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么。如果这个是个世界上有神,那么神为什么又要造出我们这些人,又给我们添加上如此之多的情感,让我们有了疾病,战争和….疯狂,我们的身上充满了亵渎的气味,人的情欲必然让自己的信仰所崩塌,就像是浪花拍打着大坝,虽然每一次的拍打可能都无足轻重,但是,总有那么一天,大坝会被我们打碎一小块石头,会有人看见那光怪陆离的真相。
我已经拿回我良好的心理评估快一周了,所在的工厂依然是热火朝天的模样,全新的机器取代了我们这些所谓的工人,那些发出轰隆声,不断冒出白烟的机器能够带来的价值远远比以一群年轻的劳动力所产出的要搞出来太多了。
我破损且廉价的房屋外时不时的传来鸟类拍打翅膀的声音,这是一家很老的公寓了,有五层楼,会让自己住在这种地方的不是一群拿着底层薪水的工人,就是那些神神叨叨的艺术家或者作家,他们总是用着繁杂又古怪的长篇大论来说一些大道理。
借着昏黄的灯光我可以稍微看清楚一楼那个老艺术家,或者说是老疯子的房间门正微微掩盖着,他的画稿有一些随着风飘了出来,地面上大多数都是一些黑色的油墨涂抹的诡异怪诞画像,带着兜帽的高大男人手持着一盏吊灯,正在黑色冰冷的岩石街道上缓步走着,巨大的狂风卷起了它的衣袍,可还是看不清楚那张脸下面的东西到底是上面,它站在一家人的房子面前,一对夫妻正在和两个孩子嬉戏打闹着,一只黑色的猫被房屋内壁炉的火焰照射出惊恐的,富有害怕意味的对着门吼叫着,吊灯的光是昏黄的,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似假似真。
而那个老家伙一直坐在他的房间里,整个房间里都是画笔与纸张摩挲着发出来的沙沙声,廉价的墨水显得整个房间里面充斥着一股酸味,大概老鼠都不会选择在这个房间多呆一会,我小心的挪动着那扇薄木头门,乱七八糟的酒瓶摆在地面上,很容易就踢到了几个,发出匡的玻璃瓶碰撞的声音。
这个人的头发早已发白了,稀稀疏疏的覆盖着那因为年老而变得浑浊的脸庞,一层层的皱纹混合着污垢和臭味在我的鼻子和眼睛里面变得很是恶心,我强忍住夺门而出的想法留在了这里,他看着我,从那一叠画稿里面掏出来了一本画册,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毕竟是出自一个疯子画家的手里,必然不会是什么唯美的画作。
如我预料的一样,大部分的画作都是一片黑暗的空间,有什么东西隐藏着,然后画面逐渐明亮,又逐渐的变得黑暗,大地撕裂,牛羊掉入深渊,人们被一个浑身长满疮口的人用细长的头发驱赶着,就像是羊圈里的羊一样,等着屠夫来搜查他们,他们被当作了,动物。
在我还试图向下看的时候,他把画册抢了回去,然后一把把我推出了门外,我摔倒在地面上,被咒骂着回到了属于我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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