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陛下你少喝点吧,莫要伤了身体。”巧喜为欧阳明珠披上披风。
欧阳明珠张嘴又是一杯,软趴到桌上,“巧喜,你说这天下男子都这般?”
“陛下?”巧喜可不敢问那般,只好唤了一声。
转头却瞧见沈贵君走了过来,“贵君”
“嗯,你们下去。”
“陛下”欧阳明珠顿时觉得肩膀酸涩过后一阵舒爽。##
沈文云没注意,手下力道重了。
“唔唔…疼……”欧阳明珠明显醉了,嘴里像个孩子般呢喃。
沈文云忙松了手里的劲,“陛下”
欧阳明珠掀了眼皮,瞄了沈文云一眼,复又闭住。
“你来干什么?!”
“我……我来看看陛下。”
“看什么?!你走开!”欧阳明珠有些气闷。
“哗啦”酒杯散落一地,四周听着动静的宫人都悄悄伸长脑袋来看。
“巧喜…巧喜”欧阳明珠脚步不稳地站起来,这个死奴才平时挺机灵的,怎么今晚就不见人了……
“哎,陛下…小心!”沈文云一把#接住了摔倒的欧阳明珠。“
“呃!”
欧阳明珠迷迷糊糊没有意识了,等到她再次睁开眼,身边就多了一个人的呼吸。
欧阳明珠真恨不得把巧喜这个狗奴才给掐死,这个**,居然把她送这儿了。
她这一刻,最不愿意面对的人就是沈文云了。因为她现在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把他放在什么位置了,初见他,他天真有趣。
后来发生了那些事情,其实她是不介意自己多一个孩子,只可惜……
再见他就变了,强装有了盔甲,面对她不是冷漠就是顺从……
她恨极了这种感觉,就故意激他,换花样折腾他,只是不想他面对自己的时候平淡无波。
甚至逼迫他,宠爱他,让他当紫竹在皇宫里的活靶子。
没想到,就算这样他一样也可以忍,哪怕再难,也从不开口求她。
欧阳明珠第一次觉得自己如坐针毡,时间难熬。
巡金镇
莫雁南和沈文清一行终于在荒郊野外几天后到达了巡金镇。
一个以黄金、酒色著称的边陲小镇,这里人鱼混杂,盗匪猖狂。
沈文清撩开车帘,看着面无表情的莫雁南骑在高头大马,她越接近漠北,脸上的表情越冷硬,好像再不是那个他熟悉的人了。
突然人群中有人惊叫,“啊!”
“主子!”
“吁!”莫雁南极力拉住马,这才转眼看着那个致马受惊的罪魁祸首,少年脸色惊恐,衣衫不整,整个身子瑟瑟发抖。
“呵呵,看你往哪儿跑!”几个粗壮女人冒了出来,莫雁南不自觉皱了下眉头。
围观的百姓一瞧,头又缩了回去,看来这样的事在当地屡见不鲜。
莫雁南拉转马头,不打算理这种事,刚想挥鞭走人,却被那人死死抱住腿。
“求你救救我!”
“主子”宴春驱马上前,警惕地盯着少年。
“哟,你这个**子,还想让人救你,真是做梦!”
那些女人毫不客气地亮出手中的棍棒,满脸鄙夷之色。
“几位贵客,我们是清乐坊的主事,这是我们场子里的人,麻烦几位贵客行个方便。”其中一个主事的女人走了出来,拱手说道。
“求求你!”那少年眼神烁烁,好似莫雁南不答应,他立刻就会血溅当场。
莫雁南盯着少年看了片刻,“好!”宴春还想说什么却被莫雁南制止,直接掏出两千两银票递给那管事,“够么?”“够够够”女管事含笑接过钱,领着人开开心心走了。
“宴春”
宴春会意立马把少年带上了马,几人向客栈移去。
“少爷?!将军不会是……”焦急的墨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嘘!”沈文清看着那人倒是一脸沉思。
一行人宿在来月客栈,晚上,莫雁南沐浴完后,唤来宴春。
“查得怎么样?”
“回主子确实如他所说,父母早死,家境贫寒,他叔叔……”
莫雁南抬手打断,沉思片刻却摇了摇头。
宴春惊愕,“主子?!” 难道少年的身份不止如此?
“双手白皙,指腹有茧。”
宴春愕然“会武功!?”
莫雁南沉默不语,半响:“先稳住人,等回去再说,落秋有来信么?”
之前宴春本来要留下找赏花和安顿赏月的,好歹姐妹一场,可惜莫雁南当夜毒发了,宴春只好留在主子身边照顾,让落秋留了下来。
“落秋刚来信,一切都好,只是……赏花还没有音信。”宴春说着低下了头。
莫雁南让宴春退下,从容抹去嘴边的血迹,在袖中的瓶里捏出一颗药吞下,近日她这毒发得越频繁了,恐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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