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葭把离得最近的李薇一把拉到身边坐下,又拍了拍自己“鼓囊囊”的袖子,道:“好了,我们别说这个了。如今,启动资金到位,挡箭牌也竖好了,各位先生可有兴趣来新川第一间女子学堂任教啊?”
“葭葭,我们来启蒙孩童倒是不成问题,但君子六艺我们自己都不精,如何能教授给他人呢?”
郝葭笑着摇了摇头,“所谓术业有专攻,教授六艺的老师,我会另外去请。但六艺之外的,只有你们能教。”
“教什么?”
“教她们,如何破而后立,化茧成蝶,姑且,叫做思想课吧。况且,女子学堂旨在引导女子自立,并非是要她们学做男子,琴棋书画、女红膳食,有好之者而不教岂不可惜?”
上官婧想像了一下她站在讲台上头头是道的场景,忍不住一个抖激灵,大手一挥,道:“文绉绉的东西我不会,但我可以教骑射!”
郝葭:“上官,相比教书先生,我觉得另一个位置更适合你。”
上官婧好奇:“什么位置?”
郝葭抬起玉指抵在唇上,浅笑道:“佛曰:不可说!届时自然知晓。”
上官婧:“总之这事算我一份。”
李薇连忙举手:“也算我一份。”
“我也是!”
“我也是!”
中间还夹着阮思思温吞且怯怯的声音:“还有我,资金不够的话……我可以帮忙……”
要不是郝葭耳朵尖,这金贵的嗫嚅声就差点过了耳去,富婆的大腿绝不能丢!
……
且说尹峥和尹岸二人,顺利从户政司旧账里讨回三成欠款。新川主着即任命二人为使臣,不日出使金川,说服金川接受新川分批次还款的建议。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新川的朝堂上却发生两件大事。
一是七成欠款尹嵩已得其五,二是女子学堂址定西城桃林。
却说西城桃林这地,不是郝葭花钱租的,而是当初新川初定,宗亲大兴圈地时,尹嵩圈下的。
西城桃林,夭采别院,绿枝掩映的凉亭里,尹嵩捏着白子在指尖打转,眼神直白地落在对面肤白胜雪的姣容上:“反正最后算来算去,只出不进的只有我。”
郝葭垂眸盯着棋盘,落下一颗黑子,捡起两颗白子,柔声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殿下为何不换个角度看问题?就比如这女子学堂,或许今后能成为嫡长主殿下名留青史的美谈也未可知啊!”
尹嵩不知郝葭如今是如何做到与他心平气和的聊天的,或许是“他”一个身死魂灭的人,与她再不相干,或许是他今生于她,除了利益,再谈不上其他。
尹嵩随便挑了处空将手中白子落下,故意问她:“书院名字可定下了?爷来题字如何?”
郝葭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要,太丑。”
尹嵩:“……”差点没把棋盘掀了,“你真以为爷脾气好是不是?”
郝葭:“快下,到你了。”
尹嵩:“……”
忽地,“踫!”一声,从枝头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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