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芭蕾剧院出现了一件以正常人无法理解的事件,那是一个非裔男子,按照档案的消息来看,这是一个曾经的偷渡客,这里其实很少有这样的人,这里的治安不知道我应该如何形容的,严格的让人不知道如何去理解。
事件发生的事件大概在凌晨两点左右,这里的芭蕾剧院是一个坐落于城镇角落靠着森林的建筑,尸体依然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而导致的死亡,这个人因为没有住宅,也没有正式的身份,只是因为这里圣母一样的一些人过度的保护着他才得以让他不被遣送回那一片贫穷且充斥着疾病的土地上。
他的尸体是瘫倒在椅子上的,整个人靠在椅子上,手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并且向下垂,眼部充满了血丝,黄斑和浑浊的眼泪,周围的环境很干净,貌似将尸体拿走丢掉还是与正常的情况下没有异常。
“一个偷渡客,难民,如果不是死在这里估计是不会有任何人会在乎的吧。”杰森出于案件调查还是没随意的破坏现场,一周内出现三条离奇死亡的尸体,因为此事让这里的居民们陷入了混乱和害怕中。“那个被啃成那副样子的尸体已经调查出来是谁了,那是一个上层的政客的孩子,虽然说他因为这一件事情让自己陷入了一定的舆论风波里,不过还是没办法管到这里,尤里安。”
“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开始在附近晃起来,这依然是一个没有头和尾的案件,这个人没有任何的疾病,甚至因为当地的那群抗议说要平等的人还活的比正常的人还要好上那么一些,虽然说我还是有那么一些的羡慕的。
“没头绪,没线索,甚至这个人都没有正式的身份,真是让人没那么舒服,平常关于这种人我们甚至不会去管。”杰森稍微抬起看着笔记本的脑袋看了我一眼,“毕竟难民和偷渡客不算人。”
“最近这些事情会很多。”我还是没怎么理会这个人,侧身给那些来收拾尸体的警官让出一条道路,“早点睡。”
“为什么?”杰森稍微皱了皱眉头,因为长时间的忙碌让这个人的头发看起来更加的苍老了。
“虽然说你或许不会相信,但是你要理解,我们的时间流逝是在不断地空间内一步一步的完成的,整个时间是无数的点连接起来的,如果任何一个人试图在一个点上改变一个事件,那么整个线只会有两个结局,要么线断掉,要么像树枝一样分叉出其他的线。”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神的,别和那群教徒一样了,要是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这可能就是一起关于神学的事情了。”杰森稍微拍了拍我的后背,让我离开了。
我不想回忆起书中的东西。
那个晚上我打开了那一本书,虽然说它诉说的知识都是关于人类的禁忌知识,但我相信已经有无数的和我一样好奇的人去打开它,并且诵读它。
在无数的时间线上,一根一根的分叉出来的时间,其中不计其数的时间线上早就已经得到了穿过时间的科技,虽然说并不是和我们一样的人类,但是那些穿过时间的人几乎全部死去,同样的,有人可以在梦境里与其他的时间线上的人获得同步,以自己的感官来体验他人的故事,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梦。
而时间是一个紧密的线,所有的分叉都是不可逆的,掌管着执法权力的生物会不断的在无数的时间线里巡逻,被盯上后就再无自由可言,那些生物都是所谓不可名状的存在,我们无法使用人类的眼睛和大脑来理解它的外观,我不知道我所遇见的是不是那些在梦境中获取了时间穿越的可怜人,但我知道,我们或许不是整个世界的中心,也不可能成为宇宙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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