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屋顶的吊灯逐渐黯淡,门外靓丽的面容如同璀璨之星焕发着光芒,喻长安的身形微微颤抖,拼命克制自己不让自己悲伤到痛哭流涕。
老板把玩着酒杯,脸上带着戏虐的笑容,缓缓点燃一根名贵的高斯巴雪茄,对着喻长安轻吐烟圈。喻长安调整呼吸,在老板对面缓缓坐下。
喻长安:纳迪亚计划吗……
喻长安:你还是不愿意忘记当初西格瑞殿堂带给你的痛苦。
老板忘记?
老板挑一挑眉,狠狠的捏碎了玻璃杯。
老板我为什么要忘记?当初带给我的痛苦,值得我千百倍偿还。
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指缝留下,老板面无表情,毫不顾及这一点疼痛。
医生老板,您的手受伤了。
老板医生,这点小伤不用操心。
医生本想为老板疗伤,老板却冷言拒绝了她,倒也识趣。医生并未强求。
喻长安:罢了罢了。
喻长安:这是我作为老友最后的一点心意……说吧,你的问题是什么?
老板很简单,我需要从你口中得知那位最终摧毁西格瑞殿堂的血浮究竟为何物?
老板并且,我需要得知他的血脉能力。
喻长安:听起来倒是一点都不简单。
喻长安:那段故事啊……确实是很遥远……
喻长安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起当初那场隐藏在历史中的战争。刹那间时间仿佛暂停,只由他一人在完全静止的时光中遨游。
当他再度睁开眼睛时,眼前已是血光满天。
西格瑞殿堂,公元2022年,事件名称:血色枫叶。
深秋时节,风很大,卷起层层落叶,在空中唯美的飘舞着,像是在表演一场千万人观赏的盛大舞会。
如此惬意的午后,殿门口值班的安保甚至没有携带武器,怡然自得地哼着小曲儿,翘着二郎腿坐在舒服的办公椅上。神色从容的喂着笼中鸟。
远处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影独自漫步,似乎也是在享受下午的美好时光。但不知为何,似乎是血液里强大的基因在躁动,他没有理由的感到恐慌。
100米,80米,50米……来者正以惊人的速度向号称军事禁地的西格瑞殿堂靠近。
不能再犹豫了,闯入军事禁地,只能一死!
值班人员:这里是军事禁地,无关人员快离开。
安保向着远处的人影喊话,那人影似乎低了低头,停止了脚步,周围的风也在瞬间平息。安保也松了口气,倒不是出自及时制止避免无辜人员伤亡,而是他能感受到自己心中的恐慌在缓缓减弱。
安保的眼睛一花,原本距他还有五十米左右的人影突然高速移动,以接近音波的速度来到了安保面前。
安保急忙后退,手中出现了一本奇特的银色封面的书,空气中突兀出现了水面般的波纹,血脉能力在一瞬间释放。
血脉.禁书
?:唔……血脉?好多年没见到了……
值班人员:禁令,无关人员不可进入。
那本银色大书在空中高速翻开,一道道文字从书中飘出,将神秘人员封锁。同时,安保奔向了悬挂在厅内的铜质大钟。
他对上了那双犹如气灯般的金色瞳孔,在一瞬间他甚至萌生了逃命的念头。眼前的生物,根本不是他能对付得了的。
只求自己的血脉能力多撑一会儿,只要能敲响警钟,他就得面对一百位多位执政官!
?:……
但他的身形在距离井中三米定格,一双青白色的手刺穿他的胸膛,捏爆了他的心脏!
那个可以用骨瘦如柴形容的身影收回了手,舔了舔指尖上的血液。瞬间,他的身形似乎变健硕,那双黄金瞳也闪烁着更为森严的光芒。
安保的双眼不甘心的睁着,那名入侵者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向殿内走去。
他没能把信息发出去。
听到这里,老板不经意间皱了皱眉,取下了嘴上叼着的雪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挥手示意喻长安停下描述。
老板照你所言,你们是被一只未知的血浮给袭击了?
喻长安:是的。
老板这不可能吧,就先抛开未知血浮这个问题。
老板如果是一只普通血浮,怎么可能能赢得过西格瑞殿堂上百名的执政官?
老板就算你们再废物,也不至于让他一个人给收拾了。
喻长安脸部微微抽动,好一个废物啊!真是情由心生掷地有声,绝对的公报私仇。喻长安心想你这货绝对是来过嘴瘾的,证据确凿!
喻长安:呵,如果真是普通血浮那还好办。
喻长安:就如同你说的,我们最初也非常的……震惊。
喻长安:即使是值班人员没有成功的发出信号,这个浑身血污的家伙还是很难不引起人们注意。
喻长安:说起来倒也是,当时的我们确实挺废物的,竟然没有及时做出正确的判断。
喻长安:竟以为他和普通的血浮一样,交战时也是漫不经心……直到那股如死神挥镰般的气息笼罩所有人。
地动山摇,原本还漫不经心的执政官瞬间陷入极度的恐惧之中。青白色长袍的身影只是微微挥手,原本看似坚不可摧的防御工事瞬间土崩瓦解。
何等恐怖的压迫,宛若一座巍峨磅礴的山峰!
这是绝对的血脉压制,在场的血脉等级稍弱的执政官甚至想要跪地拜服,无形之中仿佛有刀锋已经逼近了咽喉。
西格瑞殿堂临时避难所,位于地下二十公里处。
颜故:喻长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故死死的盯着电脑荧屏,像一个丢失了玩具的小孩。
#喻长安: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根据地面情报来讲,应该是未知血浮闯入了西格瑞殿堂。
文述景:可笑,未知血浮?电脑上已经锁定了所有可能蜕化的血浮。我们甚至还在外太空中发射一枚卫星用来检测!怎么可能还有未知?
华夕哀:说的没错,更何况我们上百位执政官,不会连他都对付不了吧?
许何言:很遗憾,这好像正是事实真理。
许何言:而且……
许何言顿了顿。
许何言:我并不赞同你所说的。
许何言:我们是已经定位了所有有可能会蜕变的血浮,但是……
许何言:王呢?
华夕哀:王?
许何言缓缓坐直,脸上的神情也逐渐冰冷,他缓缓佩戴上属于自己的勋章,似乎在吟诵古老而又庄严的誓言。
许何言:任何一个群体都有自己的领导者,血浮也不例外吧?
文述景:你的意思是……
#喻长安:诸位,我们可能要面临王者的威严了。
所有人的呼吸在一瞬间停滞。王,他们并非没有猜测过,但是这个大胆的猜想很快被驳回了。没有人愿意承认有处在自己意料之外的生物。
并且可能已接近于神明!
颜故叹了口气,握紧了手上的刀柄。
文述景呆呆的望着灯泡,喻长安拨弄着衣领上的纽扣。
他们都在做思想工作,试图说服脑海中懦弱的自己。身为执政官,一生的命运都在与血浮抗争,并且毫无撤退可言。
即使明知必死。
颜故:何言,我其实挺对不起你的。
颜故轻轻的说,缓缓闭上了双眼。神情犹如古代君王御驾亲征,眉宇之间杀伐决断。
许何言一愣,略显迷茫的看着他。
颜故:我把你带了进来,让你承受这么多在你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事情。
颜故:但我没有办法,这是我们的命运。
颜故抚摸着腰间的配刀,说着说着竟然略微出神。他缓缓抽出刀刃,刀锋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显得更为闪亮。映射出他这张略微无奈的脸。
颜故:有时我就在心想……会不会让你就这样生活在中学里,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活着。
颜故:那样对你来说或许会更好一点……
许何言苦笑着,明知不合时宜,却还是抑制不住想吐个槽。
许何言:喂喂,这话说的好像我们情同父子一样……
颜故:算了,我觉得还不如让你做一个普通人,就让你一直陪在她身边……如果我们能活着走出去的话。
再度睁开,连眼通通弥漫着淡淡的灰墨色。颜故战胜了脑海中懦弱的自己,以及始终生活在懦弱童年里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
他含笑着,重新把刀插回鞘中,也佩戴上了属于自己的专属勋章,宛若满身荣誉的退伍老兵即将再上战场。
其他几人纷纷效仿,心中的骄傲在这一瞬间释放,接二连三的点燃了隐藏在血液深处的强大基因。
吾辈乃是首席执政官,区区血浮怎及我等半分!
当吾辈手握刀柄时,吾辈才算活着!
位于地下的电梯缓缓升高,地面上的死神也完成了杀戮。这个有着独立思维的血浮冷冷观望。
他有预感,最适合自己的猎物即将到来!
电梯缓缓停下,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站着五个持刀而立的男人,衣襟下的肌肉蕴藏着恐怖的爆发力。
王吗?来吧!就让我等,葬送了你的不归路!
青白色的身影探出头,疯狂而又轻蔑的狂笑。
作者:抱歉啊各位读者,今天这一话没有写好,是我自己的原因。
作者:前几天没有更新,还望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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