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某只贼胆包天,连皇帝都敢打,但如此一来反而是打消了文帝的疑虑。
说是一百军棍,但只草草打了十棍子,文某人就开始没骨气的满地打滚哭嚎,看得文帝眼角直抽抽,“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
文子祁扶着屁股,梗着脖子:“那你来试试!”
文帝:“……”这玩意忒不是东西!
最后,老头子忍无可忍当头就砸了一策子下去,“滚滚滚滚!”
文子祁牵起小姑娘的手手,麻利起身:“好嘞!”
凌婼猝不及防被文子祁一下提溜起来,如有所感,扭头看向文帝黑漆漆的大脸盘子,腿一软,顺势就被人给捞怀里去了。
“碰——!”文帝一巴掌拍在桌上,面色一阵扭曲,立马把手缩了下去,抖。
文帝:“你给我滚!婼婼留下!”
文子祁扭头就给重新跪下了,“那你还是打我吧。”
文帝:“……”
凌婼咬了咬唇,推他:“阿祁,你先去上药,我有事要回禀陛下。”
文子祁:“不走!”他走了婼婼还不得被老王八羔子忽悠瘸?不行,他不能走!
小姑娘忽地一拧小眉头,幽幽地问:“你走不走?”
文子祁:“……”一噎,而后,“走……”
凌不疑扭头目送某人萧瑟的背影远去,微微挑眉,忽地耳边砸下一句:“你也给朕滚!”
凌不疑:“?”
文帝:“说的就是你!”
凌不疑:“……”行叭~“婼婼别怕,阿兄就在殿外。”
文帝暴怒:“滚远点——!”
……
文帝“吨吨”喝下了两杯茶,“碰!”一声,把茶杯拍在案上,才瞅着下面乖乖跪着的小姑娘,端起了架子,淡淡:“说吧。”
凌婼抬眸,露出一丝呆滞:“说什么?”
文帝:“那三十人,你意下如何处置?”
自古王侯勋贵,便是犯了天大的错,只要肯归还权柄,便能得圣口一句“罪不至死”,但于普通百姓而言,触律即亡,影召他们正是应了文帝方才那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凌婼斟酌了许久,才道:“陛下洞若观火,他们确是铁骑卫旧部,但无论是阿祁还是铁骑卫绝无半分不臣之心,婼婼可用性命担保!
陛下,铁骑卫曾经威名在外,连您都有所耳闻。可骅县一战,不过区区一樊昌,近百铁骑卫折损过半,最后剩下的不过三十残兵而已。
对陛下来说他们再难成为冲锋陷阵的勇士,但也绝不会是敌人,他们不过是一群暗疾缠身的旧人罢了。
当年陇阳一战,陇阳四城被外族屠戮得没有人迹,铁骑卫几乎全军覆没,活下来的这些人,丧妻丧子丧父丧母,乱世孤魂耳,他们除了跟着那个傻子将军,还有何处可去?
且阿祁心智如幼童,虽说仍有功夫傍身,但他早年为陛下征战四方,树敌如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这些老人跟在阿祁身边,不过是为了保护他而已。
铁骑卫明知战败死,战胜亦要死,仍为骅县百姓往,为陛下江山赴,陛下仁德之君,大庇忠勇当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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