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严玉别了师兄师姐们,在外面游晃,美名其曰“消食”,是的,在屋顶上消食。
离那座一眼看上去就辉煌的王府越来越近,又一跃,严玉成功到达了鹫王府主卧的房顶。她轻轻拨开一片瓦,往下望去就见黎埭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
严玉:……
就挺尴尬的。
被发现了,严玉也不藏了,又拨开两片瓦一跃而下,落地很轻,害怕被外面的侍卫听到。
许是猜到严玉内心所想,黎埭微微一笑:“别怕,外面的侍卫已经睡死了,我在他们的吃食里放了点东西。”他有些得意地朝严玉眨了眨眼。
严玉本来还因为之前见面离别时的一吻搞得有些拘谨,见对方好像没事人似的,便也跟着放松下来,但内心好像有些疑似失落的情感划过。她将那些天马行空的情感撇下,开起玩笑:“你就不怕你仇家趁着这个机会来行刺你?胆子够大的啊。”
黎埭朝外面望了一眼,淡淡道:“世人皆知鹫王游手好闲,不干正事,虽封为王,但手上并没有什么实权,背后也没有母妃撑腰,不过是个哪怕下一任皇帝登基都不一定会在意的闲人罢了,何来仇家?”
严玉默了默,扯开话题:“你现在就这样被关起来了?”
黎埭灿烂一笑:“是啊,反正这里吃喝不会落下我,出门左拐那书房里还堆着成堆的书没看过,我只要享受就好了,更何况我只是被禁足在这府中,又不是被禁足在这间屋子里,也不用怕无聊。”
“你想的倒是开。”严玉嘴角抽了抽,没想到黎埭这么乐观,亏她还担心了他一整天。
黎埭为严玉斟了一杯茶,做出“请”的手势,严玉也不矫情,在他旁边坐了下去,微微抿了一口,唇齿留香,是好茶,看来黎埭虽然被禁足了,但依旧过得很好,也是了,他一个皇子,只要不是皇上想惩罚他,谁敢跟他对着干呢?哪怕他现在不受宠且表面上看似背后没有势力。
严玉将茶杯放下,望着黎埭道:“之前你让我转告师傅的那句话我已经送达了,但师傅他老人家还未回信,不过他应该是明白你的意思了的。这次我过来就是想看看你怎么样,听说你被皇上罚了,我……和我师兄都挺担心你的,,现在你人我也看到了,既然你暂时不会收到什么真的伤害,我也就不打扰你了,告辞。”说完,她深深望了对面俊美的男子一眼,纵身一跃,从窗户出了去。但没一会儿,黎埭又听到屋顶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他还是认出这时某只小猫发出的声音。
他抬起头,
果不其然。
严玉正在将之间扣下来的瓦片一片一片的重新安回去。黎埭微微失笑,这丫头。
严玉将屋顶恢复原样后,就回去了。有些匆忙,最近查出了一点东西,有关严华身世的。
虽说查出了点东西,但不多,只是知道严华当初出现在山脚下并非偶然。严华在他们的身边,严康查起来就可以放开手脚了——他已经在山下百姓的帮助下找到那个当年将严华放在山脚下的那个老奴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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