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陆离歪头看“他”,脸上少见地出现了一丝茫然,“师父的声音......”
玉锦摆了摆手,“被苦主用药毁了,后来治好就是这种声音了,不过也算因祸得福,这样能识得我的旧人更少了。”
“师父为什么不停止盗窃呢?”
“我伤了脑子。”
“什么?”
“有次偷完踩屋檐上,没注意那上头有青苔,又正巧下过了雨,我摔晕了过去,醒来便在那处主人的私牢,嗓子和脸全毁了,逃出去后我才发现有些事有记不大清了,比如你的功夫哪儿去了,比如我原本的姓名,问过给我治嗓子的大夫才知道,我伤了脑子,失了些记忆,他治不了,不过我可以多存些钱治病。”
“啊,那......”
“有话快说,别拐弯抹角,瞧你这模样就知道你准备用钱收买为师。”
“离想问,师父有没有兴趣干一件稳定的事,最短三年,最长五年,不仅能赚很多钱还能洗去身上罪名。”
“啧啧啧,小徒弟这几年在外头经历什么了,为师可记着如果不是我教过你说不准哪天你就要把我扭送去官府了,”玉锦凑近赵陆离,“怎么,如今还知道用脱罪诱惑为师了,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为师也不是不可以答应,喏,看见墙角那几个人了没?放了他们,他们一定会告知旁人今日我们交谈之事,扭送官府结局更糟。”
玉锦将匕首塞进赵陆离没拿杯子的左手,“割了他们的舌头,为师就应你。”
赵陆离眸光一闪。
“我猜到你想做什么了,无非就是大逆不道那几件事,割个舌头也不敢?”
玉锦给自己倒了杯茶,不再看她。
赵陆离放下杯子,慢慢走向那几个人。
玉锦一边摇头一边吹凉茶水,不经意间抬眼看去,却看见赵陆离快准狠地割了他们的喉,惊得扔了杯子。
“你疯了?死在这儿你有八张嘴都说不清了。”
赵陆离用他们其中一人的衣服慢慢擦着匕首,“离心软,见不得旁人受苦,也就割喉比较快。”她回头去看玉锦,脸上鲜血刺目,“死人才不会泄密,而且这些家伙,通缉榜上有名,待会儿去让易行止割了首级拿钱,这就是他们最后的价值了。”
玉锦本该因为这句话惊诧,但“他”听到了易行止这个名字。
“易行止......是谁?”
“离的下属,师父的竹马。”
“什么竹马?”
“你说什么?”
门开了,易行止从外面冲了进来。
“回来啦?那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离的师父,千面大盗,玉锦,师父,这是离的下属,擅画地图,易行止。”赵陆离擦擦脸上的血迹,却将手弄脏了,正皱眉不快,就听两人异口同声道,“刚刚你的竹马是怎么意思?”
“字面意思,离的师父本名不叫玉锦,叫王子玉。”
“这么土?”
“子玉?”
赵陆离看着两人对这个名字截然不同的反应,“师父觉得土才另起了一个姓名,当时怎么也不肯告诉离,后来要回家同竹马成亲了才告诉我。”
军师与疯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