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祁二话不说压着人脑袋,狠狠亲了一口,才轻点足尖,转身消失在了将军府。
一楼朱颜醉,一帐轻纱舞。
文子祁吻着酡颜暖雪,额角汗津津的,连声都哑了:“婼婼,可怜可怜我叭~再忍下去,我以后就要去内侍监混饭吃惹~”
凌婼躲着他使坏的薄唇,无奈道:“阿祁,你收敛点……”
文子祁的谆谆教诲:“婼婼,虽然文纭的脑子比你笨得多,可在这方面,你还真得向人家好好学学。你看看人家的面首,比子端的幕僚还多。”
凌婼:“……”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她睨着揶揄的小眼神,故意膈应他:“你要是纡尊降贵,愿意当本郡主的面首,本郡主就考虑一……”
文子祁极其雀跃,极度迫切地,说:“好啊!”
凌婼:“?”当时就傻眼了,她都来不及反悔!“你要不要点脸了!”
文子祁理直气壮:“不要了!”甚至不惜以“自残”威胁,“哼!坏丫头,老子今天要是不糟蹋了你,就自宫去!”
凌婼的眼珠子差点没给他登场出来:“文子祁!”你特么的大可不必这么狠!“你这是道德绑架!唔!”
“婼婼……你明明喜欢我的……”
无赖的将军,终是绘了好一幅妙图:
情郎戏春水,香榻曳芙蓉。
抱臂折玉枝,雕梁问九曲。
“婼婼,严寒将至,没有小棉袄,我万一冻着了可怎么办呀?”
“阿祁……”
“在呢!”
“混球!”
“那也是爱婼婼的混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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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婼从被窝里钻出来,就看到那人坐在床头,一副喜上眉梢的贱模样。
果真,男人一旦开了荤,就会变得骚。
文子祁:“************”
凌婼:“……”你特么放到影视剧里,一句台词都没有,信不信!
姑娘初醒的眼眸水汪汪的,委屈地,谴责地,哀怨地看着他,文子祁不争气地滚了滚喉结,没办法,他太厉害……不是,是她太勾人了!
凌婼立马把头一蒙,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我是要做大事的人!不可以陪你虚度光阴~”
文子祁:“……”一夜失宠。
他幽幽道:“婼婼,你是有点帝女风范在。”
“嗯?”凌婼悄悄露出一双狐疑的眼,这人怎么阴阳怪气的。
文子祁说:“拔*无情,昏君都没你渣!”
凌婼被怼得一愣,而后试探他:“阿祁,你有没有觉得,你有点像怨妇?”
文子祁:“……”二话不说,拎起被子一抖,把人抖落在床上,超凶地:“起来!干活了!”
凌婼嫌弃地撇撇嘴:狗男人,你玩不起!
“郡主,”刚巧,门外传来了索诗的声音,“曲陵侯程始的家眷受精铜失窃一案牵连,已然下狱。”
文子祁抻着姑娘的腰带,往人腰间绕,就当没听见,凌婼自觉抬起让他动作的手顿了一下,隔门问道:“少商阿姊呢?”
“家主亲自将程四娘子护送出城。”
凌婼垂眸:“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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