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胡善祥在乾清宫陪着朱瞻基,陈芜走进来,跪下行礼道:“陛下。”“嗯,起来吧!”陈芜起身。朱瞻基看着陈芜道:“这次你出宫办差,可有其它收获?”“奴婢在宫外听闻了一件事。”“什么事?快说说。”“奴婢听说工部从应天府选了五千孩童,来京学艺。”一旁侯着的袁琦瞬间紧张起来,心里想着一会儿要赶快去找工部尚书,不能牵扯到自己。
朱瞻基对殿外侯着的内侍道:“去将工部尚书叫来。”
“是。”
胡善祥在工部尚书进殿前去了东暖阁,不一会儿就听到朱瞻基生气的质问工部尚书会不会将自己的儿子送去学艺?又过了一阵儿便听见朱瞻基生气的问袁琦话,袁琦一直说着冤枉。
袁琦磕的额头都肿了起来,心里盼着胡善祥快出来,为自己求求情。
朱瞻基望着袁琦极其失望,痛心的道:“你跟朕身边多年,朕原以为你是好的,只是管的事情太多,难免有些疏漏,朕敲打你几句你就会改,就会有所收敛,不成想你还是一样。”
“陛下,奴婢真的冤枉,奴婢管着司礼监,又临时接手内官监,实在是忙不过来,对内官监的事情不大清楚。”
“既然你忙不过来,那内官监的事情就交给别人管。”
“谢陛下。”
“滚回去好好反省,若再有下一次绝不轻饶。”
“奴婢谢陛下。”袁琦磕了一个头,忙爬起来,退了出去。
胡善祥听外面没了声音,起身要去大殿,就见门开了,朱瞻基走了进来。
两人并肩坐在塌上,朱瞻基拥着胡善祥的肩膀幽幽地道:“登基已一年,越来越感觉为君难。上要对得起江山社稷,下要对得起黎明百姓,真是难啊!”胡善祥很是心疼望着朱瞻基,的伸手轻抚他的脸颊:“夫君好好休息一下,暂时别去想那些恼人的事。”“嗯,还好有予安陪着我。”说罢轻吻胡善祥的手心。
朱瞻基躺在塌上,闭着眼睛,头枕着胡善祥的腿。胡善祥低头为朱瞻基轻轻按揉了一会儿太阳穴,手往上移按摩头部。朱瞻基渐渐放松下来,不一会儿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朱瞻基醒来,见还枕在胡善祥的腿上,忙坐起身。“我睡了多久?”“半个多时辰。”“予安腿麻了吧,怎么不叫醒我?”说着伸手到胡善祥腿上为她揉腿。“看夫君睡得香,不舍得叫醒夫君。没事儿,只是有一点儿麻,揉一揉就好了。”听着胡善祥的话,朱瞻基心头刹时一热,拥紧了胡善祥,心中前所未有地觉得安稳和悦,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暂时忘却。胡善祥亦抬手环抱着朱瞻基,脸靠在他的怀里,聆听他的心跳声。
敲门声打破了两人的宁静,“陛下,杨士奇杨大人求见。”“知道了。”朱瞻基低头对胡善祥道:“予安躺着休息一下。”“嗯,夫君快去忙吧,别让杨阁老久等。”朱瞻基亲了胡善祥一下,才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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