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鬼:这来势汹汹的,肯定不简单,莫不是那个杨羡的什么义父秦太师吧?
休乐:大概吧。
小酒鬼:欸,我在大理寺的时候听人说,这秦太师的死对头,便是宿家,人家都不知斗了几代了,依然这么争个不停,他们两家奇怪得很,世世代代都是忠臣,可偏就喜欢拉帮结派,斗得死去活来。
小酒鬼:估计是有什么私仇吧。
小酒鬼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却没注意休乐的视线紧紧停留在了前方。
许久,秦樾退开,众人散去,路秋风转身回屋。
两人立马起身。
休乐:师父。
路秋风:你们刚才看见了?
两人老老实实点头。
路秋风:他明日还会再来的,趁现在,你们赶紧走,永远也不要回来。
小酒鬼:现在能去哪儿呀,小知漫要十天以后才能跟我们会面呢。
小酒鬼:我们再怎么也得等到十天之后才能走。
休乐:十天?
休乐:她还要干些什么?
小酒鬼:他没跟你说吗,她回泪拎花那儿去了。
休乐:师父。
他抬眼,眉间有一抹坚定。
休乐:我可以跟他走。
小酒鬼:啊?!
路秋风:你可知道他要你去做什么。
路秋风:不要意气用事,趁现在,能去哪儿就去哪儿。
休乐:若是逃出去的,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还是会把我抓回来的,就像他待您您一样,只有绝对的隐蔽,才不会让他找到,但是这样的隐蔽,相当于与世隔绝,那又何其无趣。
路秋风:那你打算如何?
休乐:我要让他心甘情愿放我走。
休乐:师父,您呢,您以后打算要去哪?
路秋风:风头避过了,这天下第一我也当得厌烦了,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还有…杨羡。
路秋风:今日,我将御剑术传于你,往后我便浪迹天涯,四海为家。
休乐听到他提及杨羡,并未感到吃惊,只是答到:
休乐:好。
小酒鬼:路前辈,不是说您的独传弟子仅休乐一人吗?
小酒鬼:那杨羡?
路秋风:他也是个可怜人,早些年家境不好,费了好大功夫,才中了举,被太师看重,将它打造成一位文武双全之人,又为他拉拢各种势力,便逼着我教他习武。
路秋风:我起先也是不愿意的。
路秋风:我早就说过了,我此生只收一个徒弟。
路秋风:可当我看见他摔倒在泥坑里,又毫无怨言地爬起来,继续笨拙的练着剑的时候,便心软了。
路秋风:可奈何,他终究还是秦樾的义子,受尽辱骂,饱经风霜,早已磨灭了他的善性。
路秋风:我也想引他回归正道,可如今我已不再是他的师父,接下来的路,只能靠他一个人。
休乐:师父,我明白。
他拾起剑,往外走去。
两人立即跟上。
小酒鬼站在一旁,专心地看着路秋风教他。
那是多么美妙的时光,可这样的光景,已经不多了。
叶落无声。
秋风泛起了他的相思之意。
仰望天空,想象着此刻万姑应该在忙着打理客栈,会有客人耍赖不给钱,被她揍得鼻青脸肿,她会拎着菜篮子去集市上买菜,看到一串串铮亮的冰糖葫芦,会想到刚刚捡到知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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