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存希御药房的药无故被偷,可知是谁?
赵总管:是小成子,这狗东西,居然偷东西,咋家明日一早就将此事禀明皇上!
上官存希好了,本官要问的也问了,赵总管的嘴巴,可得严实一点,若有人问起,总管该知道怎么回答。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走了一遭,了解了事实真相,上官存希决定和凌若安排一出戏,让凶手自己承认。】
上官存希:皇上,事情已经基本查出来了,并非是凌嫔所为,而是与年贵妃有关,我有办法让邓太医亲口说出真相。
慕凌辰朕倒是要瞧瞧,若如你所言,朕一定不会轻饶此人。
上官存希:那就请皇上今晚移驾太医院,只暗中瞧着便可。
慕凌辰准奏!朕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
【夜里,邓太医前往太医院,经过御花园,忽然,几声凄厉的猫叫声突兀的响彻在寂静的黑夜里。】
【邓太医独自穿过小路,听得一声猫叫,吓得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后退,突然一个东西飞了进来,落在脚下,险些让手上的油灯落地,定睛一看,飞进来的竟然是一个猫尸!】
【喵…… 又一声猫叫从外面传来,似乎比刚才更加诡异的猫声传来,大着胆子问。】
邓太医:谁!谁在那装神弄鬼!
【喵……喵……回应邓太医的只有一声比一声凄厉的猫叫,邓太医吓得魂飞魄散,瘫在地上,双手挥舞着。】
邓太医:你们……你们别来缠我,我不是存心要害你们,毒也不是我下在茶中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你们从哪里来就赶紧回哪里去,别再过来!
【猫声停止,进来一宫女。】
温如倾:奴婢给邓太医请安。
【宫女的声音,柔软甜腻,就像猫儿在撒娇一般。】
邓太医:你是谁,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温如倾:回邓太医的话,奴婢是刚进宫的宫人,今夜刚过来伺候。
【温如倾欠了欠身,蓄着青葱指甲的小指沾了沾茶水。】
温如倾:茶凉了不好,邓太医趁热喝吧。
#邓太医:你想做什么?
温如倾:奴婢都说了是新来的宫人,怎么邓太医没听清楚吗?
温如倾:来,邓太医把茶喝了,尝尝你自己配的毒药滋味如何?尝过后就可以下去陪我姐妹了。
【温如倾浅浅一笑,端着茶杯,一步一步逼近邓太医,邓太医止不住的后退。】
邓太医:谁是你姐妹?
#温如倾:我的姐妹不就在你脚下吗?
【说着,温如倾的眼睛撇着地上的猫尸,四周霎时传来无数的猫声,邓太医再也支撑不住,坐在地上,嘴里不住呢喃。】
邓太医:不关我的事,你别害我,是年贵妃逼我下毒的,是她逼我的!
邓太医:我实在没办法,你们要索命就去找她去,我是被迫的,不要索我的命!
【上官存希躲在暗处,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嗤笑,现身。】
上官存希:这么说来,毒是年贵妃命人下载二皇子茶中,然后栽赃给凌嫔的,是吗?
【邓太医看到上官存希的一瞬间,仿佛被蛊惑了一般,顺着上官存希的话回道。】
邓太医:是,莫儿指上的豆蔻也是年贵妃的主意,我是被迫的,并非存心要还二皇子……
【一瞬间,灯火大亮,四周人影多了起来,一个身穿龙袍的人一脸阴沉的从黑暗中走出来,见到慕凌辰,邓太医瞬间清醒过来,突然明白眼前的一切,结巴道。】
邓太医:皇……皇上!
慕凌辰真是难为太医还记得朕,朕还以为太医眼中就只有一个年家呢。
邓太医:微臣不敢!
温如倾:民女温如倾,叩见皇上。
慕凌辰起来吧,辛苦你了,先去歇着吧,朕晚些时候去看你姐姐。
【说完,慕凌辰转头,看向上官存希。】
慕凌辰:邓林的事情,你去审理吧。
上官存希是。
上官存希:邓太医,本官不想为难于你,可邓太医若是为难本官,本官可以让邓太医好好享受一下这里刑具的滋味!
【邓太医看着四周渗人的刑具,头皮不禁发麻,颤声道。】
邓太医:大人,我招,我招!
上官存希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人果然聪明,来人,赐笔墨。
【校尉将笔墨摆在邓太医面前,上官存希悠闲的在一旁坐下。】
上官存希:你只要把你和年贵妃是怎么勾结毒害二皇子,陷害凌嫔,通通写出来,本官不会为难你。
#邓太医:我写,我这就写!
【邓太医将罪状写出,上官存希也没有为难邓太医,检验无错之后,将之呈给慕凌辰,慕凌辰大怒,将年贵妃降位常在,废除邓太医。】
【上官存希大步走入牢房,浅笑盈盈。】
上官存希:邓太医,你的死期到了啊。
#邓太医:我已经招认了,为什么还要杀我!
上官存希:你既然招认,就该知道,你所犯下的罪已经不足以让你活命了,能在诏狱中不受刑而已,你也算死的安稳了。
#邓太医:不,我不能死!我要见皇上,我是太医院的院正,皇上不能斩我!
上官存希:你如今深陷牢狱,还想见皇上,简直是做梦!
上官存希:本官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是自己了断还是本官折磨你,直到你求本官杀了你?
#邓太医:不,不,我不能死,我要见皇上!
上官存希:冥顽不灵,来人,上刑!
#邓太医:不,我不能死!上官大人,我不能死啊!
【没多久,凌若封妃,京城大旱,慕凌辰除去了养心殿的冰块,四喜指挥人抬着装冰块的桶从养心殿出来,遇到了正要前往养心殿的凌若。】
凌若:四喜,这不是给皇上用的冰块吗,怎得给运出来了?
四喜回熹妃娘娘的话,连着这么多天不下雨,京城附近及一带河流,河水锐减,不少大臣上折子,说辖下已经无水可用,要从很远的地方运水,百姓每日饮水只够解渴,皇上见此,便将养心殿的冰免了,希望可以解燃眉之急。
凌若:原来如此,皇上真是有心了,本宫去看看皇上。
四喜恭送娘娘。
上官存希:参见皇上。
慕凌辰起来吧,各地民情如何了?
上官存希:诚如诸位大人奏折所言,此次旱情的确严重,京城一带已然缺水。
【凌若进殿,行礼问安过后,对上官存希微微点头。】
凌若:皇上,其实可以等冰化了在运出去,左右这冰水也不碍使用,不过耽搁几个时辰罢了。
慕凌辰话是如此,但是对于饱受旱情之苦的人来说,几个时辰比几年还要漫长。
凌若:臣妾倒有个提议。
慕凌辰说说看。
凌若:臣妾等身为宮眷,理应与皇上共进退。
凌若:臣妾请旨,除却皇后宫中之外,自臣妾以下,所有宫嫔皆削减用冰,由供冰三次改为一次,数量也相应减少,如此就可以有更多的冰块用于救灾,想来应该可以撑一段时间。
慕凌辰你说的也有理,朕这就传旨,削减用度。
上官存希:皇上,就让我带队护送宫中省下来的冰块,亲自运往各地。
【慕凌辰一怔,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
慕凌辰:即使这样,那你就去吧。
慕凌辰:四喜,传朕旨意,晋上官存希为副千户,赐从三品统军中郎将,赐其便宜行事,先斩后奏之权。
四喜嗻!
【临走之前,上官存希将四门的事情交给郑齐,上官存希走后不久,张百户回京述职。】
张安泰:臣参见皇上!
慕凌辰嗯,赐座。
张安泰:谢皇上!
【太监搬来椅子,张安泰毫不客气的坐上。】
张安泰:属下听闻存希已经晋了千户,还赐了中郎将和特权,属下本想着能赶得及祝贺,谁知竟没赶上。
慕凌辰不急,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慕凌辰朕已经看了你的密函,年大将军得胜归来,真真是解了我大楚的后顾之忧,从此西北的叛党就不敢犯上了。
张安泰:皇上英明,用人有方,叛党自然无法存活。
慕凌辰百户一路辛苦。就早些歇息吧。
张安泰:嗻,属下告退。
【张安泰低着头离去,心中却暗恨,自己拼死拼活去青海刺探情报,上官存希只凭着一个好出身,轻轻松松就升了千户,自己却还只是个百户,真是不公平啊!】
【年富得胜回朝,慕凌辰封年富为辅国公,百官跪迎年富,此时,上官存希送完冰回到督府,见到了张安泰。】
张安泰:还没有恭喜将军,得升千户。
上官存希是你教导的好,上座吧。
张安泰:不敢,如今论官,你已经是从三品统军中郎将,整个皇城禁军,都归你所管,论职,你已经是副千户,在下可不敢坏了规矩。
上官存希你这么说可真是折煞我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再怎么说,你也是我明面上的师傅,我也该好生孝顺你才是。
张安泰:万万不可这么说,在下惶恐。
张安泰:听说,年贵妃被降位了?
上官存希这年贵妃跋扈了二十年,也该尝尝苦头了。
张安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如今年大将军得胜归来,年氏复位已然不远,如今你地位越来越高,恐怕已经引起了年家的注意,在下希望你可以去助年氏复位。
上官存希年大将军得胜归来,皇上令百官跪迎,如此重视,年氏复位已然不远,要我去看年氏,还早了些。
张安泰:你自有主张,我亦不敢多问,告辞了。
【几日后,上官存希前去看望年素言。】
上官存希:参见年常在。
年素言上官大人,你是来奚落本宫的?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就是熹妃的走狗!
上官存希:娘娘此言差矣,臣是皇上的人,怎会是熹妃的走狗呢?臣此次来,是相助娘娘的。
年素言哼,本宫一早就注意你了,你明里暗里不知道帮衬了熹妃多少次,害得本宫计划失败,落得这幅田地,本宫凭什么相信你?
上官存希:就凭臣现在是锦衣卫副千户,有先斩后奏之权。
年素言那又如何,不过从三品的中郎将,虽然管着进宫,有先斩后奏之权,又如何能寓意本宫兄长驰骋沙场相比!
上官存希:娘娘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今皇上心中对娘娘还存着些许情意,并未深罚。
上官存希:臣管着的本就是密探的事情,若是在皇上面前为娘娘美言几句,难道皇上不会动恻隐之心吗?
【听了上官存希的话,年素言低头不语,脸色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什么,突然抬起双眸。】
年素言:你真的会帮本宫吗?
上官存希自然,否则臣也不会走这一遭。
【年素言心知此人不怀好意,但如今的情形,也只好赌一赌了。】
年素言:好,本宫依你。
【自上官存希去过以后,年素言果然变了,日日佛前祝祷,抄写佛经。】
【嘭……屋内传来医生说的瓷器碎裂的声音,上官存希蹙眉,大步走了进去。】
上官存希:皇上为何如此大发雷霆?
慕凌辰哼,这个年富还真是迫不及待,知道自己九月就回去,不停地上折子,朕处处优待于他,连他的儿子都赐了爵位,他竟然还不知足,要朕复年氏的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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