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任小阳松了一口气,有些事,还是需要勇气,放下其他心思,不过,这也不算是坏事,至少得让当事人清楚才行。
专心练习从阴影世界拿取物品的速度,蛇影才是核心媒介,这关系他之后修道安排,马虎不得。
两秒、一秒半。
这还需要蛇影与普通背包的配合,任小阳摇头
“时间必须压制在一秒以内。”背包八个格子被清空,只为了在一瞬间把八个不同格子装满。
孰能生巧。
……
朱豪三劝说九儿,淑贤是很不错的大嫂,让她回去好好跟淑贤过。
他的办案直觉,察觉到什么,不过涉及他的干女儿,就不好深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淑贤差人去把九儿接回单家。单老二和单老三得知单廷秀被杀了,赶来单家要烧锅和酿酒的秘方,还好淑贤有所准备,单扁郎三天前娶了九儿,已经留下单家的种了,以此打发他们走了。
门口,任小阳在这里等着,明知故问。
“两位叔叔,是老二和老三吧?”
单老二有些奇怪,这个少爷没事跑到三十里坡干嘛?
“不知,两位有没有听过,高密道士,未卜先知,神算纯阳子?”
“听说这位纯阳子大师,不爱起卦,每从卦起,卦卦必灵,而且年轻不像话,和官方有些关系,难道你是?”单老三疑窦丛生,述说着这道士。
“不瞒两位,在下便是,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推算出了单家的酿酒秘方,两位准备用什么来交换?”
“怎么可能?!”单老二质问道:“非单家人,怎么可能知道秘方?”
“神算神算,当然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事,便瞒不过我。是真是假,你们自己试试便知。”打开扇子,轻轻扇风,自信道。
“你想要什么?金银还是粮食。我们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开个价。”单老三信了七分。
“金银对我来说已经是俗物,你们两家共用一个烧锅。酿酒,讲究的是酿酒师的手艺,还有单家的秘方。我有一个条件,需要你们答应,答应了,我便告诉你们秘方。”
“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既然你们拿到单家秘方,纯正的三十里红的酒你们迟早会酿出,重现你们单家支脉的辉煌,第一,保密,这个秘方不得以任何方式告诉主家,淑贤那一脉,罗汉问起,就说你们自己琢磨的,第二,不得再占用主家的家产。如果违反,相信我,修道之人可不光只会算命,我还会点别的。”
“嘶嘶嘶……”单老二老三耳边同时响起蛇影的叫声。
一张折好的白纸递给单老二,任小阳转身离去。
“刚刚你有听到蛇叫嘛,我背后汗毛竖起。看来这个道士有点道行。”
“你也听到了,我还以为是幻听呢。快打开秘方看看。”
白纸上写着两个字,“碱水。”
……
胡郎中死了,四奎让占鳌先去他家待着。
“哥,俺娘让我来叫你,先到俺家呗。”
“行,走走。”搂着四奎肩膀,没有回家。
路上
“哥,你和嫂子那个了?”四奎好奇的问道。
“好小子,你跟踪我?”占鳌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仔细回想后面也没跟人啊。
“没有,是小阳,算了一卦,告诉我的。”四奎暗道,又算到了,真是步步先知,恐怕他说未来自己会死,娘横死,也都是真的。
“这小子,怎么什么都算啊?!不怕长针眼。”余占鳌心里害怕,不会他也知道单家两口,胡郎中的事吧。
余占鳌打算旁敲侧击:“四奎,你觉得算命少爷人品咋样?会不会出卖我。”
“他……”四奎想起了三个字,脸一红。
“咋啦,哑巴了。”急死人了。
“哥,他对我挺好的,我去跟他说说,肯定不会大嘴巴到处乱说。”四奎宽慰玩伴道。
“行啊,四奎,你现在是拿捏这个少爷把柄死死的啊。”余占鳌有些高兴。
九儿回到单家,淑贤知道九儿委屈,但她好歹也过门当了三天的单家儿媳妇,这单家的亲戚都来了,九儿也奔个丧。
奔丧现场,淑贤和九儿狂泪飙戏,淑贤一直为麻木的九儿打掩护。单老二老三,阴阳怪气,过了过嘴瘾,并没有提家产的事。
单家已经没有男人,今后就靠淑贤和九儿两人了,淑贤跟九儿一样都是命苦的人,离开这个家也无处可去。
淑贤问九儿她嫁进单家也三天,单扁郎有没有给她下了种子,九儿只好撒谎,告诉淑贤她和单扁郎算是夫妻了。
朱豪三下令全县禁大烟,淑贤因为一直有抽大烟被带走,九儿决定跟她一起去见朱豪三,顺便求个情,临走前,还交代罗汉好好照看家,她很快就会回来。
九儿陪着淑贤去县衙,先去找了孙大脚也就是她的干娘讨其欢心,九儿为淑贤抽大烟的事跟朱豪三求情,朱豪三答应会专门给淑贤准备一间房间让她戒烟,不会为难她,还会为她准备最好的伙食。
九儿回到单家,决定将单家上下都大扫除,她要把家里弄的干干净净的。俊杰还是想着九儿,没事总来他和九儿约会的地方。淑贤去戒烟还没回来,九儿让罗汉先操持着这个家,而有空的时候则教她骑马。
朱豪三怀疑胡郎中是占鳌杀的,让小颜把占鳌从四奎家给抓来。
朱豪三用激将法逼占鳌供认,耐不住朱豪三一直逼问,占鳌只好招认,胡郎中一案案情大白,案犯余占鳌供认不讳,朱豪三当庭宣判占鳌死刑,三日后行刑。
淑贤很快被放出来了,朱豪三还送了块题为妇女楷模的牌匾给她。淑贤回家看见九儿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曾经的一家之主感觉权利被夺走了一般。
四奎跑到单家告诉九儿朱豪三三日后要枪毙占鳌,现在只有九儿能救占鳌,因为她是朱豪三的干女儿,还是他嫂子。
淑贤把九儿叫进了里屋,有些话之前没有跟九儿说,九儿回门那天,有人看见九儿和占鳌一前一后的从高粱地里出来,人家可是在嚼舌根,九儿要是这次去救占鳌,那假的就变真的了,让九儿想清楚以后要怎么过,
九儿让淑贤将四奎给打发走。
“你们干的都是看家护院的活,却不一点都不尽心尽力,什么人都让他闯进来,来人,给我把他轰出去。”
“九儿,九儿姑娘,你让九儿姑娘和我说话。”
“九儿也是你叫的,她是我们家二少奶奶。”大少奶奶高喝道。
“不不,不,我不能走,九儿姑娘。你不能不讲良心啊,你忘了,是谁把你从土匪窝救出来的。你不能见死不救,九儿姑娘,九儿姑娘……”
……
“小阳,小阳,小阳少爷。救命啊!求你救救我哥,只要你愿意救我哥,我什么都答应你。”四奎看见任小阳,直接跪在他面前,“现在也只有你能救我哥了,你不是在朱豪三收下救了即将枪毙的八个土匪嘛?求你也救救我哥吧。”
“你先去找的九儿吧?你先起来,你这是干什么?我担不起你这个大礼。”
“果然事情暴露,走吧。我跟你去衙门一趟。”任小阳扶起四奎,吩咐一声,就直接走了。
“九儿她这个没良心的,不愿意去求情。”四奎有些愤懑:“亏我哥,还这么喜欢他。”
“瞎说,你不知道她的难处,她已经在干爹干娘家求情,朱豪三拒绝了她。”
“小阳少爷,你咋啥都知道。”四奎有些尴尬。
“我能算透高密事,却算不透你的心,人心最难测,只是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你也别跟我客气,放心,我尽力而为。”
府衙,县长办公室。
“什么风把我们高密鼎鼎大名的神算子吹来了。”朱豪三打趣道。
“朱长官,说笑了。”任小阳微微一笑,整个自信满满,随后聊起:“听说,长官用激将法逼余占鳌这个莽汉招供了?”
“噢?有这事嘛。难道你也要为他动用免死金牌?你要想清楚,该死之人,动用这个,我不一定会答应。”朱豪三堵住这个年轻人的话。
“余占鳌没有杀胡郎中,这分明是一桩冤假错案。”任小阳笃定道。
“噢,你怎么知道的?靠你一人之词,可成不了证据。”朱豪三喝了一杯水,讪讪委婉道。
“余占鳌此人正直善良,你可以打听他这一生中并没有做过任何违法乱纪的事,与他相处的人都不得不夸他一句靠谱,就算他娘和胡郎中私通,桥断了,他都要听他娘的话把桥修好。所以他没有杀胡郎中的动机,一旦胡郎中身死,光他娘这一关就过不了。你可以查看杀死胡郎中的匕首,这并不是余占鳌家的物品,而是胡郎中自己所带的随身匕首!”
任小阳坐在朱豪三旁边继续道,四奎跟在他后面站着,听他侃侃而谈。
“你继续?”
“据我推算,胡郎中与余占鳌当夜发生过口角,胡郎中以余占鳌后爹自居,以言语激怒他,胡郎中害怕打不过,拿出匕首防身。”
“余占鳌当然打不过拿刀的老头,生怕出了事,出手畏手畏脚,便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胡郎中扑倒在地时,匕首没拿好,一刀插进自己胸膛,一命呜呼。”
“整个过程,余占鳌无意杀人,只是防卫过当,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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