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他似乎停下了脚步。
“你好好待在这里,我很快就回来。”他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屋子。
我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门窗全部被锁死,甚至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我拔下了头发上的簪子好不容易将锁撬开,迎面就看见他一本正经的脸。
“你干什么?”
“我倒是想问问你,把我关在这里干什么?!明日我就要成婚了,若是我不在,皇上怪罪下来,可是会连累将军府的。”
“我会保护好将军府的人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
他语塞,伸手将我打晕了。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
我自知是这个南宫辰坏了我的好事,刚冲到门口就撞入有一个人的怀里。
“醒了?”
“你,你耽误了我的婚事!”
“婚事?”
我这才发现他身上穿着大红礼服,而我身上也是一身刺目的红……
“南宫辰,这是怎么回事?这衣服的规制不是你我能穿得上的。”
他轻轻拿起红绸子做成的捧花,“规制?你是说皇后的凤冠霞帔么?”
“什么?”
他牵着我的手走出大门,这里是宫里。到处都是做喜事时的装饰,华丽又醒目。
我这才意识到,这是正在举行皇后的册封仪式。
“你疯了, 你就不怕皇上杀了你?”
“疯了的人是你,四海之内,谁敢杀朕?”
“你篡位了?”
“皇位本来就是朕的,从今以后都不会再有什么阮弘寅和宰相府。你安心做你的皇后,朕还指望着你给朕生几个皇子、公主。”
“你做梦!”我将头上的金钗取下扔在地上,“你简直就是做梦!”
他面色冷峻,看了一眼周围的宫人,“所有人,都转过去!”
“是”宫人们齐声跪下一片,闭上了眼睛,换了一个方向跪着。
他的大手捏住了我的肩膀,“皇后,礼已成,该由你尽一尽皇后的本分了。”
“你,荒唐!”我伸手去扇他,半空中的手被他一把握住,“荒唐的事情还很多。”
他一把扯下我身上的衣服,丝帛声裂,“南宫辰,你干什么!”
他略带嘶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延绵子嗣。”
他熟练的剥去我身上繁琐的衣物,直到里衣外现,“所有人,都滚下去!”
他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宗庙社稷的匾额,“哼,社稷也不过如此。”
我本以为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的时候,他撕扯开了亵裤。
我羞红了红,“南宫辰,你干什么!你难不成要在这里?”
“这里,不好么,给列祖列宗们看看。”
“你疯了…”
他炙热的吻落在我的脖颈,一点一点的移动到更深的地方。
我拉住他的手,“辰,我们”
听到我喊他辰,他猛得停了下来。
“我们换个地方先。”
“你说哪里。”
“哪里都好,就是不能在这里,这里列祖列宗们都看着呢,实在是,啊”
我吃痛,“这样有何不好?”
“南宫辰,你!流氓!”
“朕还有更流氓的事情没做呢。”
又是猛的一下。
“你,过分!”
他后背有伤,剧烈的活动已经让他的汗水混着泪水,缓缓流下。
“够了,南宫辰,你要到什么时候!”
他微喘,“什么时候?这就得看你了,共赴巫山我就停。”
“你,简直,过分!”
其他的话我已经骂不出口。
任由着他起伏着。
可渐渐的,我情不自禁的脸上泛起红晕,不受控制的跟着他律动着。
“有那种感觉了么?”他问。
这叫我如何开口,我只是死死咬着嘴唇。
那种感觉越发强烈,越发难以抑郁,像是即将喷涌而出的泉水,蓄势待发着,只等着时机。
他似乎意识到了,伸手环住了我的腰,“雅,放松点。”
说话间,口吐的温热气息停留在我耳边。
猛然间,泉水顾涌而出。
他略显得意,“这就对了。”
“从前都是朕的不好,是朕太惯着你了,都把你惯坏了,你自己私自服药,丢失了记忆,小命差点不保,朕还得陪着你演戏,朕好累啊。”
他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雅,你什么都不用想,朕不听太医的了,直接霸王硬上弓,朕就不信,你还是记不起朕。”
他声音略微嘶哑,手臂支撑在我的腰后,再次有规律的冲撞着……
我看着他额头的汗水,有一瞬间仿佛穿越了,“你说什么?”
他没有理会我的问题,继续起伏。
有娇羞,但更多的却是和他合并为一体的舒适……
那种感觉像是久旱逢甘霖,他就像是荒漠中的甘霖,遥远却很熟悉,熟悉到,我们曾日日如此缠绵过。
突然,我的头猛地的一痛,“住手!”我喊了出来。
他却并没有理会。
“南宫辰!你停下!我恨你……”
“恨?那你就说说,你为什么恨朕?是因为那个男人,还是因为你的孩子没了?”
“我的孩子?南宫辰,你亲手杀了你自己的孩子,上天会惩罚你的。”
他轻蔑的一笑,起身穿戴好衣服,“惩罚?南宫铎已经远离的京城,此生朕都不会召回他的。”
“哼,你还是不相信我?”
“信,朕就是信你才陪你演戏,假装回到了过去……”
“假装?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重生了?而是你精心排演的一出戏?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不,这不可能,不可能……”
他一把扯下我袖子,露出玉一样的手腕,上面赫然有一道伤疤,“你看看这个,那日你孩子没了,朕知道你深受打击,没想到你这样孱弱,从此疯疯傻傻,宫雅,你醒醒吧。”
我扶着身后的墙艰难的站了起来,南宫辰伸手,我并未理会。
“我既然不得你欢心,你杀了我便是,你既然怀疑我不忠,你杀了我便是。你折磨八王爷算什么,他是你皇弟,你开心便是,为何要说与我听?”
“朕的皇弟风流倜傥,你与他酿的桃花酿还在后院埋着呢,你与他画的糖人也还在藏着……宫雅,你说你心里没有他,为何我要杀他,你又阻止朕?”
“世人是无辜的,他南宫铎又何尝不是……”
“那你可心疼过朕?是朕取血。”他不再继续说下去。
“取血什么?”
他转过身去,我见他袖口手腕下,隐隐约约有几处伤疤。
“辰。”
他缓缓将目光停在我的脸上,我猛地握住他的手,掀开了袖子,“这么伤疤,辰,你不要命了?取血做什么了?”
“不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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