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推荐曲目:《秦淮梦》』
提起父亲在世的时候,江鸢的眸中忽然闪过一丝苦涩,虽然一瞬即逝,但还是被乔楚生给敏锐的观察到了.
早就听闻当年江老大一案,是一个封尘许久也没有人愿意去重新调查的谜案,只因为其他势力的压迫,还有江家势力已呈弱趋势,无人问津.
路垚:“康桥大学?”
江鸢点点头,一边不慌不忙地为自己补妆.
江鸢:“是的,请问先生有什么疑问?”
路垚虽心下疑惑,但还是以案件为重在先,他摇了摇头,没再多言,案件得以继续交流下去.
乔楚生:“是这样,麻烦能告诉我们琬清小姐的地址吗?”
闻言江鸢慢慢地抬眸,神色不明,她红唇轻扬,笑道.
江鸢:“条件. ”
乔楚生倒是个大方人,他摊摊手,示意江鸢.
乔楚生:“您说. ”
江鸢:“将我赎身. ”
正在摆弄江鸢厢房装饰的路垚扭过头,看向江鸢.
路垚:“江鸢小姐,你这花束哪儿弄来的?这可是目前只有荷兰拥有的郁金香.还有,这台留声机,可是全球限量一百台的,你一个普通妓女,怎么会有?”
路垚一看到这些物品,双眼放光,江鸢闻言摆摆手.
江鸢:“都是些客人送得小玩意儿,你要便拿了去. ”
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要不是知道她已经家道中落了,不然路垚肯定会以为是哪家贵千金.
乔楚生:“好,这倒不是什么难事,那麻烦江鸢小姐带路. ”
车厢内,三人挤在后面一排,乔楚生靠窗,,路垚坐中间,江鸢靠窗.
时不时一个左拐弯,路垚没坐稳,便靠到江鸢的身上去.
路垚:“哎呀妈呀,这路怎么这么抖哇. ”
路垚不好意思地干笑了几声,毕竟他现在可靠在别的女人身上.
江鸢:“好了,到了. ”
好在香满楼长三堂离琬清的居所不是很远,不一会儿,便到了琬清的居住地.
江鸢:“琬清姐姐,琬清姐姐. ”
她轻轻叩响了沉实的檀木门,不一会儿,门便被打开了,露出一张温和的脸庞.
“鸢儿来了. ”见是江鸢,琬清便笑了,她敞开门,这才注意到江鸢身后的二人.
“这两位是?”
江鸢:“琬清姐姐,不好意思了,这么晚打扰你,他们是巡捕房的,说是要重新审案. ”
江鸢:“我便将他们带来了,琬清姐姐,你方便待客吗?”
一走进去,路垚便开始翻起了琬清的书,一边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哇好多绝版的书啊. ”“梅塘之夜!”“初版的羊脂球,还有还有莫泊桑的签名!”“人间喜剧. ”“万历年间的水浒传!这得多少钱啊!”
江鸢淡笑一声,越发觉得路垚很可爱,不禁开口道.
江鸢:“你要是喜欢,我那里也有,待会便送你好了. ”
闻言路垚一下子便窜到江鸢眼前,笑眯眯地问道.
路垚:“此话当真?”
江鸢掩唇一笑.
江鸢:“当真. ”
于是,乔楚生坐在那儿与琬清谈案子的事,江鸢一边帮琬清整理书桌一边与路垚闲聊.
“屋里有点乱,随便坐啊. ”
乔楚生:“您一早就知道我们会过来?”
琬清笑了笑,“当然,卷宗上的记号那么明显,只要看到,不起疑会很难吧?”
“接下来,在查查跟死者相关的人,不难会找到我. ”
这边路垚眉头一皱,他刚才翻到了琬清在圣玛利亚医院的病历,当天晚她正在吊盐水.
乔楚生:“那您什么时候把卷宗送过去的?”
琬清抬头看向窗外:“我没有亲自登门的习惯,我是寄过去的. ”
乔楚生:“那你怎么能确定沈大志会在临死前把卷宗放在桌上?”
闻言琬清眉头一皱,有些疑惑:“他把卷宗放在桌上?”
乔楚生:“是啊. ”
像是怕琬清不信,他又加了一句.
乔楚生:“死前还在看卷宗呢”
闻言,琬清微微掀起眼帘,眸底有些波澜:“他怎么死的?”
乔楚生往后仰了仰,淡笑一声,似乎有意要套出琬清的话.
乔楚生:“真不清楚啊?”
见他略微试探的神色,琬清淡然一笑.
“按你的意思是说,我把他给杀了,再把卷宗放在桌上的. ”
路垚转过身,为琬清洗罪开脱,闻言江鸢也松了一口气.
路垚:“您误会了,我们的意思是,这桩命案与您无关. ”
他放下书,一边开始解释道.
路垚:“案发当晚,她在圣玛利亚医院打点滴,时间是晚上八点到凌晨一点. ”
乔楚生微微掀起眼皮,有些疑惑不解.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
路垚不以为然地笑笑,指了指江鸢正在收拾的书桌.
路垚:“桌上有病历,她急性肠胃炎,从付费单上来看,时间还有药物剂量,至少要持续五个小时. ”
乔楚生似乎还有些不服气和不可置信的样子,追问道.
乔楚生:“那你怎么能确定是她打的针?”
江鸢淡笑一声,与路垚一同道.
江鸢:“那天晚上是我陪她去的. ”
路垚:“她手上有针孔啊. ”
语毕路垚还戏谑地笑着看向乔楚生,隐晦地暗骂乔楚生.
路垚:“乔探长你今天出门又没戴眼睛. ”
但很快,他便怂了,因为乔楚生修长的手指正磨挲着他装手枪的皮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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