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定听了这话,心里熨贴,做奴才这么多年了,为听见这种为自己考虑的话还是会感动的。
“可是……”他想说这是小事,根本用不上承诺什么的。他是皇帝的人,只要不违背皇帝的意思,他帮安陵容做的都算小事。毕竟她给他指了一条通往权力的通天梯。
安陵容打断他的话,“这个秘密从来都不会成为本宫和皇上的隔阂。”
“娘娘有把握,那就是奴才多虑了。”
出来之后,安陵容看见了一个小太监的背影,她回头看向徐定,“你找本宫说话,没清场?”
徐定微笑,“那是太后的人,皇上的意思是,不必瞒着太后。”
安陵容愣愣地点头,却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等她回到宴席上的时候,宴席已经接近尾声了。她看见甄嬛坐到了玄凌身旁,再看皇后,还是那样,一眼看不出深浅。
宴会散去后,安陵容很快就被请到了颐宁宫,太后这次不再那么慈眉善目,反而有早期插手朝政时女强人的意味。
“你让哀家意外,竟然也开始染指权利了。”
安陵容平静地注视太后,“太后说什么,臣妾听不懂呢。”
“你费了多少功夫收买了皇帝身边的徐定?”
“您说他啊。”安陵容微笑,“他是皇上的奴才,臣妾怎么用得上收买二字?”
太后眯着眼看安陵容,又换了个问法,“或者哀家该问,他久不在宫里,去宫外都做了什么?”
安陵容这才知道徐定那句不用瞒着太后是什么意思,但是徐定真正在做什么肯定是不能说的。
“太后想知道,臣妾应当据实以告。”安陵容慢条斯理地拨了一个蜜橘,“皇上最近高兴的很,不只是为了解决汝南王的事,更是高兴解决了摄政王一派的余孽。”
“什么!”太后震惊。保养得很好的手拍在小几上。
“所以,徐定只是皇上的奴才。”安陵容说完,玄凌就带着风雪从外头走了进来,“母后想知道直接问朕就行,何苦为难她。”
“皇帝,摄政王早已伏诛,你这样赶尽杀绝不会有好名声的。”
安陵容站到玄凌身边,看向太后,“太后,您这话说的不对。对于帝王来说,名声才不重要。世人都道秦始皇残暴,但又有谁否认过他的功绩吗?”
即便秦始皇残暴这个印象是一个误解,但是人们在误解他的时候,也没有否认过他一统六国的功绩。
这话说到了玄凌心里,他的眼里透出高兴的神色,“母后,朕不再是需要躲在您羽翼下,受您保护的孩童了。摄政王不可以威胁朕,汝南王也不可以,同样慕容家不可以,朱家也不可以。”
“你!你的身上也留着朱家的血!”太后厉声道。
“但朕是大周的天子。”
太后卸了力气,“朱家在朝堂也威胁不到皇帝。”
“哦,那朕说得就是后宫。”玄凌说完,就带着安陵容走了。而留下的太后,望着门口几息的时间,“皇帝他这是……为了一个妃子在用后位威胁哀家么?”
安陵容跟着他出来,心里却还在想着他刚刚说的话,皇后隐藏的很好,他也不一定知道皇后的真实面貌,“皇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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