界是让你好好睡觉吗?”
叶茗衣认真点点头:“师父是这么说的。”随后,姑娘叉腰,“而且,我都反省了一晚上了,为什么不能出来!师父才不会这么对我!”
叶啸鹰:“……”
卧槽!好有道理啊!
跟赵玉真一比,他简直是个后爹!
……
“师父!师父!”
掌教院,赵玉真听见声音一转身,刚好把小姑娘接了满怀。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随手一握,便是一把温香软玉,赵玉真指尖有些发麻,又痒又酥,直想收紧。
从前不识旖旎色,尝过才知真滋味。
因为,有些东西,一但有了可知的形象,就没办法不去想……
“师父!”
“嗯?”
“师父,阿茗要下山了……”
赵玉真在发呆,脑子里往复就这几个字:阿茗要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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