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行带着丁恒骑马奔京城而去,担心后面有天窗的人追捕,只能一路驰骋,不敢有半分歇息。三七到底在边关通往京城的第二家驿站门口等着,抱着他的小包袱眼巴巴的站在路边。
既然他已经在这等着,那雁行也不差在多带着一个。只是三七不会骑马,只能在雁行身后坐着,可是看的丁恒一顿嫉妒。
(山河令)丁恒:原来你喜欢的是这样的生瓜蛋子啊!
雁行已经心烦到了极点,自从出了边关,这货就开始犯病。非得说自己骑马不稳,要和雁行坐一起,在不就是坐在马背上嗯嗯啊啊,跟让人弄了似的。骚话更是不要钱的往外冒,一会没防住,就蹭到自己身边来,弄得雁行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流氓惦记调戏的少女。
(山河令)赵雁行:要不你带他?
(山河令)丁恒:要不你带我,带我比带他舒服多了~
看着跟自己挤眉弄眼的丁恒,雁行已经不做反应了,直接一夹马肚子,先出发了。
一路上风餐露宿,可算是苦了丁恒这么个矫情公子。直到进京城前,确定安全了才找家客栈稍作休整。雁行终于换上了自己风度翩翩的长袍,把伞放到三七身上,自己手持一把折扇,端得一个风流公子的模样。
对于把自己当块骨头,围着嗅着,想啃上一口的丁恒。在雁行眼里就是自己那匹丢人现眼,在大街上发情的马。干脆直接打晕,塞进马车里,一路送到宰相府,从后门进入。
龙套:(宰相)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山河令)赵雁行:喝醉了,我怕惊动追兵,直接给绑起来了。现在也应该清醒了,睡醒就好了,一点伤都没有。
知道丁恒没事,宰相也就算放心了
龙套:(宰相)天窗动手了?
(山河令)赵雁行:嗯
龙套:(宰相)他爹虽然是个宠妾灭妻,是非不分的糊涂蛋,但这些年在边关苦寒之地恪尽职守,算得上忠君爱国。就这么因为一点私怨被人屠杀满门,如今这朝堂,已经奈何晋王不得了啊!
能怪谁,还不是因为皇帝给了晋王太大的权利。整个西北地域富饶,都是人家的地盘,兵强马壮,耳目无数,皇帝却只能任其做大,不敢有任何打压。连朝堂都被晋王渗透,江湖高手也为其卖命。反观朝廷,只靠着几个老臣撑着那无能的皇帝,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啊!
龙套:(宰相)你身上有真本事,为何不从头参考,入朝为官,与国效力呢?
(山河令)赵雁行:雁行无心朝堂争论,也不想呕尽心血在这腐朽的朝堂上。身处高位久了,看不见最底层的尘埃。我在民间,更能看清百姓的苦难,日后也自当为国尽我之力。为官为民,无甚差别。
龙套:(宰相)那你难道就不想凭一己之力,改变这个腐朽的朝堂,以后青史留名,福泽子孙?
雁行没那兴趣,就自己这么个出身,在朝堂上没人护着,能爬到改变朝堂局面的位置时,少说是不惑之年。而这期间,说不定江山都易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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