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玫落听着属于自己的陌生故事睡着了,一个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在权白哒嘴里像童话一样,一朵朵荷花装饰在左玫落的梦里,左玫落难得梦见如此心安的梦。
忽然一声木门打开的声音,身边有人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左玫落挣扎着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笪弱止穿了一身轻盈的黛色交领襦裙,今天竟然没带雷将。
权白哒换了一身灰色团领袍,束了个方便的高马尾,发尾刚好到鞋口。
柔顺的头发左右晃,左玫落确实手痒痒想拿来编辫子玩,记得以前这人的头发还很短很毛躁来的,现在竟养成这副高贵的样子。
左玫落伸伸懒腰,权白哒听见响动急忙定在原地,谨慎的看她,左玫落睁圆了眼,眨巴眨巴,声音沙哑:“你们去哪里?”
权白哒舒了口气,一身轻松,继续装石子,道:
“原来你醒了,我们去山上玩会儿,你身子还太虚,就留下来让苍曳照顾你,他要是再欺负你就告诉我,我斩了他,高长老还在睡,咱们晚点再回山上……”
一声呵欠打断权白哒,左玫落又把头蒙进被子里,慵懒的答应她,补了一句:
“早点回来,你的身子也不算太好,还要换药,头发也该剪剪了。”
权白哒开门的手顿住了,笪弱止看着她俩明显有变化,现在的气氛却不敢再问,权白哒明显不高兴。
“为什么要剪啊?”
“不碍事的话可以留着,我在关心你。”
左玫落今日说话格外呛人,权白哒第一次被左玫落这样呛住,回想了最近做的事,觉得没有问题,试探性的说了一句:“那我不去了?”
笪弱止急忙插话:“不行,我弹弓都做好了。”
左玫落顿了会儿才回答:
“我就是觉得该尽尽做姐姐的责任,因为爱玩就拖累你,这不是一个长辈该做的。”
也不知怎的,近日就是不想好好说话,心里闷着一团火,过了一夜愈发热烈,得挑点事平息一下,可权白哒为何如此百依百顺。
权白哒转身去架子上拿起剪子,从脑后齐齐剪下,一大团青丝坠落到地板上,权白哒没有一丝留恋,继续看着那团包着左玫落的被子询问:
“姐姐,我剪掉了,你还在生气吗,是不是饿了?”
左玫落还想再睡会儿,权白哒一直问,掀开被子看见权白哒一张小心翼翼的脸,眼里满是关切,气消了。
“你太听话了,算了算了,你去玩吧,笪将军也慢着点,你们早点回来。”
左玫落躺进权白哒昨晚睡的被子里,暖暖的,比自己的被窝暖多了,又多了丝睡意。
加上笪弱止的拖拉拽扯,权白哒终于肯走了。
上山的路上,权白哒又撞到了一个行色匆匆的姑娘,和上次一样,没搭理,那姑娘饶有兴味的躲在街角打量权白哒,转身缓缓进到黑暗里,捏着宗卷的手不停摩挲着粗糙的布料,略显焦躁。
果林里,笪弱止打下一颗又一颗果子,权白哒敏捷地接住,笪弱止看出了她心不在焉,问:“你俩干啥了,陛下说话完全不一样了。”
权白哒摇摇头:“我也不晓得,可能是因为想起来太多没来得及消化吧,毕竟一下子想起那么多坏事确实不会再高兴的笑了。”
一颗石子高速朝着权白哒飞来,权白哒丢出果子砸向石子,石子和果子掉到地上,笪弱止不屑道:
“你都知道你还想,别想了,好好接住果子,一会儿去打这山里的蛇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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