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雁行的回绝,宰相只是遗憾没有生气,反而再三感谢雁行带丁恒回来。这几年天窗势力越来越大,要杀之人就没听说过有活下来的,本也只是想尽力试一试,没想到雁行真的做到了。
边关一行一月有余,雁行的名字已经加进了科举的学子名册之中。雁行又一次拒绝了宰相留自己在府里暂居的要求,逃命似的离开了宰相府。目送雁行出门的宰相还以为是雁行品性高洁,不肯在科举之前和官员接触呢!
在赵敬的别院住下,第二天就听到门口吵吵嚷嚷的声音,雁行皱着眉头坐起来。
(山河令)赵雁行:外面干什么呢
(山河令)三七:公子,您醒了。是陈公子过来了,听管家说公子还没睡醒,就非要进来看看公子,还不让我们通报。
(山河令)赵雁行:陈公子?
雁行可能有些懵,完全没想起来自己在京城认识哪个姓陈的公子,更别说关系好到直接进房间不用通报的。
(山河令)三七:就是丁公子,现在随了宰相大人的姓。宰相大人一大早就给陛下上书,说丁公子是他年轻时一个私生子的儿子。
这也是情理之中,毕竟将军府满门被灭,丁恒出现在京城就是在告诉晋王,那把火烧死的人不是丁恒。宰相没有别的后人了,想把家产留给丁恒,给丁恒改个姓也更安全些。
(山河令)赵雁行:他现在在外面呢?
(山河令)三七:管家拦着呢,毕竟是宰相府的公子,不好得罪,管家也快拦不住了。
(山河令)赵雁行:端盆凉水,浇他脸上。然后家丁把他架回宰相府,就说天冷,衣服湿了容易伤风,送他回去更衣。
(山河令)三七:不好吧公子,毕竟是宰相府的公子啊!
确实不好,就算丁恒不生气,传出去也会被人诟病,说一句不敬宰相。可雁行是真的没办法了,打不得骂没用科举在即,自己躲都躲不了。雁行揉了揉眼睛,强行让自己清醒。
(山河令)赵雁行:你出去跟他说,我已经醒了,并且在读书,备战科考,不见客。
(山河令)赵雁行:如果他还不依不饶,直接塞马车里送回丞相府,见到宰相或者管家,如实以告。
过了一会儿,外面叫嚷声才算平息。雁行起身练字,把对丁恒的怒火和烦躁都平静下来。一笔狂草大开大合,笔势相连而圆转,字形狂放多变,直到房间里的宣纸用尽,雁行才停笔。
雁行素喜狂草,但近几年书信都用小楷,只为了不让自己的狂草流落出去。当初去治疗瘟疫的时候,雁行不知这个世界的追崇,只一张狂草的药方就被卖了上千两黄金。而那张药方,是雁行亲手交给传旨的公公,拿回皇宫的。
也是因为这一手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狂草,雁行才能轻易的进入宰相府。甚至破例参加科举,没有一人弹劾反对。要知道就算有宰相做保,也是得有明日和本事的,宰相在朝中也是有政敌的!
闭目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然后起身把自己写的字都收起来,放在炉子里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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