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夜,黑云蔽月,狂风呼啸,吹的珠帘乱响,花园小亭看着似要倒塌,女帝寝室仅燃的一两盏灯烛大概是冷,左摇右晃,下一刻就要死了。贵气的寝室没有一丝人气,略显凄楚……我擦嘞?人呢!?
……
“爱卿!下大雨啦,给姐姐开开门!姐姐来陪你啊,你不是害怕嘛?姐姐来啦,哎!打雷了我擦,救命哒哒!!!”
在一处距左玫落寝室不远的院子前,朱门紧闭,灯笼与门柱碰撞,发出危险的声音,一个只穿着单薄睡袍的女人在敲门。
敢将皇上拒之门外的“爱卿”,是权玫落没错了。
喊话刚毕,朱门轰的打开,单薄的权白哒抱着伞拿着棉袍出来接左玫落,两个人都淋湿了……
“你怎么不打伞,大下雨天的就穿这么点?怕自己冻不死吗,伞拿上,啧你撑开啊,衣服披上,快回来。”
“我害怕,打雷吓人,我不敢一个人呆,要爱卿陪我,最后一次了,以后不这样了,以后我提前让你来我房里,好不好~”
左玫落抱着权白哒的手,满面春风,眼睛弯弯的噙着薄泪,看着这个也盯着她移不开眼的女人,讨好。
“你是陛下,我是老木头,我怎么敢拒绝您呢,您就好好待着,换衣服去,洗一洗早些睡。”
权白哒轻颦浅笑,递了热茶给左玫落,但是心里还在为前几天左玫落偷偷沾酒醉了说她小木头的事生气。
“我再也不喝酒啦~我真的不是故意说的,若有半句虚言那天公就现在降雷轰我!”
左玫落左手端茶,右手发誓,满脸认真,逗得忙着铺床褥的权白哒勾起嘴角轻笑。
“以后喝酒别往醉喝。”
……
左:“爱卿,你睡了吗。”
压抑的气氛并不能束缚左玫落的热情。
“姐姐,怎么了。”
某人本来要睡着了。
左玫落清了清嗓子,道:“朕今天来找你,不是看爱卿害怕打雷才来的,其实还有一件事,……额,就是朕想体验下四海为家,仗剑天涯的生活,但是又放不下这些百姓呀,我觉得爱卿可以替我当几年皇帝,我很放心爱卿,爱卿意下如何呀?”
权白哒朦胧中答道:“嗯……姐姐你想去就去那未免太随便了,要和长老们商量,快睡吧,明天起不来可糟了。”
没有回应,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在屏风对面传过来。
第二日
贬。
理由:有恩于百姓,信其心存善念,不至于赶尽杀绝。
即日便押至战场继续为国效力,若十五年内表现良好便可回长安生活。
……
“好了,不用我再说,众卿也看到了,若不是百姓心善,他现在已经死了。望众卿以此为戒。还有事情要上奏吗,没有就退朝。”
左玫落拿出了帝王的架势,拿出极有震慑力的语气说话,这一幕让权白哒也有点惊异,朝堂这么严肃,在左玫落手里非常少见。
————
那年左玫落和大臣讨论奴隶上朝堂这件事,底下一片抗议。
即使先帝已经下旨说是在慈国人人平等,但是遭到少数贵族强烈不满,多数的人看见他都下旨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默默排斥,以致施行了多年,效果也甚微。
在左玫落上位几年后,在长老们的鼓励下,抗议者都被拉出去砍了或者挨贬,效果不错,重用权白哒,更是作用不小。
左玫落喝迷糊的时候和权白哒说过,要不是权白哒,她才不会和长老商量冒险砍人。权白哒自那时就异常感激左玫落。
也许到现在已经成了爱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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