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在黑河流域,有一个国家从败落快速走向繁荣,兄长意外归西而黄袍加身的女帝王和她身边的小介,成了人人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
“大胆!你还狡辩是吧?证据确凿你还说,是不是想死的更惨?别和我说你是谁谁谁,总之,你杀了人了,别想再把这锅让我权爱卿背!你个不要脸……”
朝堂之上,九五之尊由身旁气质清冷的女子扶着,对着一名贵族后裔破口大骂。
能在朝堂上干这种事的,也就只能有慈国的皇帝了,这种事情在三年前的朝堂上也发生过,同样是人命,同样嫁祸给了“权爱卿”。
“左姐姐,注意点。”权白哒扶正了被左玫落抬手触歪的面具,小声的提醒着某人。
“行,不说了。”左玫落也学着权白哒,摆弄了下面具。想也不用想,面具下又是一张因为权白哒而笑眯眯的脸。
权白哒的目光在左玫落身上移开,抖了抖身上的灰白色丝绸袍子,代帝王下旨:“来人,叉出去,百姓投票定罪吧,退朝。”
荒唐啊,皇帝上任四年如此嚣张,帝王身边的小厮自始至终一字未讲,皇帝倒是张嘴就骂,唯一冷静的竟是某人三年前半夜从牢里捞出来的死囚……怎么想都跟玩儿似的……
……
“哒哒,走,让我看看你今天有没有进步”左玫落二十七岁的年纪说着十八岁的话。
“你教我的我练会了”
看似冷冰冰的回答,实则藏着少女浓浓的显摆。
曾经脏兮兮毛扎扎的姑娘,如今也长发及腰,神色清冷,眉清目秀,算不上很俊,但是耐看。
“咳咳,爱卿呀,我说了多少遍啦,你这么说话显老。还有!你跟着我三年啦,我觉得你肯定拜过师父学过法术,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好的底子,学的比我还快,我嫉妒了哈!”
“我……确实拜过,但是你别天天问,烦死了,当心哪天烦的我把神武砸了。”
权玫落听这个问题听了三年,不想承认是怕那仙人的在天之灵嫌弃丢脸。今天之所以认,原因是实在好烦,忍不了了。
“哇塞,我猜对啦,哈哈哈我可真是天才……哎呦,腰扭了!爱卿救我……”
哒哒真的长大啦,都会嫌弃我啦,真可爱,不过可爱归可爱,办事效率也是不容小觑啊,看来……我能提前实行我浪迹天涯的计划啦!可是有点舍不得哒哒,她才刚二十三还是个孩子欸……
“左姐姐,你真是冒失死了,快坐下我给你揉揉。”
花园里,一黑一白两人的身影在花丛中若隐若现。
风拂娇花嫩草,尽显春日的妩媚。
两人在一起,过了三个这样的春天,左玫落的腰年年都要闪一次,权白哒的手年年都要揉一次。
这三年也是不容易,权白哒住在宫里住着,被左玫落给忘了一月有余,受尽了排挤,等想起来时,权白哒浑身伤疤,嘴里尽说些“你利用我都不会善待我一下的……”之类的胡话,给左玫落搞得糊里糊涂的,待权白哒知道左玫落是在处理那个纨绔的侯爵为她洗冤时,也是打心里感激且迷惑。
她真的对我好?那为什么把我丢在这里不管我,除了给我安排住处以外都不曾看过我,那还救我干嘛,这人她……要干嘛啊?
剩余的时间,左玫落为了补偿权白哒,又是教她法术又是授以诗书,琴棋书画也尽力地教,虽然权白哒不想学女红和书画啥的,但是左玫落总是说:“技多不压身,这是好事哦,好好学,我带你去朝堂上玩……”
这孩子也真是的,嘴上说着不要学,听到上朝堂居然这么积极,学的还挺快,真有意思,孺子可教也哈哈哈。
也不知怎的,权白哒极会办事,不管是帮左玫落处理国内大小事还是应对领国刁难啥的,都能做得很好,差错很少。
其中最大的差错,就是刚去宫里,早朝,从大殿门口当着众大臣和长老的面,跑到帝王面前告诉她该用她亲手做的早膳了。路上都在强调是她亲手做的,左玫落夸了她一路。
左玫落还觉得很好,高高兴兴的把事情都撂给四位长老,跟着权白哒回去用膳,还高兴了很久……直到第二日被罚抄宫法。
两人的生活从毫不相干到交织如麻解不开,用了三年,两人的感情也是日渐深厚,对彼此有极强的依赖。
但若哪日分开了,可能会像是老鼠没了大米,野猫没了鱼骨头。可能会心脏停跳,或者呼吸困难好几年。
而权白哒的挚交笪弱止,在至今还在戍守边疆,听说谋了个将军,权白哒的爹娘以为权白哒已经死了,悲伤的同时也为减少了负担而庆幸,正筹谋着要给家里的儿子找媳妇。
现在的权白哒,只需要担心左玫落的一切,担心这个老是把杏眼睁得很大,粉嫩的嘴一 直微翘,笑眯眯地和她相处的贵人。
抛去别的什么,也算是“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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