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新年爆更第一天

慕凌风：我去了养心殿，如今四哥的情况是越发不好了。

慕凌川太好了，夺了咱们皇位的老四终于有这一天了。

慕凌风：九弟，小心隔墙有耳。

慕凌川这里可是廉亲王府，哪里有什么耳目？要我说，八哥你就是太谨慎了。

慕凌风：谨慎一些总是好的，老四那人疑心甚重，虽我等在他登基之后，一直安分守己，不露任何异色，可他未必就信了我们，指不定正派人暗中监视着呢。

慕凌川哼，哪个敢监视，我非铃下他的头不可。

慕凌风：对了，那日和十三一起扶老四出来的那人是谁？

慕凌川左不过就是个锦衣卫罢了。

慕凌风：我观那人的眉目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

慕凌风：好了，不说这些了，事情办得如何了？

慕凌川八哥放心，事情十分顺利。老四重伤的消息一传出去，不管大臣也好，百姓也好，都人心惶惶的。那些个大臣，包括周礼，皆有意投靠我们。

慕凌风：九弟，你确定周礼这个老狐狸有意投靠我们？

慕凌川这老狐狸没明说，但是话里话外就是这个意思，走的时候还塞给我几千两银票，老四还整天嚷嚷着肃清吏治，却不知道他的舅舅就是彻头彻尾的贪官！

慕凌风：记着，从今往后，皇上受伤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往后也不准再提！

【上官存希一直躲在房檐上偷听，二人果然有反叛之心，心中对慕凌辰的英明更加的佩服了，待两人散去，上官存希也回到了养心殿。】

上官存希：参见皇上。

慕凌辰可查到什么？

上官存希：果然不出皇上所料，廉亲王和固郡王包藏祸心，密谋造反。

上官存希：他们四处拉拢大臣，而且皇上的亲舅舅，周礼，周大人，也在他们拉拢的目标之内。

【慕凌辰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慕凌辰：那周礼怎么说。

#上官存希：周礼如何说的，我没有亲耳听到，只是听固郡王与廉亲王的对话中，固郡王曾说周大人有意投靠廉亲王，还给固郡王塞了几千两银票。

慕凌辰：很好，不愧是朕的好舅舅。

慕凌辰：辛苦你了，下去吧。

【丰台大营的精锐悄然布置在皇宫附近，郑齐等几个驻守四门的将领，个个都打着十二分的精神，此时，廉亲王慕凌风入宫询问慕凌辰的病情。】

慕凌风：徐太医，恕本王在多嘴问一句，皇上真的无药可救了吗？

徐容远恕臣无能，想尽办法也未能救回皇上。

慕凌风：人力有尽，此事怪不得徐太医，倒是这些日子，徐太医等诸位太医日夜留在宫中照料皇上的伤势，实在是辛苦了。

徐容远这是下官应尽的本分，王爷若没别的吩咐，下官告退！

慕凌风：太医慢走。

【当夜，上官存希从督府来到养心殿。】

上官存希：皇上真是神机妙算，步兵衙门被人调动数万名兵力将京城九门给围住了。

慕凌辰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上官存希：是周礼，周大人。

慕凌辰真是朕的好舅舅啊，居然这么快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你且先去盯着廉亲王，一有异动，你可以先斩后奏。

上官存希：是。

【走出承乾宫回到府上，慕凌风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立刻命人撤回兵力，慕凌川有些奇怪。】

慕凌川：八哥，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撤回所有的兵力？

#慕凌风：皇上很有可能根本没事，太医日夜侍疾，也是个幌子。

【说着，慕凌风深吸了一口气。】

慕凌风：甚至，他可能已经知道那灯会是我们动的手脚，故意装成重伤不治的样子，引诱我们入局！

慕凌川八哥，你不会是是想多了吧？

慕凌风：难道九弟没发现，皇宫的守卫比平时多了吗？

慕凌风：我刚刚进宫，问了徐太医，他竟不敢与我对视，你想想，皇上就是病的再重，需要那么多太医不回去吗？

【听了慕凌风的话，慕凌川已经渐渐明白了，脸上泛上怒容，愤怒的锤墙。】

慕凌川：可恶！居然敢使阴招！

#慕凌风：好了，凌川，多说无益，赶紧让周礼撤兵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慕凌川：八哥放心，慕凌辰想阴我们，没那么容易！

【翌日，众人得知慕凌辰回天乏力，不免哀声，上官存希悄然走到慕凌浩身边，悄声说了几句。】

慕凌浩：皇上，廉亲王和固郡王已经离宫了，围在皇城九门的兵力也都撤了。

慕凌辰被老八他们察觉了？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慕凌辰缓缓坐了起来，侧目。】

慕凌浩：应该是。

【凌若小心翼翼的走进，生怕眼前的人再次离自己而去，颤抖的伸出手，轻声道。】

凌若：皇上，是你吗？

【慕凌辰一把抓住凌若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慕凌辰：感觉到了么，朕还活着，朕没有死。

【二皇子慕北羽十分钟情侧妃佳陌，招致皇后不满，命人暗中杀死佳陌以及她腹中之子。凌若帮其分析，发现萧莲意最有可能，慕北羽将信将疑，试探萧莲意，终知真相。】

慕北羽：母后，事到如今，您还要装糊涂吗？

慕北羽：儿臣已经找了凌娘娘，她对母后所做的事一清二楚，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儿臣。

萧莲意你去了承乾宫？

【萧莲意的神色有些慌乱，冷声道。】

萧莲意：母后对你说的话，你都忘记了吗？

【看着萧莲意心中慌乱，慕北羽心中越发的阴沉。】

慕北羽：若母后心中无鬼，为何怕儿臣去承乾宫？

慕北羽：儿臣已经不是三岁幼童，自己分得清真假是非，下人是你收买的，红花是你让人放的，佳陌也是你让人害死的！

【萧莲意怔怔的看着慕北羽，说不出话来，眼中尽是惊骇之意，慕北羽看着萧莲意这个样子，心中明白，真相已经大白了。】

慕北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萧莲意因为她该死！

【萧莲意缓缓抬起头，冷冷的看着慕北羽。】

萧莲意：本宫养了你十八年，这十八年来你一直都很听话。

萧莲意：可是这个女人一出现就变了，处处与本宫作对，到最后更连你父皇的生死都不管不顾，这个女人太过可怕，所以本宫一定要除了她！

【闻言，慕北羽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滑落。】

慕北羽：母后，你终于肯说实话了吗？终于肯承认佳陌是你杀的了？

慕北羽：儿臣确实是见了凌嫔娘娘，可是她也只是猜测，没有证据，刚刚的话，是儿臣用来试探母后的，为什么你那么残忍，为什么！

【慕北羽嘶声竭力的质问，身子却软软的倒下了，在萧莲意惊恐的目光中倒下，让萧莲意顿时失了方寸，急急忙忙抱住慕北羽，传了太医，这才发觉慕北羽中毒已深。】

萧莲意：太医，皇儿到底所中何毒，为何会吐血？

太医二皇子殿下中的是乌头之毒，且毒入五脏六腑。想要除去，着实不易啊。

萧莲意：本宫不管这些，本宫只要皇儿无恙！

萧莲意：翡翠！再去太医院请柳太医，多一个太医，也是多一重保险！

翡翠是，奴婢这就去请。

【等慕凌辰到的时候，柳太医刚刚为慕北羽施完针。】

慕凌辰：柳太医 羽儿怎么样了？

太医回皇上，殿下中毒已深，如今虽被微臣用银针压制，只看汤药是否有效了。

【闻言，慕凌辰转眸看向翡翠，厉声道。】

慕凌辰：说，二皇子是怎么中毒的？怎么伺候的这么不中用！

萧莲意臣妾适才与羽儿说着话，谁知他说着说着，就晕倒了。

翡翠皇上，娘娘，奴婢记起一件事，二皇子中毒之前曾说过，他去了承乾宫！

萧莲意不许胡说，凌妹妹怎么会做如此歹毒的事情！

慕凌辰：存希，你去请凌嫔过来。

#上官存希：是。

【萧莲意看着上官存希离去，眯了眯眼，这人……】

【凌若得知慕北羽中毒，心中十分奇怪，匆匆前往坤宁宫，行过礼后，轻声道。】

凌若：二皇子出了什么事？

慕凌辰羽儿在皇后宫中吐血昏倒，经太医诊断，是乌头之毒混有另外一种剧毒。

慕凌辰已经开药给羽儿服下，不知效果如何。

萧莲意：妹妹不知道吗，羽儿和本宫说过，他今日只去过妹妹那里，来本宫这里后，更是一口东西没吃过。

慕凌辰朕相信毒不会是凌嫔下的，当中一定有误会。

【此时，慕北羽悠悠转醒，虚弱的叫道。】

慕北羽：父皇……

【慕凌辰回首，连忙赶过去，凑到慕北羽身前。】

慕凌辰：羽儿，你今天都去过哪里，吃过什么东西没有？

#慕北羽：儿臣早上草草吃了顿饭，并不觉得有什么，之后只是去了凌娘娘宫中喝了口茶。

凌若：臣妾对天发誓，臣妾绝对没有下过毒！

慕凌辰：去把二皇子喝过的茶碗拿过来，给柳太医验验。

#凌若：可是……茶碗已经洗净，如何再验？

太医：入宫只是洗过一遍，应该可以验出来。

【上官存希去取了茶碗，经太医检验，茶碗确实有毒，慕凌辰传了一个又一个宫人，不顾萧莲意等人的反对，责令此事尚有疑点，查明再断，当晚，慕凌辰叫了上官存希。】

慕凌辰：白天的事情，是你去取得茶碗，你应该也知道，若儿就算想要下药，也根本无法配出这样的毒药来，这次，只怕还要劳烦你了。

慕凌辰：除了你，别人朕一概不信！

#上官存希：我明白了。

【拿着圣旨，上官存希暗中将太医院的太医调查了一遍，心中有谱之后，便前往管御药的赵总管住处。】

【看着上官存希前来，赵总管讪媚的笑着迎接。】

赵总管：这不是百户大人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上官存希：本官前来，自然是奉旨查案，你照实说话，本官自然不会为难于你。

赵总管：是是是，不知道大人想问什么？

#上官存希：最近宫里，有谁取用过乌头和蛇毒？

赵总管：不瞒大人，最近就只有马太医取过乌头，至于蛇毒嘛，还未有人取过。

#上官存希：马太医？

赵总管：就是新来的那个太医，奴才还特意问了一下，马太医说他取乌头是入药，回阳，治风湿。

#上官存希：那柜子中的蛇毒，可有少的？

赵总管：没有，绝对没有少的。

#上官存希：是吗？

#上官存希：总管想必也该知道镇抚司的厉害之处，是否要本官将总管请去诏狱参观参观，总管才肯说实话啊？

【赵总管一听诏狱，心中顿时如坠数九寒冰之中。】

赵总管：奴才不敢，大人千万别抓奴才去诏狱啊！

#上官存希：那还不快说！

赵总管：今天只有四皇子与年贵妃来过，四皇子要奴才查蛇毒有没有缺的，奴才却发现蛇毒少了一些，之后年贵妃就来了，要了奴才记档的册子，撕下几页就走了。

赵总管：哦，对了对了，那个柳太医和李公公也来问过。

#上官存希：知道那几页上写的什么吗？

赵总管：回大人，如今奴才已经将缺失的页数补全，那上面唯一涉及二皇子的，就是马太医取乌头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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