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朝云低调带着些身强力壮的婆子进了玉清观,推门而入时,盛明兰正同梁六滚在一起。
屋内光线昏暗,气味污浊。海朝云皱眉,轻巧挥一挥帕子,身后婆子鱼贯而入。
没给两人反应的时间,先上手给人敲晕,随意扯几件衣裳将人裹住,继而捂嘴的捂嘴,绑绳的绑绳。
合力迅速将人抬上马车,趁着夜色,众人又低调离去,仿若不曾来过。
哗啦一声,盛明兰脸面濡湿,被人用一碗冷水泼醒。她睁开眼睛四处一瞧,周围坐满了人,再低头看了看凌乱且不合身的衣裳,心道:完了。
王若弗气狠了,先上手打人:“你是真看不惯大家过好日子!”
盛明兰心神恍惚,兀自歪坐地上,念经一般低声重复:“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怎会这样……”
盛紘皱眉:“你在那嘀咕什么?”
盛明兰能怎么说?今日之事摆明了是墨兰道高一尺,她自己行事不周密钻进自己设的局。可她明白家中之人的心性手段,若真把设计墨兰一事说出来,她和卫小娘母女才是真的没有活路可走。
如今看来,那些算计与真相只能咬碎牙齿和血吞了。
瞧见地上昏迷不醒的梁晗,盛紘再没了耐心,拉开王若弗,拿起棍子径直按着盛明兰梁晗两个人打。
卫恕意甫一进门便跪下哭求:“主君且慢!不知明兰犯了什么错让您这样动气,还望主君容明兰分辨一二,再打下去是要把身子打坏的!”
盛紘停下,回转身子直直望进卫恕意眼里:“你一向聪慧,看到这样的场景,你当心中明白才是,怎倒问起我来了?”
卫恕意眼角瞄着梁晗松散得仿若让人一扒就能掉下的衣物,再不敢往下细想,只一味替明兰求饶:“主君,明兰只是一时糊涂,还请您看在她年纪小的份上饶她一次。”
“一次?”王若弗惊叫:“你的好女儿可不止一次有私情了!”
盛紘不去理会哭求的卫恕意,只看着明兰,沉声问道:“你一个人断不会这么周全,玉清观之事,谁替你扫尾?”
盛明兰攥紧手心,知道再放任小娘哭求,只怕她们母女俩谁也落不着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明兰平静道:“并没有旁人帮女儿,都是女儿一人的主意。”
盛紘都要气笑了:“不说是吧?好,来人。卫小娘送去庄子严加看管,盛明兰,且去祠堂跪着吧,你自己去求列祖列宗赎罪!”
明兰不想盛紘如此绝情,连随侍十几年的小娘都不放过。她不敢置信道:“父亲说什么?我小娘一向身子弱,真被送去庄子上不管不问,只怕熬不过冬日。父亲是要逼死我小娘吗!”
直至被拖出葳蕤轩,盛明兰一直在为自己小娘不平。只可惜,盛紘留给她们母女的,始终只有决绝背影。
卫小娘被连夜送去庄子苟延残喘,盛明兰五花大绑被押进祠堂,檀衣带了消息进山月居时,墨兰将将要睡下。
就着动人月色与暗沉烛光,墨兰拿眼去瞧面带微笑的檀衣:“现下这紧要关头,只怕几位爷们想不起来避子汤的事。老太太料到要亲去永昌伯府做说客,正犯恶心,自然不会好心提醒。大娘子屋里的人就没往这事上长脑子,余下的,便只剩我那好嫂嫂了。”
墨兰往长柏的院子处抬抬下巴:“怎么说?”
檀衣笑容真切了些:“海家家规森严,从未传出来什么不好来,可见私底下没少处置这些事。只是奴婢瞧着,二爷的院子早早灭了灯,院门也落锁了。”
墨兰闻言心情颇好地躺下:“这便对了。”
不是一条船上的人,既有珠胎暗结的好戏,谁不想瞧?
作者大大:我一向认为海氏是聪明人。古代世家,但凡有些底蕴的,家中女子面对利益,必然果断出手,刀刀见血
作者大大:这些有智慧的女子,就是宫斗宅斗分类的影视剧和小说久盛不衰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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