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昏黄灯光照亮的大堂里面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我甚至不知道是什么坚持着我不立刻丢下手里的油灯转身跑回我那个小屋子,然后将这一切定义成一场虚无缥缈而让人不寒而栗的荒唐梦境。
我胡乱的在这里转着,不知道我到底应该去做一些什么,或者我现在应该去找到什么东西,这里是一处不该被任何人所能够理解的地方,他们的穿越并非是偶然,而是一种我们所不能够理解的事物,·在他们聚集在这里的时候,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那并非是一种生物,我们不应该以生物来判断生命,因为这一块地面本就是一个以数十亿条时间线所组成的怪异精神体,我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它,因为现在的它正处在我的面前。
那是一个由数根光线和光点所组成的圆球形物体,其中包裹着一颗发出微弱蓝色光亮的不知名物质,它的材质类似于橡胶与宝石,粘腻柔软的质地与宝石一样散发出诡异光芒的不可名状之物,无意义的游荡在这处地方,它似乎没有任何的感知器官,那些光线和光点也只是散发出微弱的光,甚至这些光都无法照亮这一片黑暗到令人恶心的空间内,我仅仅是盯着那块蓝色物体看便知道了那群人死去的模样。
他们曾都见过它的模样,就在歌剧院之前,而在数年过去之后他们回到了这里,也许就是命中注定的安排一样,那个流浪汉再一次的见到了它,并且也因为如此疯狂,那一次也被抓住,甚至是准备被遣返回他的祖国。
在当他陷入这一再也无法醒过来的梦境的时候早已去向了那遥远的斯巴达年代,也因为如此,传说中的猎犬闻到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它为了使得这个男人得以在过去有完整的肉身,几乎是完全的将它复刻到了那个世界,结果是可想而知的,猎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试图挑衅时间的东西,即使那只是世界中的一粒尘埃,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因为就算是一粒灰尘,都会可能破坏机器的能力。
我不想诉说那个斯巴达年代的血腥场面,尸体与血肉混合在一起,无数的勇士为了关卡而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在当它结束了生命之后,他也就会回到这流浪在时间的身体。
斯巴达年代是一个充斥着战争的年代,在这一场战争中没有任何一个人都能够幸免,那是一个充满了暴力的疯狂年代。
这里先按下不谈(有空会写这个故事,放在这里太长了影响观感)
我身体逐渐的不受控制,像是扑向火焰的飞蛾一般,我逐渐的开始走向它,它还是无意义的,没有任何情感的在这里游荡着,我忽然间明白了一件事情,并不是它被人看见,而是它选择被看见,它只是在挑选着有巨大压力的人,将我们解放,那个流浪汉因为遣返而压力剧增,那个女人因为工作压力,那个官员则是因为父亲的事情而导致的谴责使得自己变得压力巨大。
我逐步的跟着他前往了一处虚无的空间,我不知道我走了多久,因为只是身体机械的被操控着去试图跟上它的脚步,我只能够听见周围无数的嚎叫声,那声音沙哑且空洞,似乎来自于遥远的宇宙之外,像是嘲笑,也像是一种对我这个无知的人所产生的讽刺,在当我最后还残存意识的时候,我早已被折磨的不堪重负。
那是一个似乎是森林的地方,这是我能够说出的最准确的形容词,无数扭曲的充斥着哥特式装潢的细长高大的建筑物点缀着一根一根的光线,彩色的物质构建而成的外壳如同玻璃一样的质感,其中分散出一丝又一丝的分叉,无数的分叉不断的生成又不断地崩塌,无数的毁灭和新生在诡异的虚无世界里不断地重复着,这样的建筑物像是藤曼一样纠缠在一起却又错落有致,其中遍布着如同星体一样的机关在建筑物的外壳上,毫无规律但似乎有什么联系,这里的每一个枝桠的最高处完结的一刻都似乎存在着一个完美的黄金三角形的几何物体。
我能够听到这个虚无空间的主人,它似乎疑惑,也似乎愤怒,在这无垠的黑暗中,我无法看清楚它的身形,而这一切的一切正全部连接在他的身躯之上,我终于明白了,这世间的一切,包括这一切的意义,都来源于我们所不能理解的,宇宙只是一个载体,无数的宇宙形成了时间线,而无数的时间线被归于一个虚无的位面,连接的正是那传说的伟大生命,我无法拿言语描绘它的外形,我已经无法理解我所面对的一切,那正是这个世界最纯粹的样子,我凭借着被撕碎前最后能够发出声音的喉咙高声呼喊它的名字。
“赞美盲目痴愚之主,这时间,空间和无数的宇宙的创始者。”
“伟大的创世者,阿萨托斯!”
作者:克莱门特:啊,大家好,我是克莱门特,睡梦之森终于完结了,这篇其实我写的时候比较乱吧,可能看到不是很舒服,等20评论的时候(大概)我会把流浪汉他们的故事发出来,那个世界观因为揉了很多东西进去,包括克苏鲁神话,斯巴达年代,时间线的梳理,战争思考和哲理这些东西,写起来有点麻烦,而且我san现在也低。
疯人之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